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赋不知道葬魂冢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守冢骑士是什么样的人,从他再一次睡过去之后,就朦胧地感觉到自己处在一个摇晃弧度比较小的地方,“笃笃”的声音令他想起了在伽斯伽尔荒岛的时候遇到的某一种斯兽奔跑的时候也是这种清脆的声音,昏沉的意识让他永远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中。
他又看到了那个毫无征兆就闯入自己生命却又如同昙花一现般迅速离开的女孩。
——她可以在举手投足之间解决掉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毁级山犬,她敢与伽斯伽尔荒岛的领主、整个大陆最凶悍的天阶毁级斯兽发出挑战还能不落下风。
——她的紫色的长发像紫色的雪一样纯洁无暇,在风中总是一点一点地掀起来,她的雪白的眉毛。
——紫色的长发,将她映衬得如同一阵飘渺的一吹就会散一样的烟雾,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会觉得这个女孩纯洁得有些不真实吧,佐赋的嘴角微微翘起来。
——只是这一切在佐赋脑海里已经永远定格在那一个模糊的记忆程度上,每一次回想起来都会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浑身都陷入了湿漉漉的空气中,雾气朦胧得看不见任何事物,只有悠远的音乐声徘徊在飘渺的空间里,他会忘了自己身上的伤,会忘记觉醒以来遭遇的各种痛苦。。。
参剑的脸又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冰丝般纯洁的白色秀发垂了几根在他的眼前,看不出他的眼底是什么感情,“呵呵,有打扰你的美梦了是么?”
佐赋看见参见已经换了另外一身绝白的衣袍,亮丽的色彩更将他的器宇轩昂映衬了出来,自己身上的天蓝色长衫也被换成了一块暖和的粉红色绸缎,他瞪大眼睛打量着周围,发现这是一个狭窄的小屋,只能容得下几个人尘坐在一起,但是这里的装饰却十分典雅,女孩的裙摆一般顺滑的壁布上是精美的刺绣,两片窗帘时而带进一阵清风,他发现自己能够自由地说话了,“咦,这里是哪里?”
“马车里,赤马,葬魂冢的门外,你应该见过赤马的吧,虽然本爵并不认为它跑得比我还要快,还要喘气,但是为了防止中途把你的筋骨折断得更严重,就只好麻烦人家托运一下你了,”参剑习惯性地去托佐赋的脖子,后者失声尖叫,他不满地抽了抽嘴角,“叫什么叫,现在让你说话可以,但是等一下进了葬魂冢你要是也这样大呼小叫,别指望我会救你。”
“葬魂冢是什么地方?”佐赋一时间充满了无限的好奇,“听起来怎么。”
参剑自顾自地一手将他揽在腰间就像握着一把剑一样跳下了马车,佐赋也看见了他口中的毛发呈深红色的赤马,它们健壮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沾满了泥土的马蹄象征它们征途千里的光荣业绩,“有些可怕是吗,你猜得没错,葬魂冢就是关押死去的人的灵魂的地方,因为每一个人尘的灵魂都不能在身体坏死之后一同消散,而且具有一定的威胁,它们有可能会依附在意志力不够强大的人尘身上,然后做一些非自主一只的事情,据说这些灵魂也不再具有死去人尘的精神和记忆了,所以必须对它们进行处理,于是就有了专门收押这些孤魂野鬼的地。”
佐赋看到了一道笔直的悬崖从自己的脚下延伸上去,光秃秃的山脊没有任何可以滞足落脚的地方,这里的附近也十分安静,准确地说是死寂,连阴风都能听清楚,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我们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来救你。”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在冰冷的壁石上,仿佛在试探着什么,“其实我们并不是冲着这里的灵魂来的,而是这里有一个人,他精通人的筋脉骨穴,可以替本爵将你的身体治愈,许久不见了呢。”
佐赋心里直打鼓,一个守在葬魂冢这种阴气森森、冷风凄凄的地方的人,要怎样把自己治愈呢,他的身体一晃,就发现自己已经失重了。
他的身体在迅速上升,参剑的脚他在笔直的悬崖壁上发出“噔噔”的声音,他回头看时不由得感到一阵眩晕,一眼看下去完全没有琐物,只有地面上几乎已经变成一个小点的赤马轿车,飘渺的浮云已经被他们踏在脚下了,可是参剑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好紧紧地闭上嘴巴,如果自己这时候说话惊扰了他,脚下一个踏划,摔下去绝对是血肉模糊的下场。
葬魂冢已经是一个诡异的地方了,没想到居然还坐落在这样一个令人大气都不敢出的绝壁之巅!
参剑稳稳地落在绝壁尽头上一个小石台上,轻轻喘了一口气,微笑地望着呆若木鸡的佐赋,悠悠地说道:“忘了告诉你,葬魂冢不是一般人可以进去的。”
“这种地方,就算没有这片绝壁的抵挡,有谁会千方百计地进去。”佐赋低声嘀咕着,连睁开眼望着绝壁下的风景的勇气都没有。
参剑的听觉很好,当然听到了他的话,神秘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哦,你以后就会知道自己有多么想进这种地方了,进去之前,先欣赏一下绝颠的壮景吧,”他居然在这个狭窄的平台上大摇大摆地走动,佐赋在他的腰间心惊肉跳地保持着安静,“看,踏在云端上的感觉怎么样?“
万千浮云在脚下漂浮着,这一座巨大的锥形绝壁已经变成一个悬浮在云端的空中宝塔,塔下的景物模糊一片,这给了参剑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有人测量过,这座葬魂冢的高度有三万多米,很伟大吧?”
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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