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原来自己一直被人当做试炼对象啊!也好。
正沉吟不语的奚晨双手忽的一拍,双掌斜劈而下;随后十指连弹,十道极度凝聚的火线,切割而去;两个动作连接几乎是一气呵成。
这边华服青年还欲发表一番激情洋溢的演说,望着那边一言不发,突然动手的奚晨着实吓得一惊。
也来不及唾骂,驱使着蛛头蛇身的灵**险而又险的避过两道横空的风刃;随后十几丈的蛇身又盘成了一个圆,待灼光术射到其背部的鳞片,却只是“呲!呲!”冒了几缕青烟,并无大碍。
“咻!”
不待主人吩咐,蛛蛇怪八只墨绿色的复眼中流露出仇恨的光芒,下颚一根极粗的蛛丝喷涌而出,直指树梢奚晨!
一眼不眨的望着射飞而来的蛛丝,早有准备的奚晨取出已经千疮百孔的灵盾,护在身前。
果不其然!那蛛丝并没有多大的冲撞力,而是刚刚触及到灵盾便黏附住了盾体,紧接着奚晨便感觉到一股极为强大的拉力拉扯的灵盾,使其挣脱了奚晨的掌控,飞甩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坨白色的黏着物迅速包裹住盾体,随后奚晨便发现自己与灵盾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了。
满眼尽是错愕之色,奚晨转身自树梢一跃而下,避过再度激射而来的蛛丝,掐了个疾行术,绕着半山腰飞奔了起来。
后山山势渐开阔,在落叶中蜿蜒游行的蛛蛇怪像条蛇般迅速的追上了奚晨,在一处转角的小丘陵上,急于摆脱蛛蛇怪的奚晨脚下一不留神,脚下一歪,狠狠摔了个大跟头。
“受死!”
华服青年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驱着蛛蛇怪如一道利剑般,带着阵阵腥风迅速掠过山丘。
摔倒的奚晨不慌不忙的爬了起来,望着转瞬即到的蛛蛇怪,嘴角忽然勾起一道耐人寻味的弧度,似乎在等待什么。
脊背上的黑磷寒光闪闪,风驰电骋般的蛛蛇怪还没到奚晨面前就先迫不及待的张开了满是口水的獠牙,不顾主人的吩咐,着了魔似得打算先撕下一块血淋淋的人肉解解渴。
它已经很有没有品尝到人肉的鲜美了,很久很久。
下颚徒劳的合动了几下,“磞!”的一声,蛛蛇怪巨大的身体轰然倒下,溅起残叶横飞,秋风乍乱。
蛛蛇怪没能如愿以偿,在未知的恐惧中奄奄一息。更恐惧的是它身后的青年。
“怎,怎么……怎么会这样?刚才还……蛛蛇怪怎么突然就死?不可能!不可能!!!”
青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直到彻底死透了的蛛蛇怪翻倒过身来,其腹部,一条自狰狞伤口自下颚一直蔓延到尾巴,伤口整齐,像是被人用刀剖开一般;直到他看到脚下一条被鲜血浸红的直线和周围四处洒落的内脏。
猛地转过身,青年瞳孔骤然一缩!
刚才奚晨跌倒的小山丘上,一把鲜血浸染的长刀,在被秋风刮开了包裹的落叶后,露出了半截锋利无比的峥嵘。
显然,蛛蛇怪爬过时被那地下埋着的那把紫芒刀剖开了腹部。
莫名其妙的失去灵**的青年惊怒连连,心知已无再战之力,放出一怪鹰,飞速遁逃。
“且慢,带上这个,以后别再来烦我了!”奚晨大喝一声,掌中的古令牌脱手而出。
满心狐疑的华服青年不禁回头一看,却发现居然是那枚古令牌!
青年有些犹豫不决,待看到那古令牌即将落地,哪还顾得了什么,撕开一张金光符,驾着怪鹰打了个弯,抄起了古令牌。
“化!”
早已待机的化魔幡一拥而上,华服青年惨叫一声,连人带鹰化为黄水。
接过掉下来的古令牌和青年的储物袋,就着地上的枯叶擦干净上面的黄水,将其收起,满脸疲累的奚晨来到了那蛛蛇怪的尸体面前。
“刚才它喷出来的应该是颚下的蛛丝吧。”捏了捏下巴,奚晨卷起袖子对着尸体一阵捣鼓,片刻,一团白色的黏着物被奚晨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
“这玩意倒是挺有意思。”
重新上路的奚晨,爬上了秋霞山,在下山路过一片深深的山涧时,忽然感觉怀中储物袋里的古伞一阵发烫。
此时夕阳西照,秋风习习,落叶成堆;古驿道上仅仅奚晨一人,身形落寞的走在惨淡的昏黄中,愁绪满怀。
惊疑不定的奚晨取出古伞,还未来得及查看,一道秋风乍起,平时奚晨耗费大半法力才勉强撑开的古伞,“嘭!”的一下完全展开。
又是一道秋风掠过,古伞脱手而出,随着幽幽的秋风飘落进深深的山涧里;
被秋意渲染的奚晨茫然了好半响才想起追回古伞,只是还没下道那条深深的山涧里,仅仅是靠近而已,奚晨便觉得浑身肿胀难受,魂魄好像要脱壳而出一般,退了回来。
惊的一身冷汗的奚晨,驻足在原地心中越想越不对劲,刚才发生的事透着一股妖异,好像是有人在故意作祟一般。
又不甘心的再次尝试几次下到山涧深处,可每次都越接近,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便越是深刻,最终天色渐晚,秋风中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咽声。
一筹莫展的奚晨,几番踌躇后,只得离去。
毕竟,那古伞虽然厉害,可这地方透着一股深深的诡异,奚晨再待下去的风险很大,而且天妖门的人不知道掌握着什么样秘术,总是在奚晨以为摆脱时再度追上他。
更何况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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