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佐赋低声道,“难怪他能够成为这么多异师的首领。他参悟了几个神技?”
“三个。”佐隐沉吟着,一边感受着佐赋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衣襟,说道:“他的御水诀已经超脱水的束缚了,幻影术在整个格列尔小镇上都找不到几个能够与之匹敌的对手,至于封印术,连我都不知道他的界别在哪里,要知道,一个成功参悟两种以上的秘诀神技的异师,往往都是天赋过人的高手,否则。”
“什么意思?”他口中的成功两个字,让佐赋满腹狐疑。
佐隐深深地看着少年,义正言辞地说道:“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想成为天才,也就是想要同时参悟多种秘技,然而他们的天赋到底无法与真正的天才相提并论,他们却在做着天才的事情,比如同时修炼着自己的身体,去适应多种秘诀技能的参悟,结果,反而走到了难以冲破瓶颈的的下场,在每一种秘技的修为上都不高,也无法提升自己的能力了,这就是成人礼的重要性,它会让你知道,你有在参悟秘诀技能的时候应该选择哪一种。”
“我明白了。”佐赋若有所思地点头答道,记忆中那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师哥又出现在眼前,他好像对于冰冻,焚火等等很多种秘诀技能都运用得十分熟练呢,如果没有离开自己的话,他一定会传授自己很多秘诀技能的吧,那么师哥为什么会离开自己呢?
他清楚地记得,在自己遭受陆犀致命的伤害之后,他脸上的急切和懊悔还有愤怒,在那个阴冷山洞中,他的霸道的关切的话语,专程把自己带到葬魂冢疗伤,在与蓝帝的对抗中,他们都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样的感情,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斩断的。。。
佐隐拍拍粗糙的手掌,打断了陷入沉思的少年。
“好了,今天的修炼就到这里吧,去换了衣裳,好好睡一觉。”佐隐起身,揉了揉宽大的额头,向木屋中走去,“上一次狩猎得来的狡兔还没有吃过,睡到晚上了再享用它吧。”
他就是这样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尘,佐赋看着他的背影,脸上悄悄地露出了笑容,永远不会太过于严格要求某一个人尘或者自己,也不会对某件事情太较真,走到哪里是哪里,累了就睡觉,疲倦了就休息,饿了就拿着弓箭去狩猎,不会担忧明天的事情,也不会拼命追求某种成就,连教授儿子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显得那么心不在焉。
这样毫无规律的生活,真是别有一种味道,佐赋站起身,也向木屋中走去,不远处的巷道,一双眼睛盯了他半晌,带着犹豫的神色,最后还是没有走过来,咬着贝齿离开了。
佐隐想要告诫佐赋不能急功近利,不能强求秘技,像是讲故事一样随意,偏偏后者都深深地记在了心底,这种平淡无奇、毫无规律可言的生活虽然偶尔也会让他感到百无聊赖,但沉重的心境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松弛的趋势,脱下佐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为他找来的衣衫,佐赋换上另一套装束,静悄悄地躺在佐隐的身边,很快便睡了过去。
心若吾愁,梦则无忧。
这几日以来,他的睡眠都安稳很多了。
现在最令他期待、也最令他担忧的事情,应该属九天之后的成人礼了,崭露头角,让更多的人尘看到自己,看到佐隐的儿子,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可是,他还是能够感受到,在自己的血液涌动时,那种空洞的感觉,是异气的缺乏吧。
神诀总院会召集所有格列尔小镇的准学徒,甘愿就此接受礼度的准学徒有机成为真正的兽师或者异师学徒,有自己的导师传授自己各种驯兽技能或者秘诀技能,这是每一个准学徒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也因为这是一个人尘一生中唯一的一次成人礼,很多准学徒都在年龄为十八岁之后依旧滞留在原来的神诀分院中接受训练,有的是为了提高自己被导师录取的机会,有的是为了得到更厉害的导师的赏识。
他睁开眼睛,脑中闪现着天征,兰亚尔和吉卡这三个人尘的身影,他们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迟迟留在分院中没有参加成人礼吧,他这才留意到屋外已经是夜幕降临许久之后了,佐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但是从门外飘来的烤肉香味来看,他就知道了,爸爸已经在打理那一只狡兔了。
吉卡,想到这个人尘,佐赋就有些激动,他的挑战会不会与天征一样难过呢,如果在参加成人礼之前,与这三个天才人尘都较量过,在格列尔小镇应该能够成名,会得到导师的注意吧,那么这个家伙,为什么还没有过来找自己呢?
还有珠纱,从那天离开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那张充满阳光的笑脸在脑中一闪而过,他摆摆头,直起身子来,不想再回忆这张脸,他害怕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某个人的存在,然后某个人无声无息、无缘无故地离去,让他的心头好像被活生生地挖去了一块东西似的。
这或许,与佐隐提到的封闭,隔绝,有关吧。
佐隐真的是在美滋滋地炙烤着已经被它打理的干干净净的狡兔,他体内的异气已经在睡眠中渐渐恢复,晚风寒冷,他的背后却浮上了一层层金黄色的火焰,这就是烈焰者的优势吧,佐赋在一旁看着,突然好想成为异师中的一名烈焰者。
这时,他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师哥将自己丢弃在格列尔小镇,就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名兽师!
在成为异师之前,必须选择做驯兽师,因为佐赋体内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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