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呼啸,灵力澎湃激荡!台上激斗不休,各色法术、灵器纵横交错!旗鼓相当时,台下便摩拳擦掌,助威声成片;见自家落败,指责对方卑鄙狡诈的污言秽语也是隐约可闻,更有精彩绝伦之处,博得两宗皆是一片叫好声。
像阳宗的那对双胞胎大汉,二人皆有妖兽血脉,一旦开启血脉传承,全身返古兽化,力大无穷,中阶防御灵器他们徒手即可破去。
有昨日金宗那个英姿侠美的女子,她手持一柄金光熠熠的连鞘飞剑,三次出鞘,便斩断了三人的灵器,端是犀利无比!台下爱慕他的男修看了是狼嚎不已。
还有那金宗的青年公子,不显山不露水便连赢三局,底下的人吃惊一片。
其中最让奚晨叹为观止的是一个留着三寸白胡的老者,他单手便可掐诀,双手能同时捏住不同法术。一手翔云术,一手急行术,配合的天衣无缝,以至对方法力耗尽也没摸到他身子;台前的金丹境长老看了也是唏嘘不已。
“真是老了,即便是我,当初在筑基境遇见他们,也是只有落败的份啊!”
“是啊!人界兴旺,这几十年出了许许多多资质绝伦之辈,百年罕见的天才如今也是比比皆是,咱们真是老咯!”
……
奚晨亦是惊讶的合不拢嘴,原在他看来同一境界的散修虽然没有宗门弟子修为精深,也不会差太多,可今日一见,奚晨顿时心灰的要死。
“这差距,还不是一星半点。”
首先法术掐诀的速度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御器熟练的程度,连精通此道的奚晨也汗颜不已;法功体魄样样都比一般散修强,更何况他们还长期服用各类调养身体的辅助灵药。
这些让本来逃脱天妖门追捕的奚晨,对于自身修为的那点小小的自傲,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的修为不会在这里刚刚垫底吧?看来大哥帮我省去入门核考,也是有他的一番顾虑。”
奚晨所处的位置,在奚叶的后面,奚晨前面都是金丹境修士做的地方,听他们相互交谈,奚晨也是收获不小。
例如掐诀的时候,哪两个手印可以合并在一起,减短掐诀的时间;亦或是御剑时,倾斜几寸,可让其速度更快;类似这些取巧之处,让奚晨感悟良多。
由于这场比武关系到未来几天内,两宗弟子谁见到谁要低头,有些地方谁能去,谁不能去;所以赢了的人骄傲不已,输了的人往往死活不肯认输,最后被长老拉下台时,还嚷嚷着要再来一次;
总有人不服,最后连炼气期的也比了一把,那紫衣女孩更是风头大出。
因为是自发举行的,所以随意的多;比武由开始的三场改为五场,再由五场改为十场,最后一直比了下去,最后天色不早,众人才三三两两的散去。
比武的结果是金宗技胜一筹,阳宗忿忿不平。
……
是夜,金阳谷中央最大的金阳殿中。
“事情就是这样的,还请掌教明断。”奚叶立于殿前,微弓着身子,一脸凝重之色。
“这事倒透着几分怪异。”
巍然正坐于殿中,身着金辉色道袍,鹤骨仙风的便是大名鼎鼎的金阳谷掌教——金月真人。此时金月道人的眉头微微蹙起,思忖道“奚家到底与我们有些渊源,断然不可坐视不理,诸位师弟意下如何?”
“自当查探清楚,看看是何方宵小作祟,意欲何为!”坐在左边,身穿金纹深衣的道人,不容置疑道。
“笑话!我倒是不会听信一个毛头小子任性妄言,疲于奔命”右边为首的一老妪,嗓音低哑,言语中有些抵触之意。
“我宗现在乃是八大仙门之首,怎可任由此等事情发生!”左边一黄袍中年忍不住,拍案而起。
“笑话,真是笑话,我们算八大仙门之首,那九炎道宫算什么?青玉观难道是太上仙门?”老妪极尽讽刺,针锋相对。
黄袍中年被呛的脸上怒色一闪,唇以反击,道“你们金宗难道就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
“那也比某些不知所谓的后生晚辈强的多,其实你倒要学学你们那位老宗主师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老妪满口讥笑。
“我是被你吵烦了”黄袍中年还未开口,坐在左边第一个位子上的枯瘦老道缓缓睁开了那双浑浊无比的眼睛,淡然道。
“你!”老妪没料到枯瘦老道居然开口了,一时间下不了台面,惊怒交加。
“你们都吵了几百年;难道还不罢休么?”
金月道人满是威严的声音,娓娓的回荡在大殿内,随后他起身踱步片刻,继而思忖道“这样,奚叶与几个同门一道回奚族看看,待探查清楚,再来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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