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灵性地理解了状况,竞技场很贴心的把众人放置于四角。
「简直就像是对于大混战产生了期待的样子呢。」
「嗯。」长发的英雄默默颔首,在光芒闪烁间身上已经换上了铠甲「那么,对手是…」
「lancer吧。」林道幽连一秒都没有犹豫。
相较于能够轻易看懂性格和行动模式的小木和佐佐木;那个叫阿空的男人实在太难猜度了。
随心所欲——
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对甚么都只是投以同样平和的眼神,永远不曾改变,脸上的笑容大慨是真的吧?但欢喜着的人格内,没有任何的含义。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大慨就是这次战争中最麻烦的人了…」
「以实力的意味?」英雄看向对角的白袍从者,皱了皱眉。
「以人性的意味。」
「只有他,我觉得就算最后生存下来的人是他也不奇怪的感觉…那家伙,大慨没有弱点吧。他所看人的目光,就像在看空气一样…不,应该说,”价值”是一样的。」
「只重视现在,不管是未来还是过去都没有意义,因此也无需顾忌后果和规则,更不用遵循以往的原则…完全没有推测、推理行动的基准和方法。」林道幽盯着正前方正大大咧咧笑着的黑衣青年「相信只要他感兴趣的话连自己一直坚持的事物和记忆都能舍弃掉吧…这种危险的变量还是早早的排除掉好。」
「明白了。」berer勾了勾手,脸上露出了微笑。
——来吧。
接受了这份邀请,lancer的斗篷角微微扬起,向beerker奔驰而来。
对此,beerker原地一跺脚,变成了一只巨大无比的金毛狮子,飞扑向了手持水蓝长矛的少年。金色的巨影在阳光下倾泻于大地,把包含lancer在内的大片土地都覆盖在阴影之下。
「吼!!!!!」留下的吼声彷佛是宣告,也彷佛是告别。
「狮子和持矛的猎人呢…真有史诗的气息呢。就像回到远古时代似的——题名,《英雄的死战》么。」被自己逗乐的林道幽摇了摇头,但这次他没有远离战场,而是在感觉安全的地带注视着beerker的战斗。
「这一次,是对于我们四人的一切的战斗,我也得展现出我足以获得胜利的气魄出来才行。」
他睁大的眼神中,闪着莫名的光辉「如果要说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战场,一定就在这片闪耀着耀目光芒的草原之上没错…我有这种感觉。」
「只有这场战斗,我一定得赢得辙辙底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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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另一侧的两名女性召唤师。
进入竞技场后再次裸露出精炼的上半身肌肉,archer从肩上取下木弓。
看着围着虎皮、如同野人一样的archer,身体的状况如何?」
握了握双手,archer随意的回答「拉弓的右手还只能使出七成的力量…所以整体只有六、七成左右吧。」
「没问题吗?」依然是冷冷的声线,但暴君确实听到了她淡淡的关心之意。
「妳还真不直率呢,最起码关心的说话要坦坦白白的说出来啊。」拍了拍她的头,高出佐佐木近一个半头的archer有些无奈「真可惜呢,这次来到现世,连一个女人都没能抱上,暴君之名正在哭泣啊。」
「…」
「嘛,别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看着我啊,本来妳作为对象还不错,可是呢…」盯着佐佐木的胸部,他大大的叹了口气。
「…」
从这阵沉默中,感受不到怒气。
「怎么了?平常不是会像小猫一样扑上来的么?不反击吗?」他疑惑的侧了侧头。
「archer,真的没问题吗…在治疗上我不太能派得上用场,和lancer的对战中的伤害…再加上要面对的是那个看起来不好惹的saber…」她只是垂着头,再次确认道。
「放心啦,我绝对可以赢的!」爽朗的大笑着,archer拍着胸口道。
「真的吗?」
「别用那种脆弱的声线来问我这种问题啦。」archer抚了一下佐佐木的头发然后轻声道「在这种时候,你只要元气满满的大喊替我把胜利拿回来就好了。」
大慨,archer是不想自己自责,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佐佐木赖音更加悔恨的咬起了下唇。
「我不是在安慰你。」收起了平常轻佻的模样,archer肃容道「听我说。」
他看向远方——并非眼前的敌人,而是更遥远、更久远的某个地方「在我的时代,对于即将出征的男人,没有一个好女人会露出担忧、哀伤的模样来送行。」
「她们一定会笑着送自己的男人出去。」
因为战斗并非为了荣誉、亦非侵略,而是为了生存。
「无论如何,生也好死也罢,这些战士都是为了整个族群而出战、无论生存回来还是战死于狩猎之中,他们所做的也是充满了对自己亲友的善意。」
为了守护,所以才战斗——
已经不想再被掠夺走甚么了。
粮食、资源、亲人——
所有的,都能凭自己双手去保护。
对于夸耀着这点的幸福男人们,站在身后的人又怎能对之表示出哀伤这种不敬?
「请给予我祝福——就像以往我的女人为我所做的一样。」
「只需要这样,我也能发挥出两倍、不,三倍的实力给你看。」
能够透过双手去战斗、在守护身后的一切,单单是这一点对他的时代的人们就已经是奢侈的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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