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间,对上了他的双眼,通红欲滴。刹那间眼前的黑影向我压来,他狠狠的吻住了我。他的吻凶残至极,似乎想要把我吞进肚子里一样。我忍住嘴里的疼痛,由他任意妄为。
只是他忽然间就停住了,慢慢的抬头,看了我半响,眼神凌厉的能杀人,但是渐渐的又笑了,他的声音幽幽的:“怎么哭了?”
我哭了吗?
我不敢抬手去拭擦。
我极力去扯出一丝笑容,想去博取他的欢心,只是这难度太高了。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他的目光再次往我胸口处看,抬起头来的时候,黑暗中,他的神情显得更加阴戾,我被他的表情吓到了,禁不住低低的呼出声来。
他怎么突然间就变了脸?我心里十分害怕。
下一瞬间,他的双手‘嚯’的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双肩,咬牙切齿:“说,你为了钱,还主动上过谁的床!”
他眼里全是交积的浴火与怒火,熊熊燃烧,似要摧毁一切!
面对突如其来的怒火与羞辱,我一直压抑的眼泪,一下子就泉涌而出。
看见我只是拼命的流泪,却默不作声,他似乎偏执的肯定了他自己的想法。他不可置信的,死死的盯着我,眼神狰狞至极。我的肩胛骨就快要被他捏碎了!这还不够!他愤怒得似乎下一秒钟,就要扑过来,再度掐死我。
他再次狂吼:“说!”
我悲愤交加之间,竟有勇气去反驳他:“就只有你!就只有你!你满意了没有!”
说到了最后,我竟是对他咆哮出声。或许我是借着这个机会,一次过狠狠的发泄,心中积郁了,对他两年的恨!
这两年来,对于他的压迫,我从来就是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忍,生怕他一生气,就要掐死我。这是我第一次,不顾一切的,狠狠的,向他咆哮。
或许他也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反驳吓住了,定定的看着我,熊熊的怒火,竟渐渐的消退。
他突然抱紧了我,我被他压得、勒得透不过气来,憋得涨红了脸:“你快、放开我,”我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起来“我……”
“不,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是你自愿的!”
他似乎陷在某种疯狂里面,当他的吻再次袭来时,我,我再也找不到,属于我的幸福了。
我自暴自弃,由他任意□□,就像揉面团一样,或搓成圆的,或搓成扁的,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吭一声。
当他贯、穿我的时候,不知道是撕裂的痛楚,还是心里的痛楚,让我泪流满面。其实不是他侮辱我,是我自己侮辱我自己。我就是为了钱,才爬上了他的床,我知道自己很贱!我再也不配得到任何男人真心实意的爱。我放纵自己去流泪。
可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虽贱,要是他答应了,我就成了世上最值钱的女人了。不是吗?谁能像我这样,卖身能卖这么多个亿?
但是我还是哭得不能自抑。
此刻,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虽大汗淋漓,却隐忍不发,只是抬眸,深深的望进我的眼里,忽地又埋头缠绵留恋于我的胸口之间。
“啊!”我痛的嚎叫出声。
这个魔鬼,在我的左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两排深深的牙印上,暗红的血满溢,就要往周边流泻而去。
他定是疯了!
我痛得忍不住伸手去捂住胸口。房间很黑,有种掩护的错觉,所以我肆无忌惮的恶狠狠地瞪着他。
见状,他却是又笑了,且说话的腔调都变得诡异起来:“怎么?你也心痛了?”
我想他真的是疯了!他一贯变态,看见我痛不欲生,他就高兴。
心痛?在我爬上你的床那刻,就没有心了,又如何心痛。
我有求于他,所以就算他对我施虐,或冷嘲热讽,我也都得忍着,不能和他置气!我不想再和他有什么口舌之争,只是偏过头,也省的再看到这副变态的嘴脸。
他却一手掐住我的下巴,硬生生的,把我的脸掰回来,阴阳怪调的问:“我是谁?”
“说!”我肩胛骨又一阵刺痛。
我真的要被他折磨疯了,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迟迟没有开口。
而他深深的埋在我里面,就这样,我们僵持着,对峙了良久。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脸颊上,滚烫而灼热。黑夜里,他的神情复杂,怒火与浴火的交替间,却似乎隐约间泄露了丝丝悲凉。
房间里没有一丝灯光,极为昏暗,我肯定是看错了,怎么会有悲凉呢?他身家亿万,别人的孩子还没有戒奶,就被挟制住,他却不肯施绵薄之力!他这么不近人情,阴郁狠毒的一个人,又怎么会为我一个区区玩具,而有悲凉之感?
一想到他身家亿万,我才想起我并没有资本与他抗衡,所以我得服软,他有求,我得必应。
但当我要开口的时候,他却是狠狠的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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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昨天苦累了,或者是被他折腾累,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这几天的失眠,这下我是一次补回来,但是睡了比没睡更难受,我像被一根骨头一根骨头地拆开,然后又重新随随便便地组装回来,整个人都不对劲。
不理会浑身的不适,我只是放空自己,愣愣的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有一束阳光,透光厚重的窗帘,照进房间里。房间里面一大片的地方,都十分昏暗不明,阴深诡异,所以显得这束阳光特别清亮。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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