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槐下还有小罗俩人终于受不了黑暗中剧烈的抖动,胃一抽搐,齐刷刷地就都吐了。出租车司机嫌弃地说了几句,回头看他俩紧紧抱在一起吐的场景也就什么都没说了。陈驰峰马上打开车窗,因为那股味道实在让人受不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个神秘的井的旁边,出租司机马上从车里跳了出来然后指着淡定地从车里走出来的陈驰峰说:“陈逗比啊陈pi子,你以后就不要带这种菜包来上我的车好不好。你不知道这辆车是老胡子常坐的吗?你也知道他老人家洁癖非常严重的啊!你又要害我去重新换皮套啊擦!”
“说那么多废话还不是为了古币吗?你等着,我干完这一单不会便宜你的!”陈驰峰白了白眼,脸上很是不爽。
“您小子跟我说过多少次这样的话了,哪一次不是滑铁卢或者假装失忆了,替我问候您家大爷三姑六婆还有所有小狗!”出租机司机一阵不屑和气氛狂喷而出,陈驰峰倒是没有去接嘴,他用手指挖了挖耳朵,头转向另一边哼着小调不去看司机的脸。
在陈驰峰和司机的争吵过程中,白槐下还有小罗俩人踉踉跄跄从车里相互扶着走了出来,俩人脸色铁青,沧桑了不少,狼狈了很多。
“老大,我有想过你会惩罚我们俩,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惩罚方式,我服了,呕。。”白槐下话还没说完又吐了。
“比坐过山车还要刺激十倍的速度再加上一路如月球表面的磕碰,我也是醉了,我们居然还能活着走出车门,感谢上帝,感谢万能的主,阿里噶多。。”小罗说完去扶白槐下了。
陈驰峰被他俩逗笑了,很贱地大笑道:“哈哈哈,就知道你们会受不了所以才叫了“夜朝”中开车最猛的老罗来接我们,待会可还要吃夜宵呢哈哈哈。。”
出租车司机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哇哈哈。我快笑尿了,两个大男人在车上抱成那样狂吐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当年你大哥陈驰峰也只不过是哭爹喊娘而已,倒也没有吐出来。哈哈哈。”
陈驰峰听到这,大笑戛然而止,又开始面瘫地说:“老罗,不要再说那件事了,今晚心情还行所以不k你了,笑泥煤啊笑!”
老罗也就说:“行行行!我也要去接下一班客人了,你们三保重,自己进去吧!”说完坐上车子,一如飞速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陈驰峰对着白槐下和小罗轻松地说道:“走,哥哥带你们装(b)带你们飞!”说完纵身一跃,跳进了井里,把俩人吓的愣住了。
白槐下赶忙跑到井旁边往井里看,漆黑到底,什么也看不到。小罗走过来说:“走吧,我相信我们接下来应该是要去地狱了!”说完爬上井沿,也是跳了下去。白槐下摇了摇头,准备写一份遗书,可是身上没带纸和笔,他无奈跪了下来,吻了吻大地,在心里默念:“老子十八年后还是好汉一条,就是不要再遇到陈驰峰这种魔头了!”然后起身,一个蜻蜓点水,也是无声无息地落入了井中。尾随出租车的黑影随即闪现在了井沿上往井底看,但是没有跳下去,他在上面停留了片刻就快速离去,消失在了夜幕中。
白槐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一张很古雅的散发着淡淡檀香的黑红相间的长椅上。长椅周围围了八个紫木棺材,正好围成一圈。八个棺材外面是八个大小一模一样的高高大大的古镜,刚好和棺材一一对应。白槐下吓得不知所措,因为被镜子挡住,所以看不到镜子外面是什么东西,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白槐下抬头看了一下上面,只见镜子的高度直接和房间的高度一样,所以天花板的形状现在看上去被截成了一个正八边形。天花板上面印了八卦里的阴阳鱼,还写了八个方位,全部是血红色的。在长椅的左右俩边还各放置了两盏落地灯,灯光的颜色居然是暗灰色的,看来是风水阴阳师才有的房间,整个就是阴森森的格调。白槐下脑里突然闪现过一个画面,跟如今的场景很像,仿佛在他很小的时候看到过。白槐下没有多想,爬了起来,思考着怎么逃出这个地方,他在纳闷小罗和他老大不知哪里去了,怎么可以抛弃他,他只记得在掉下井底的时候头晕晕的周围一片黑漆漆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白槐下刚想跳下长椅,突然天花板上的阴阳鱼动了!阴鱼和阳鱼慢慢地向各自的身后游去,然后又重新游了回来,慢慢地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一半白色一半黑色的圆,“嗤”的一声,从圆的中轴线裂开了一条缝,然后天花板沿着这条中轴线左右地分开了,形成了一个窗口,上面是漆黑一片。白槐下惊讶得嘴张得可以放进一颗西瓜,他刚想跳上去看个仔细,“咣咚”一声就有东西掉下来直接砸他身上。
“诶,人呢,这小子溜哪去了?”原来掉下来的东西不是别人,正是陈驰峰,他从上面跳下来把白槐下砸到长椅下面去了。
“我上辈子肯定和你有深仇血恨,boss,你可以不要这么伤害你的属下吗”白槐下从地上慢慢爬起来,哀怨地对着陈驰峰说道。
“啊咧,早听说你的睡姿不太好,果然是真的,都睡到地上去了,还把自己砸得颧骨都淤青了呢,这次是我自己亲眼看到了,唉,我不说出去,待会夜宵你买单我可能一高兴就会忘了的。”陈驰峰右手摸着寸头,左手轻抚下巴的胡茬,怪声怪气地说道。
“呵呵。。。”白槐下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气球就快炸了,但是他还是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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