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想,我的儿子,要么就要像我一样,整日无所事事,但至少还能混一个铁义军的队长来证明自己不是一个菜鸟,能让别人心存一点畏惧,不至于随便闯入这间简陋但是还能安睡的小屋;要么就要努力拼搏,无时不刻不鞭策自己向强者靠近,不需要向最强者的顶峰攀登,重要的心中感觉充实,脚下方向明确,让每一个知道的人尘都肃然起敬。”佐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他的手掌按在佐赋的头顶,后者整个身躯颤抖了一下,“看来你分神了,你在听我说话。”
“咳咳。”佐赋险些忍不住胸腔内的翻涌,吐出一口血来,“父亲,这可比静修难受多了。”
“嗯,静修至多让你心中越来越浮躁,而这个气血的**,越是在能力高强的人尘身上,就显得越位重要,我想提醒你的是,这一点对保护你自己很重要,对付你的敌人也很重要。”
“我会记住的。”少年坚定的点点头,“我想,我不甘做一个随意的人尘,父亲,你活得很悠闲,或许是因为你已经经历过了那些对于我来说未知的事情,我还没有。”
“很好,你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个主意,尽管这几天我让你有些难过,看来你是要做后面那种人了,说实话,我很欣赏,因为那也是年轻的我。”佐隐抚了抚额头,揉碎了他眼眸中疼爱的眼神,“我会支持的,就算是一个兽师。”
“我想尽量,做一个异师。”佐赋看着他手中的寒冰,他已经放回了**头,不知何故佐隐又取了出来。
佐隐的手指在寒冰上敲击着,扬着眉头说道:“这兵器对于一个异师或者兽师来说都很实用,其实我想说今天去狩猎,才发现自己对技巧越来越生疏了,一个兽师是不可能在半天内还收拾不掉一只小岩鹿的,儿子,我看你这么拼命,很想让你理解,不要觉得兽师有多么不堪,大多数时候一个异师是不可能同时应付一个兽师和一头灵兽的,我想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是一件大事,理解爸爸突然的一本正经,我不知道应该怎样才能让你认识到这其中的重要性,关于对兽师和异师的认知,毕竟我不是一个双修者。”
“父亲,我想凡事就算要失败,也总要在尝试之后,才能让心里好受一点。”佐赋思考着,这些天,尤其是在经历天征这么多同龄人尘的刺激之后,他越来越感觉自己对自己有些熟悉了,暗暗探索原始的自己的想法,他说道:“我对斯兽有兴趣,但更喜欢异师的秘技。”
“好吧,寒冰交给你,它有用处了,但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佐隐惺忪的睡眼变得清明起来,“这几天,不止一次有人想要接近你,应该是找你。”
“是那个风队长?”佐赋眼中出现戒备,知道现在他还没有向佐隐提到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做出的表现。
见少年脸色一变,佐隐暗暗心痛,这孩子的警惕性太重了,他打理着少年头顶的炫色的布帛,“不是,是你的某些伙伴,我还没有跟神诀院的高钦提你的伤势,想来是那个天征已经痊愈了,另外一些人尘也想到你该回到神诀院了,有些打算吧。”
“是他们。”佐赋的目光一动,悄然变冷。
“这就是我在之前说这么多的原因,你要想走得远一些,就必须跟他们多吃一些苦头,有时候,胜利并不是我们修炼的真正目的,而是看到我们的不足,明天还有人尘过来,你就跟他们去神诀院吧,”佐隐从少年手中取过寒冰匕首,缓缓地拔出来,“现在先看一看寒冰的用处。”
寒冰从鞘中拔出来时候,佐赋就感到有些不对劲了,原本那股隐隐存在的寒气诡异地变得十分浓烈,令他有浑身发颤的**,“这。。。”
参剑说过,这柄寒冰,有很多功用是自己无法开启的,难道这就是其中一个?
“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这个现象的,”佐隐的手指用力缠绕在刀柄上,异气凝华而成的烈焰使寒气的纷涌更加旺盛起来,少年忍不住抱住了双臂,“它对于烈火或者高温有着天生的反抗性,烈焰越强,它的反应便越大。”
对于这种寒冷,佐隐凭借自身的烈焰诀轻易就能抵御,他好奇地看着寒冰,道:“有时候,水与火的交融,总会产生令人难以想象的现象,我也不止一次想过找一个冰吟者来试探一下你的身体,可是,又害怕他们对你更起疑心,没想到,这件稀世珍宝还能够帮助我做到这一点。”
“要怎样试探?”佐赋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其中的难受,双唇发青,话语声有些模糊。
“先运用我传授你的气血调息法,让身体兴奋起来。”佐隐说着,握住寒冰的手掌松开,那股寒冷神不知鬼不觉地便消失不见了,
佐赋闻言坐下,那刺骨的寒冷消失之后,他反而觉得秋日的夜晚,不再那么冰凉了,他回想着昨日的感觉,轻轻吸如一口气,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慢慢吐出来,重复了四个动作之后,身体便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嗯,你已经有些领悟了,现在尽力让你的血液活跃起来。”佐隐微笑地说着,一边收起寒冰,将异气释放出来,围绕在少年的头顶。
“运用你的意志,调整你的呼吸,让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都活跃起来。”
听到佐隐的话,少年的呼吸频率并没有改变,但他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庞上已经出现坚持的神色,很明显,在佐隐异气的辅助下,他看到了身体的血液,感受到了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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