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着少女一声娇喝缓缓落下。
前方突然有两道奇怪的鬼笑声弥漫在这片区域的每个角落。
“桀桀,不过只是一个区区小小的罗刹斯而已,若是俺单枪匹马或许还会有所顾忌,而如今俺们兄弟齐在,倒未必会怕了你不成”。
“大哥,不用和她多说什么,你没看到旁边还有一个人族木有,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我口水都流出来了”。
“额,不错,正好我们兄弟二人先轮流享用,玩累再拿回去交给小主子,既然还有附带品,这次我们可是赚,哈哈”,就在这三言两语间,两鬼已是将对面的美食的处理问题商量妥当,毫无疑问在他们的眼里,此刻的任问修和少女仿佛已算是摆在他们面前,可以随意蹂躏的死物。
“叮咚”
少女水墨色的头发瞬间变得赤红,一双绿色的眸子漠然盯着两团鬼火的变化,脸上布满淡淡的寒霜。
一袭红袍仿佛是与夜色同化的战甲,被渲染上了寂寞,它好像在这个世界不染一丝尘埃,甚至包容了所有过错,诡秘,没有一种颜色可以与之匹敌,因为它能够吸收一切为己用,此刻她如同地狱女王,黝黑的旗袍上,好像是无数未知生物蠕动,让人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错觉。
“咻”
一只鎏黄色簪钗,突然飞到少女的手中化作一双银灰色套爪,掌心隐约有红色液体咕咕流动,修长的指甲上闪烁点点金属光芒,显然面对这两团神秘的火焰漂浮物,她没有绝对把握胜过他们,而且她貌似也认出他们背后所依靠的鬼族势力,对于这些势力顿时让她感到了深深忌惮。
千万别看她平时所表现出一副病泱泱的样子,其实她也从来不是那种怕事的弱女子,对于一直在刀口上舔油的人来说,这样的生死危机无疑已是家常便饭。
眼见一场激烈的争斗将要发生,只是这一切都与任问修无关。
他默默地望着眼花缭乱的影子舞,双脚一步一步地向后缓慢挪移。
直至……
在一块较大的岩石旁,方才停下沉重步伐。
他微微停靠在石壁上,双眼水平眺望前方,一股充实的安全感在任问修的内心急速蔓延。
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从一处空旷的地域传来,隐隐能够男女吆喝声回荡整片峡谷,不一会儿却见一圈圈黑色浓烟喷出,众多浓郁的阴霾顷刻间化作无数翻江倒海的绝世凶兽。
“哐当”!
半响后
只听一声金属与地面的强烈碰撞的音波徐徐落下,一支黝黑的圆筒缓缓滚落,也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嗯?这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任问修忽然轻咦一声,他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一个硬邦邦的玩意儿。
他急忙起身弯腰,用手去摸,手指在地里胡乱直戳,在沾染了不少泥土后,才摸到一根粘淅淅的三寸小棍。
他将一把将棍子拽起,放在掌心,借助微弱的月华仔细一看,棍身上点点猩红的液体变得清晰可见,一股冰凉的寒意不时从棍子溢出来,棍子拿起来颇为甸沉。
……
仔细端详了良久,依旧找不到丝毫端倪,故而索性将这根圆筒棒揣进怀里收起来,又向前方探了探头,才起身大步向前迈进。
“呜呜,我怎么这样歹命,我好可怜,好痛”,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幽怨在这片山谷回荡,“哼,假仁假义的臭娘们,幸亏跑得及时,不过看着娘们还没断气,不如索性给他补上一击”,此刻的任问修一路喃喃自语,殊不知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就在距离声源不远处。
“喵——喵——”,也不知是从何处竟然传来一阵猫叫声,任问修咽了咽喉咙上的口水,强忍着心中莫名恐惧,硬着头皮,继续行走在泥泞的小道,举步维艰。
白绫飘摇,随着任问修的踏入,将平地上一切尽收眼底.
只见一道道萎靡的黑气在这片平地上盘旋,仿佛是对于逝去主人的恋恋不舍,在浓浓黑烟下面一名身着墨红色嫁衣的少女横卧在地,女子微微喘着粗气,脸色愈发变得苍白,嘴角溢出一道血痕,显得格外凄美。
“你——你来了,难道你就不恨我吗?”,少女吐气如兰。
此刻,少年满脸涨红,他一脚狠狠踢向着女子,显然他已经用他行动表达了他心中的态度。
“你在愤怒,在怨恨,你想杀了我,我说的没错吧,哈哈”,不知为何,此刻从少女的口中声音渐渐变得诡异,仿佛像是一个男子的腔调。
“我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你这个大骗子,当初我就不应该去好奇”。
“可是你最后还是好奇了,那就用你的愤怒将我制服吧,哈哈”,谁知眼前的少女大口一吸,便有无数团紫墨色的浓霾从任问修身上奔入少女口中,少女闭上双眸,仿佛颇为享受这种感觉。
随着少女的吸摄,任问修的嘴唇愈发苍白,身体瑟瑟发抖,两眼泛白,口吐白沫,好似经历的数万年,耗尽浑身所有精气神的夕阳,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变成得这样,她刚才说愤怒,怨恨?莫非是?我明白了,我不能生气,不生气,我不生气”,任问修自言自语道。
“没用的,小子,中了我的红凌刹摄大法,就算西方大罗天众合力都无法解,你就认命吧,或许姐姐还会留你最后一口气,给你一副全尸,哈哈哈哈”,少女,不,应该叫那红面黑袍的怪物突然露出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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