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义唬得一动不动,那人撑不住笑出声来,郑义这才敢回头。只见一眉清目秀的男子正对他笑,郑义这才松了口气。
那男子说他是来救自己的,让他先到车上避一避。那郑义此刻正毫无主意,只好先随他上了车子,只见车上还有一男人,他又变得警惕起来。
原来这男子便是闻子轩,而车上坐的男子是匡良。
那郑义正要问他们来路,闻子轩说:“你不用知道我们是谁,你只要知道我们是来救你的。我刚刚拉住你不让你回家,是不想你去送死。你可能不知道警察就埋伏在你家,等你回去自投罗网呢。”那郑义不解,闻子轩便把警察的计谋细说与他听,这才解过来。
那郑义又打量了眼前的两个陌生人,难道他们真的是上帝派来救他的?这来得太突然,他还是无法相信。
闻子轩又说:“我们知道你现在遇到一些困难。而我们是来救你的人,你只要相信我们,我们就有办法救你。而且能让你顺利的见你母亲一面。”
那郑义半信半疑,只说:“我想你们已经对我很了解了,你们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也听说过我的故事。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我们之间以前没什么交情,你们为什么要救一个抢劫犯呢?”
闻子轩说:“如果我们是要害你的人,那么你现在应该坐在警车里和警察聊天。而不是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
郑义听了无言以对,听他说得有理,只问:“那你们打算怎么帮我?”
闻子轩低头想了想说:“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进程府偷这撙金佛。”
那郑义见问,他为了要得到帮助,只得把偷得金佛换成现钱娶苗慈的事说出。
那闻子轩听完他的爱情故事不禁对眼前的男子另眼相看。想了想便得了一调虎离山之计,说:“你说金佛不在身上,请告诉我你的金佛现在在哪里?我需要它。”那郑义毕竟有防人之心,怕闻子轩可能是警察派来的底细,便犹豫了好一会不肯交待。
那闻子轩急得直跺脚说:“如果你不相信我,现在就请你下车,我们就当没有见过面,谁也不认识谁。但现实是你现在别无选择,要么把金佛交出来,然后把苗慈娶到手。要么你就等着坐牢吧。”
那郑义听说自己要坐牢,心凉了半截。他已经走投无路了。如果真的要坐牢,那以后将再也无法和苗慈在一起厮守了。既然他如此有把握,还不如信他一回,赌他一把,因为除了相信他别无选择了。
郑义只得把出租房的钥匙交出,并把住址一一说明。那闻子轩接过钥匙便递到匡良手里。并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那匡良得令便走去了。
匡良先到路边女装店,挑了一件女裙和女鞋,再到隔壁买假发的小店买了假发。还顺手捎了一支口红,把这些备妥后交到闻子轩手上然后离开。
那匡良按闻子轩的指令走到了郑义家,敲了两声门,里面便出来两个警察,匡良问道:“我刚刚看新闻,报道说如果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就能领到二十五万元的赏金,有这回事吗?”
那两警察听了如获珍宝,忙问:“有这个消息没错,你知道什么线索?”
匡良不紧不慢的说:“我有个房客,他今天刚住到我这里,我对他印象很深,这人长得和电视上通缉的那个男子很像。我想租他一个月才几百块,但如果他就是你们要找的人,我可以领二十五万元,所以我就找来了。”
那两警察听了两眼发光,催他说:“你这样做是对的,快!你带我们去看看,他是不是我们通缉的嫌疑人一看就知道了。”
那两警察一得消息便通知熊队长。那熊队长马上带了一队人马赶到。匡良带着他们在附近兜了一个大圈子,好给郑义和闻子轩赢得探亲时间,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把他们引到郑义住的房间,开了门说道:“就是这个房间,你们进去看看人还在不在。”
警察冲进去将房间搜罗几遍,仍没找到郑义的人影,但却找获了一个背包。而包里正好有一樽金佛,这樽金佛和程家人描述的十分相似,众人都断定郑义曾来这里住过,可他为什么会将冒死得到的金佛丢弃在这里呢?这令大家匪夷所思。正当大家毫无主意之时,熊队长如梦初醒,说道:“刚刚忘记在郑义家留守人员,现在郑义说不定又溜回家了。你们两个留下,剩下的跟我回去!”
匡良见他们抬腿就走并不提赏金一事,急得上前拦住道:“警察同志,都说你们是一诺千金。我提供了有价值的线索,也找到了你们要的金佛,我应该可以去领赏金,那我该到哪里去领?”
熊队长恍惚道:“我们现在并不能确定这就是程家要找的金佛,如果一旦确定这东西是程家的,你马上就可以去程家领奖金。”匡良听如此说也不好再争辩,只眼睁睁看他们离去。
那里闻子轩等匡良带着警察走远了,便令郑义去探望母亲。闻子轩在门口替他把风。
郑义进了屋,见到母亲昏迷在床,口里还喃喃叫着自己的名字,激动地扑向母亲,一面喊着,一面哭。或许是母子连心,老母亲听到儿子的呼唤,慢慢睁开了眼,见到眼前的儿子,先是集中了全身的力气照着儿子脸上就是一个大巴掌。那郑义自知犯了滔天大罪,就是把自己打死也不为过。
他母亲对儿子哑声骂道:“俗语说:小时偷针,大了偷金。可你小时候从来不动人一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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