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妈妈见了这么多钱早就心花怒放,看着红钞爱不释手。忙将箱子一合,一手压在箱子上,便回头问她父亲:“老头子,我是不是说过三天之内,只要他拿二十万彩礼来,我就把闺女嫁给他?”
苗爸爸忙笑着点头应和说:“你确实说过这话,一点不假。”
她母亲也不等郑义开口,就对郑义笑着说:“小伙子,我呢也确实讲过这话。我为什么要提出这个要求呢,这个原因我要再次说一遍。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我把女儿嫁给你,你们又离得我们两个老人这么远,而我们两个老人也多病多灾。我女儿跟你走了,我们就等于是没了这个女儿了,那我们靠什么养老呢。所以,我们收你这二十万彩礼也不算过分,但你们不能说我这是在买女儿,我现在是成全了你们同时也不拖累你们了。”
郑义听了忙笑着说:“你说的我都能理解。我给了这彩礼,不是代表我和苗慈以后就不管你们二老了。我以后就是你们的儿子,我们还会一如既往的孝敬你们二老的。你们就放心收下吧。”
郑义停了停又说:“只有一件,希望你二老能答应我一个请求――我想今天就把苗慈带走。”
苗慈父母听了,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苗慈母亲还想说什么,还是苗慈父亲抢过话来,对他们两位新人说:“既然你们俩心心相印坚持要在一起,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说什么。今天走,明天走都是一个样。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给我们磕个响头,就当是当着我们二老的面结婚了。”
郑苗二人听了忙跪下碰了三个响头,以报达父母的养育之恩。两位老人早已泪流满面,欠身将他二人扶起。
苗妈妈又叮嘱女儿说:“孩子,妈不在你身边要懂得照顾自己,想妈了就回来,回来妈给你做好吃的。”苗慈见母亲如此光景,不觉得心酸,想到往后就要和郑义浪迹天涯了,和父母已是天各一方,一家人再次团聚已不知何时,不由得滚下泪来,哽噎得不能说话,只紧紧的拥抱着母亲。
苗爸爸拉着郑义的手嘱咐他:“我们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可苗慈是我们家的独苗儿,在我们家可是我们的心肝宝贝,我们疼她爱她。我们把她交给你,你要好好照顾她,不可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否则我第一个不会饶你!”郑义听了连连点头,早已说了几个“是”。
他们依依向父母辞别,两个老人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们越走越远,模糊到看不见了,这才相扶着回家。
这里闻子轩收拾行旅,只等他们二人一回酒店便启程上路。因为他刚接到白歌的电话,要马上返回别墅商量要事。闻子轩想,如果郑义的事顺利,走之前,是时候把计划都告诉他们了。
他们回到酒店,见闻子轩已将行旅收拾妥当,便问打算去哪里。闻子轩让他二人坐下,单刀直入就问郑义:“从今天起,你愿意跟着我吗?”
郑义郑重说:“大哥,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我和苗慈的幸福也是你给的。我们现在是无家可归的浪子,而且我还是个大逃犯。我不跟着我还能去哪儿?大哥你说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以后我和苗慈就都听你的。”
闻子轩见他信誓旦旦,而且也知他为人仗义又忠诚,便把青花瓷的计划一五一十向他二人说出。
郑义先前听了还犹可,只听到后来说这事关乎到程府,心中便有些胆怯。闻子轩从他复杂的眼神中便猜了八九分,对他说:“这青花瓷本不是程家之物,也是程家盗得的国宝,只不过是他做贼的半路遇见我们截路的而已。而且我们这次的行动是一个团队在配合,并不是你一人在孤军奋战。相信我,你只要配合我就行,我一定保护你的安全!”
郑义自从金佛事件从程家死里逃生后便不敢再入虎穴,而世事弄人,现在要参与的任务偏又与程家有关。而自己能有今天全仗闻子轩出手相助。如今天下之大竞无他的藏身之处,自己已是逃犯,不跟了闻子轩又能如何?更何况恩人之命重于泰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这样想着便说:“大哥,你到哪,我们就到哪。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言听计从。只是,苗慈她……”
闻子轩听了,立起身伸出手握紧郑义说道:“这没问题,我保证不让苗慈参与危险的任务。我们从今以后就并肩作战,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郑义也信誓旦旦重复一遍,自此二人便以兄弟相称,团结一心!
他们三人回到别墅,闻子轩引他二人进了房子。郑义进到这既陌生又豪华的房子里,不由得四处张望着。早先房子还一片吵闹,开门后,便鸦雀无声了。大家朝他们三人看去,闻子轩忙给他们做介绍:“他们是我们新加入的朋友,他是郑义,她是苗慈,他们二人是夫妻。以后大家都在一起工作,要相互照应。”
白歌见了先就大叫起来,指着郑义说:“我那天在电视上见过你的,你就是郑义呀!你真是牛逼,居然敢独闯程家盗佛!”说得郑义红了脸,又不好说什么,只讪讪笑两声作为回应。
而稻草见了美女便来了精神,笑嘻嘻地讨好苗慈道:“终于有美女加入,我举双手赞成!”话语刚落,对面的闻子轩早向他狠狠瞪了一眼,稻草便不再做声了。独匡良一人是见过郑义的,一直是面无表情,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是与他无关。
闻子轩又将他们三人一一介绍给郑苗二人,大家都见过了。闻子轩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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