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那个英姿侠美的女子。
“阳宗比斗已输,且三日之期未过,你倒是先找我宗的人打起来,还想残杀同门?”那侠美女子依旧是盛气凌人的盯着奚晨,从容不迫的将手中连鞘飞剑收了回去。
“是他自己找我动手的,我不过是被动还手罢了;至于说残杀同门,这又是从何谈起?你刚才不是看我收回法力了么?我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师姐也太大惊小怪了吧。”紫府内法力虽已枯竭,不过既然这是在金阳谷中,自己现在又是阳宗弟子,奚晨倒也还能洋装镇定。
“花言狡辩!”展秋歌俏脸寒霜,心中极为鄙夷。
她刚才明明感觉到对方的杀意,却又不知道怎么发现了躲在一旁的自己,临时抽回了右手,不然她倒是可以顺势斩断这无耻淫贼的右臂!
“倒是这位师姐,出手真够快的!”奚晨强自干笑了两声,说不出的讽刺。
“哼,大不了给你一副断续膏接过去便是!”展秋歌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奚晨,走到大个子身前,将困住他的法术驱散了,嗔怒道。
“笨蛋!凭你的体质,刚才受他一击又有何妨?你一旦出手,连花师兄都不敢硬接,他一个筑基初期的焉能抵挡得住?一开始就被人带着团团转,一点生死间的觉悟都没有!”
“切!”
远处,两道倩影缓缓走来。
开口的是那个紫衣女孩,在她身旁是个一身白衣,面容秀美,恬静的不染一丝尘俗的女子。
她的美不同于白芷,白芷的美,温婉中带着对尘世一切的向往,虽然无法挣脱身上枷锁,可她仍然憧憬着一切。
而眼前这位女子,虽然站在奚晨面前,还在不断的走近,可奚晨却感觉永远无法接近她,恍若隔世,不带一丝留恋。
“输了就是输了,还借口一大堆,羞!羞!羞!”
自从白衣女子出现时,展秋歌就一直盯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跃跃欲试,待听到紫衣女子的话,她轻轻的蹙起了眉,并不反驳,而是带着一丝辩解道“他刚才不过是偷袭取巧罢了,你不信让他们再比比!”
“再比比?嘻嘻,且不说那个大滑头法力已经耗尽,你觉得这个傻大个还有胆子么?”紫衣女孩捂着嘴,咯咯直笑,银铃般的笑声显得快乐异常。
第一次被死亡阴云笼罩,侥幸逃脱的大个子早已被吓得虚脱的瘫软在地上,一身冷汗淋漓,粗喘着气,脸色花白的那还有站起来的力气?
“空有一腔蛮力,却小如鼠胆!”展秋歌厌恶的望着诺诺的说不出来的大个子,跺了跺脚,转身负气离去。
临走时,展秋歌恨恨的瞪了一眼奚晨。
虽然化魔幡是奚晨从那胖子手里夺来的,可那胖子也是从紫衣女孩手里骗来的,所以奚晨心中有愧,不想与紫衣女孩多做交集,做了个辑,急匆匆的离开了。
“大滑头,还我化魔幡!”紫衣女孩小声道。
奚晨一震,顿了顿脚步,佯装没听清,回头大声道“魔?”
在修仙门派里,魔通常都是禁字,。
“没什么,没什么……”
惊讶的望着大声叫出来了的奚晨,紫衣女孩连忙摆手,紧张瞄了一眼白衣女子,嘟囔一声,继而问到“你真的不知道?那那个臭胖子呢?”
“当时你和他一起,现在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奚晨很巧妙的回避了这个问题。
紫衣女孩闻言窒了一下,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不由暗自苦恼。
“大滑头别跑,我还有事没问清”见奚晨又准备走了,紫衣女孩娇呼道。
只是奚晨为恐言多必失,哪还敢留下?留下句“有急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喂!喂……小师叔祖的话你也敢不听……”
奚晨越走越远,紫衣女孩不满的做了个鬼脸,气恼的挥舞着小拳头。
“呼~一帮胆小鬼,见到我都跑光了……”
紫衣女孩嘴里还在不停的叽里咕噜,可白衣女子却毫无动静,紫衣女孩见了,更加委屈了,瘪着嘴,撒娇道“表姐,你倒是说话呀!”
白衣女子,恬静一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望着天边的云彩,任清风缭乱青丝,怔怔出神。
……
外面正值秋意朦胧的寒夜,而裂谷下却依旧是一派阳春三月,花香迷人的景色。
从正中央的金阳殿开始数,第五间殿宇便是藏典殿,在它后面的是执事殿,旁边则是供弟子门人居住的连绵成片的院落。
藏典殿里容纳了金阳谷几千年来的各类孤本、古籍,加之最近役圣宗被灭,金阳谷又一次虏获了玉简古籍无数,其藏典之多,在南域除了霁月宗与九炎道宫无与其相媲美者。
极为肉疼的递出十枚低阶灵石,奚晨捧着一筐的玉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的奚晨可不是以前的奚晨了,经过几个月的逃亡他身上携带的中阶灵石都被引爆一光,现在身上剩下的低阶灵石,奚晨几乎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除了金丹境前辈开坛讲法,奚晨几乎不踏出房门半步,一门心思扑在浩如烟海的典籍上,不眠不休。
他所看的主要有三类,一个先人遗留下来的各种修炼心得和法决技巧;还有在就是翻阅各类奇闻异事中寻找天火的踪迹;然后他看的最多的就是关于炼器方面的。
上次那一战,诚如那侠美女子所说,当时只要大个子拿出灵器,那败的必定就是奚晨了。
因为现在奚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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