“其实,我小时候就很爱欺负小朋友,五岁的时候和邻居七岁的孩子打架,他竟然被我打哭了。六岁第一次进学校的那天,门前的穿衣镜被我砸坏了,是我奶奶追着我赔偿了一笔钱,那次我被学校通报批评……每次家长会,老师总会当着我家人的面批评我不老实,说需要严加管教,我想我爷爷对我的厌恶,大概也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萧子矜抱着怀里暖暖的身体,一点点说起曾经的事,心里酸酸的:“中学的时候,我是丽港大附中的老大,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很拽,其实被人围着的感觉,有时候特别能助长人的虚荣心。我对什么都不以为然,喝酒,抽烟,打架……其实我那时候受过校纪处分,后來是我们家出面解决了问題。我总爱欺负人,看不惯的人和事,就想让他们消失。我想要的东西,就千方百计的去得到……我想我遇到你的时候也一样的……”
“一婷,我总以为自己能顺风顺水的一路下去,从沒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在别人面前害怕嘲笑,害怕别人看透的感觉……我以为我还能撑住,我还在用‘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來安慰自己,可后來我才发现,有时候不是那么回事,即使走在路上别人朝我投來一个白眼,也会影响到心情……这可能真的是我的报应,总欺负别人的人,有一天也会栽在别人脚下……”
沈一婷抱紧他,想安慰这个受伤的男人,他一向的潇洒自信,在这件事面前却沒了底气。她悄悄从地下的包里掏出一支黑色的签字笔,伸出光裸的胳膊在空白的墙上写下:“我陪着你。”
萧子矜看着墙上的字,心里漾起暖暖的感觉,甚至比刚才的激情更有种羞意,低下头轻吻了她的唇:“拿什么陪?我不想一辈子只跟你这样下去。一婷,我想跟你说,即使以后我永远都带着这个缺陷,我也照样能给你幸福,能给咱们的孩子幸福。我把欠别人的都还清了,以后就能踏踏实实的生活了。即使我去当木匠,也要给你撑起一个家。所以现在我想再做一回坏事,我想死皮赖脸的霸住你……你嫁给我吧……”
沈一婷看着他郑重的表情,脸颊在他的注视下逐渐爬上一抹深深的绯红,在内心里,她觉得自己早就嫁给他了,从他多年前第一次将她骗來阁楼那时起,她就栽进了他布置的“陷阱”。可今天,她用了同样的方法來“报复”他。
萧子矜见她沉默着不回答,伸手慢慢摸索着她大腿内侧的敏感处,逼着她做出反应。她羞的一边拦他的手一边腾出空在墙上写着“混蛋混蛋”。
萧子矜低头去吸吮她的颈处和胸上的皮肤,一双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游移,重新点起了她的**。她慢慢放纵自己再次接纳他的深入。
两人互相抢着那只签字笔,在墙上留下一排排的印记,直至整面墙都花了。他俩乐的象个孩子一样拼命的写。最后萧子矜却忽然惆怅了,他说别的他不在乎,他只是怕以后都听不到沈一婷叫他“老公”了……
“出国吧。”沈一婷拧着眉头思索,停顿了片刻,收住笑意,郑重的在墙上写给他。
“我答应过你,一直在国内老老实实呆着的,我不想出去。”
“傻瓜,我陪你!”
她看到萧子矜依旧傻愣愣的望着她,在墙上又重复了一遍。
萧子矜还是一副懵懂的状态,只是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愈发透出浓深的颜色。
沈一婷见他这样迟钝,只好认输,在墙上写上大大的几个字:“我嫁给你。”
她看到萧子矜怔了一下,眼睛就象乌云背后的晕光,闪着激动的异彩。从她身上起來,找了门后的一块砖头将那扇不能锁上的门挡住,重新爬上沙发來和她纠缠起來,眷恋的埋在她身体里,扬言要把这面墙收藏了去,等有一天她若反悔了,他就拿出证据。
沈一婷笑捏他的脸,宠溺的任由他的吻和身体覆盖着她。
“拆迁办的人忽然上來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我喊**。”
“……你可真恶毒。”
“怕了吧?怕了就快起來。”
“明眼人都知道是你**我,看我的衬衫。”
直到字迹覆盖了整面墙,沈一婷悬着许久的心,此刻才慢慢落了下來,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漂泊了太长时间,徘徊着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心灵的彼岸。原來认为是对的,到头來验证是错的。原來认为错的,却如何也无法割舍。
她曾经以为萧子矜是一座桥,一座通往彼岸的桥,仿佛过了河,这桥就毫无意义了。可兜转了这么多年,不停的在桥上走,不停的看两岸风景,才终于发现,其实自己的心不是属于此岸,也不属于彼岸,自己眷恋的仅仅是那座桥……
她知道萧子矜这座桥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岸……
§§番外 宋宁远
半年后
下班回來的时候,宋宁远提着一堆新鲜蔬菜和瓜果,才进门就看到屋里狼籍一片,沙发上一堆动物模型,家里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抽屉和柜子门敞开着,厨房里却叮叮当当的一阵声响。他心里一紧,连鞋也來不及换,直奔厨房去看看状况,看到小虎正坐在一堆切的凌凌乱乱的水果旁,专心搞着什么。冰箱门大开,一只鸡蛋从隔架上掉到地上,摔的粉碎。而小虎头上套着一条早已弄的脏脏的围裙,似乎玩的很高兴。
这一切气的宋宁远两眼发黑,几乎站不稳。已经五天了,从把这个小魔
喜欢彼岸此岸何处是..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