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脸求推荐吧,都没得力气写下去了。
大哥大姐们,没有推荐吗,真的一张都没有吗!???
这样提问,意味着大祭司已经完全妥协了,佐隐耐心说道:“他没有任何天赋技能,在与吉卡的比试中各位看得一清二楚,至于他的异气值,诵统领也一定亲自试探过,只有一个百分点左右,前几天确实接近于零,就这么多。”
“这不可能。。。”风兰走近两步,看着一直盘腿而坐的少年的目光写满了质疑,“他的承受力如果只是依靠一个百分点的异气,绝不会活到现在的,还有他的速度。”
“他根本没在依靠那一个百分点的异气,这就是他的天赋,一个异师、驯兽师最少见的超常的承受力和意志力,坦白说那一分的异气,也是我强逼出来的,在成人礼上,或许会有更准确的答案。”他伸手按在佐赋的肩头,一边说道:“走吧,儿子,到回家的时候了、”
他的话十分僵硬地断在“了”字后面,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沉默的少年,他的身体正在散发着强大的热量,佐隐忍不住叫出声来,“怎么回事?”
“我早感觉到了,还以为是你的戒备。”风兰低头扫了额头已经布满汗珠的少年,将目光投到佐隐脸上,“他在做什么?”
“你好像教给了他不少东西。”诵灵旗回过头来,冷峻的脸庞写着不满,“这些好像是导师应该做的事情。”
“我难道还不够一个导师的资格么。”佐隐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只是觉得调息气血对他的恢复有很大作用,就忍不住传授了一些,对于实力的增强并没有多大用处。。。。”
“啊——!”佐赋蓦地睁开双眼,仇恨的光芒在眼底狂涌着,他仰头发出一声大喝,那一股巨浪般散发的热量冲击着每一个人尘的身体,除了佐隐,三人纷纷后退一步,警惕地盯着这个少年,又一次以看待亚妖的目光戒备着他,仿佛他一旦有什么举动,这三个人就会立刻出手。
“晋升了吗?”佐隐又惊又喜,只有他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不知道,”那一道仇恨的色彩从他眼中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迷茫和畏惧,尤其是在看到眼前的三个严阵以待的人尘,他感觉自己还是深陷在随时有可能丧命的困境中,还带着自己的父亲,“我感觉异气,好像增多了。”
与那一股强硬的力量对抗,几乎耗尽了佐赋的所有精力,连注视风兰等人的目光都有些涣散。
“我看看。”佐隐顾不得大统领他们都在旁边,伸手感悟着佐赋体内气血的流动,片刻之后,他睁大眼睛狂喜道:“儿子,你的异气值提升到三个百分点了!”
“什么!”三人同时一震,惊恐地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少年。
在成人礼之前,人尘的筋脉还没有彻底被打通,异气也不能在血液中自由的流动,这阻碍了他们的异气的增长,所以异气是在长时间的修炼中才能够提升的,佐赋竟然一口气增加了两个百分点!
这时一件不容小觑的事情。
“这就是他身上的另一个神秘之处,我希望这能够作为说服你们留下他的一个理由。”佐隐又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佐赋已经彻底晕厥,当然不会听见众人的惊呼声,也看不到他们脸上夸张的表情。
临走时,佐隐背着佐赋,踉跄地走了几步,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他没有经历过成人礼。”他看起来连路都还走不稳。
“我只是。。。”风兰默默地一直跟着他走到门口,想要解释什么。
“我知道你不只是想要与我一较高下,探知小镇未知的人和事,也是铁义军的一大职责,”佐隐毫不客气地打断她,丝毫不为风兰的态度大转变所感动,“现在已经大白,你不用每天都守在那座破屋的周围了,这可不是冰吟者队长应受的罪。”
“我下手有些重,前提是不知道你身上有伤。。。”显而易见,风兰正竭力忍住心头的沉郁,甚至有些低声下气地与佐隐说着话,“指的庆幸的是没有。。。”
“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我没受伤,只不过异气消耗过度了。”佐隐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因为门口等待的数名烈焰者很快扶住了他。
风兰咬着饱满的红唇,愣在了原地,眼中充满了幽怨,还有几分无辜。
阴沉的天色并没有好转,才到下午的时候,已经有了夜幕降临一般的凄冷和昏暗。
今天的神诀院还有很多人尘。
武台周围聚集的准学徒已经被导师们驱散开了,但四周还是能够看见散落的人尘在有意无意地寻找着什么,直到看到佐隐背着那个少年从神诀院门口走出来,这些准学徒便受了刺激一般蜂拥而来,立刻将他们围在了中间,幸好有铁义军的阻隔。
“佐赋,佐赋!”
“他伤得很重吗?”
“是他,真的是他,我看见了!”
许多少年踮起脚尖,甚至有人跳起来,想要看到这个人尘,名声赫赫的人尘。
尽管他败在了吉卡的手下,依旧有这么多的准学徒想要近距离望一眼他的模样,证实一下传言是否属实,因为关于他的传言实在太多了,完全盖过了这里的天才的流言,吉卡的隐身术怪异到了众人不愿探讨的地步,倒是这个少年的坚韧和不屈深深打动了他们。
“佐隐大叔,佐赋怎么样了?”
“为什么大统领要把他带走?”
众人想要接近这一对父子,都被铁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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