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慕灵见僰道、南溪、江阳三处大捷,便商议着乘胜破蜀的策略。这时接到笃瑞从湾头寨传来的战况通报,言蜀西帅梁汶接到蜀王鱼凫的旨意,派三子梁豹和蜀西名将格木、桑旺及上将鱼跃、鱼腾、邛蒲、梁晋带23000士兵,配合蜀中帅鱼鹕来攻蜀南。梁豹军先取湾头。笃瑞率骆尚、拖岗、笃鹏及12000军士死守湾头大寨,与梁豹发生过9次战斗。梁豹军攻寨半月,未得近寨墙一步。笃瑞军出寨袭击过梁虎军两次,也不见功劳。现在,两军对峙。湾头寨内众志成城,粮食充足,守寨有余而进攻不足。梁豹军队也后勤供给充分,将士用力,士气不低,但困寨力量有余而攻寨无策。双方都在相持中寻找有利战机破敌。
笃琮、笃珽知道了这个情报,立即拉上慕琤一起去找杜宇、慕灵,急急要求带10000士兵前去支援笃瑞打败梁虎。杜宇听他们急不可待,巴不得连夜起兵而去,叫他们坐下,缓缓对他们说:“湾头援兵是要派的,但不是立即。笃瑞和梁豹相持在那里,一月两月是没有事的。我们得从整个战局着眼布署。你们小哥俩暂住几天,等你们的父亲来了,我们一起共商我们整个笃慕军的下步行动。”
笃琮、笃珽心急火潦,坐不安宁。杜宇笑道:“啊,半年多的征战还没有把你们的棱角磨平?这虽也是好事,但要作为一个独挡一面的将领是不能这样的。”
笃琮红着脸说:“谨听叔父教导,我们改了就是。”三弟兄商议,急是急不了的,总不能违反军令,偷偷带着人去。再说,自己三弟兄独自去,也是杯水车薪解决不了笃瑞之围。只能耐心等待。三弟兄压住心中焦燥之火,成天在僰道城内外,沪水江岸边游转。
六天后,笃猛、笃忌、乌龙、一同来到僰道。
杜宇、慕灵、笃猛、笃忌、乌龙、笃异、赢道一起紧张地进行了三天的商讨,慕琤、笃琮、笃挺也列席商讨会,认真地听了杜宇他们的分析、争论。
最后大家统一了看法。杜宇总结道:“现在的战争形势是:
蜀王鱼凫的王权还十分巩固,军事力量也还十分强大。具体情况是:在鱼凫王城,有鱼鹢王子的15000镇守军,10000守城军,战车250乘。在蜀中南,蜀中帅鱼鹕在内资还有逃至内资的25000多军士,战车150乘。而且,蜀中各大寨寨兵均在5000人以上,合计有40000兵力以上。在蜀东,各大寨兵力也都在3000到8000人,几个与巴国接壤的大寨兵力在10000到12000人,蜀东兵力总计近80000。蜀西,梁家军的80000人马分据几个重要大寨,沐川、金口、南安、青神、江源、鱼凫城等守军都在10000人以上。蜀北暂不会与我们发生战争,充其量鱼凫从蜀北调集驻军及寨兵到王城及其他地方防守参战,最大限度也不过30000人而已。
而蜀太子鱼鹚在西周还有能征贯战的40000军队,700乘战车。—这是他出征时的数字,现有多少不清。—假如蜀国危急,鱼危必然会让鱼鹚带兵回蜀救援。鱼凫会不会向周天子借兵,周天子会不会借兵给鱼凫,很难预测。总之,这是一支不可小视的重要力量。
同时,我们要看到:一、蜀地广阔蜀东、蜀北多为独立大部落,只要我们同时在蜀西、蜀中、蜀东发动征讨,让蜀王不能集中蜀国兵力于一地与我决战。分散后各外兵力不会超过三万人。二、鱼凫的总力量中,一半以上是寨民组成的寨兵,战斗力不会太强。而且这些调集起来的寨兵会不会为鱼凫卖命还是个问题。
再者,我们入蜀以来坚持的征服一地,巩固一地,发展一地的方针及不骚扰寨民,不食于寨民,不住寨民屋规定是深得蜀民拥护的。每个部落上至酋长下到奴隶都高兴地接受我们。因为我们给他们带福来,不是带灾祸来。这些部落成了我们的大后方,军需给养保障的基地。今后的征蜀战争中,我们还必须坚定不移地继续执行这个方针和规定。执行得好。我们就有巩固的根据地,充足的兵源,充足的后勤给养。我们就将立于不败之地。
根据目前的战争形势,我们要把兵力布署调整一下。下面,请军师宣布统帅部决定。”
为表示慎重,慕灵站起来宣布:
“统帅部决定:笃猛为征蜀东主帅,屈奇为副帅,阿鲁伯、琅畏、苍雄为上将军,熊有章、常雷为战车正副统领,率兵士30000,战车250乘,从江阳出发征服龙仓、荣仓、赤足、黄梁、铜宁、南岭、广安等蜀东七大部落。并对巴国设防。
笃忌为征蜀中主帅,乌龙为副帅,奎、董茶那、荆珂、为上将军,祝桑为战车统领,率兵士30000,战车250乘,从南溪出发征服内资、阳资、射洪、吉阴、白清、马神蜀中六大部落,直逼蜀都鱼凫城。
盟主杜宇率统帅部,普拉、潦蚩、慕琤、笃琮、笃珽、笃珪为上将军,熊有道为战车都统领,率兵士20000,战车300乘,从僰道出发西至湾头与笃瑞合兵击溃梁豹,北取沐川,与西路军曲左措汇合。再一路北上攻打到蜀西总部江源及蜀都鱼凫城。
各路军无lùn_gōng到哪里,都要建立起互通的快马绎站互通战况信息。”
笃琮、笃珽听到他们与笃瑞,慕琤、笃珪一起战斗,高兴得互相拉手,相对一笑,只是在帅堂之上不敢跳起来。
笃忌见状笑着对笃猛说:“看这俩小子,只要兄弟不要爹!”
笃猛也笑道:“翅膀长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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