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柯延看向了停下来的莫华箐,“你们一直没说,也是考虑我的感受吧。”西门雪顿了一下。唐柯延笑起来,“得了吧,成天秀恩爱秀秀秀我还能不知道吗?再说你这是小看了我啊,我有那么小气吗?我说真的,我真觉得你俩在一块挺好的,我早就想开了。那词叫啥来着?你俩就跟那什么……那什么来着?”
莫华箐向这边走来。唐柯延抓耳挠腮。
“……狼豺虎豹……什么的?”
莫华箐听见了,给了他一个白眼,“那叫郎才女貌。”
然后他们都笑起来,唐柯延站起来和莫华箐对了对拳,西门雪眨着眼睛。她呼出一口气,白汽升腾起来。
下雪了。
“额——”
上官帜风背后有点发毛。“怎么了?”
伊斯克和塔吉木同时抬起手,一个左手一个右手,挠了挠后脑勺,“没怎么。”
当意识到再次和对方做了同样的动作后父子俩有同时把对方瞪了一眼,塔吉木就趁着那句“臭小子别学我”未出口躲到了上官帜风跟前。“帜风你咋还坐轮椅了?”问的同时塔吉木也看了看白目生,白目生没作表情,倒是上官帜风自己做了个苦脸,“上次比赛的副作用,暂时动不了啦。”
伊斯克的表情就像刚把塔吉木堆在一边的废料吞进肚子里。
“比赛咋还有副作用那漓和是不是做了啥手脚你看你这样下次比赛咋办啊老天爷……”
伊斯克一激动说话就不带标点符号。
“老爹。”上官帜风用着息事宁人的语气,伊斯克停住了。上官帜风像个做错事而不好意思的孩子一样笑了起来,“我饿了。”
伊斯克撇着嘴,最后叹了口气,用大手揉了揉上官帜风的脑袋,“拿你没办法。”但他还是笑起来,也一并看向白目生,“来来来,看老爹给你们露一手,老白你也来,犒劳你们一下。”“啊,那你也许需要多做几份,”白目生揍走过去,“莫华箐他们也要来。我帮你。”
塔吉木看着伊斯克嘟囔着和白目生去了厨房,回过头,“你真有办法。”上官帜风扬了扬眉没说什么。
这不是有办法的问题。
大约半分时辰后,塔吉木把这几天的事连珠炮似的报告给了上官帜风,伊斯克他们把饭也做的差不多了。上官茉兰?——从上官帜风进客厅开始就没出现过。
默卧在上官帜风腿上——因为比赛拿一下它拉了两天的肚子——一动也不想动,言坐在轮椅的扶手上,木柴在壁炉中噼噼啪啪地响,白目生坐在对面把一碗粥放到桌上。
“你知道……”白目生想说什么。
“啪!”“哦——哟——哟——哟——”
一股清冷的风随着来人刮进来,唐柯延搓着手快步走到壁炉边蹲下,旅行斗篷随着他的动作呼呼得响。西门雪叹着气走进来,莫华箐在她身后轻轻把门关上。
“冷死个人啦这鬼天气。”唐柯延嘟囔着把手放在火边烤热,脸上露出满足。“还不是你急急火火跑那么快。”莫华箐轻声说,帮西门雪把斗篷解下挂到衣架上,回过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上官帜风:“你还好吗就?几天没来看,目生刚和我说……”
他看见了轮椅,“又……?”
上官帜风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毕竟明天就要比赛了,他现在还是这个样子,作为队友多少都会有怪罪的吧。莫华箐去抽的签,单独对战,他一定上不了场,这样就相当于他们少了一份机会,已经离冠军这么近了,谁不想赢呢?
西门雪看了白目生一眼,上官帜风看见白目生动作很小的摇了摇头。“让我看看。”西门雪耸耸肩说,向后撩一下长发。她走过来蹲下,抬起手在上官帜风的小臂上拍了拍,又从腿上拂过。上官帜风感到被拂过的地方有些发热,好像刚被热水擦过一样,粉紫色的小光点短暂的闪烁几下。西门雪又站起来,绕到轮椅后面,不知道做了什么,最后将手放在上官帜风的后脑上,递给他一颗月白色、发着淡淡的紫光的小药丸。
“吃下去,然后试试看。”西门雪鼓励的笑了笑。
上官帜风感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包括站在门口系着卡通兔子图案围裙的伊斯克。我要借助那颗药。他想。我要接住,然后吃下去。西门雪给我看过了,我应该能动的。
他开始努力。一股暖流从后脑处流向四肢,回转进入心脏。他才对了,他的右手机械地抬起来,像没电或者没上油的机器一样移动一段就卡一下,但还是缓缓的向西门雪的手伸过去。他听见莫华箐欣慰的叹息了一声。
他用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将药放进了嘴里,清苦的味道立刻从喉咙口蔓延开,附和着暖流向体内流去。他把手重重的扔在了腿上,因为这个动作似乎耗费了他这一辈子的精力,他累坏了。
默抬起尾巴躲开了他的手眼睛都没睁,言抖了下耳朵没有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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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格式没有错
最近把前面看了下我就想说……黑历史啊我这简直想重新写一遍
这篇应当算是暂时收笔,因为学习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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