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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得发闷。
他去除不了心脏里沉痛的感觉,只觉得时间似乎都要停止,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折磨着他的意志,他却半点也不想陷入睡眠状态。面前躺着的人刚从手术室出来,还没完成接骨,医生说是如果不消肿的话,立即手术可能大出血,所以只给他做了简单包扎止痛,现在他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等皮肤消肿。
“结束麻醉之后,病人大概晚上就会清醒过来,请安抚好他的情绪,不排除剧痛导致精神受损的可能性,所以千万小心。”医生又补充道。
想到这里,光觉得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就这么睡了,要不然亮一醒过来又得手忙脚乱。
自从亮摔下石阶已经过了多久?五个小时,不,六个小时,还是更长?他无心关注其他的事情,只自责地守在病床边,一边回忆当时的情景一边望着佐为忧心忡忡的脸。
“小光……”
“我没事。”
“没想到塔矢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这不是你的错,虎次郎他……如果那个人真的是虎次郎的话,一定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佐为心疼面色发灰的光。这个孩子,一直非常重视塔矢亮的存在,如今一时的大意害他受伤肯定早就在心里把自己骂得体无完肤了。
“到底是为什么呢?”
“诶?”
“为什么虎次郎会在那里?”
如果不是因为虎次郎的突然闪现,他也不至于跑去危险的大石阶边上,塔矢也不至于为了拉住他而失足跌倒了。
“就算你这么问我……”
光闭上眼,疲惫地揉着额头:“……我记得地图上那一片区域是没有神社的。本来我只是觉得地图漏写了,后来我又想了想,既然佐为你这样的幽灵都能存在,也许那个神社本身就是虚假的东西也不一定。”
这个问题很重要。他不知道这次与虎次郎的相遇是不是偶然,但是毫无疑问这是他上一世所未曾接触的事件,那么,也许一切的转机皆在此处。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应该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是谁?好像在朝这边走过来。
“唰——”
门被强有力的大手拉开,光抬高脖子,看到塔矢行洋和明子二人带着复杂的表情站在门外,目光相接之际,光意识到自己正面对着有愧之人的父母,便下意识地挪开了视线。
“塔矢老师,明子阿姨,你们来了。”
“进藤君……”
“小亮,小亮他怎么样?”明子首先跑进病房,在亮的床前双膝着地扶着床沿弯下腰。她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儿子的全身,只有腿上绑了绷带,好像稍微松了口气。
“对不起,都是我没照顾好他……”
“这些稍后再说。”行洋一如往常的反应让光感到有些不解。
“嗯?”
“只是骨折吗?”
“是。大夫说过几天做手术,半年以后取出钢板就能痊愈了,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那就好。”塔矢行洋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不知为什么,光顿时更感内疚。站在塔矢行洋的跟前,他总会产生自己是弱者的恐惧感,他毕竟也是一个父亲,最看重的人就是自己的儿子。
“啊,小亮他醒了!”明子惊喜地捂住嘴,叫起来。
光连忙扭过头去查看亮的情况,亮艰难地抬起眼皮,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不过很明显,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明子焦心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呼唤他的名字,让他先稳住情绪不要乱动。
“妈妈……”
“是我。你父亲也在,进藤君也在。”
“是吗,啊,进藤?”
“塔矢……我……”光听到自己的名字,想着不管怎么样总得解决这个问题,硬着头皮走近几步,直到亮能够得着他的地方。
“你没事?”
虚弱的语气,模糊不清的神情,亮拼命地理清思路的样子让他一下子心软下来。
光嘴角发涩,眼眶里也漫起一层雾气:“傻瓜,有事的明明是你,就不能用脑袋想想再说话?”
亮还是老样子,死撑着也不肯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眉头都皱成一团了,还不肯叫出声来:“我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很快。过几天做手术,两周以后就能回家。”光真是搞不清楚他的脑回路,一般人这种时刻会第一个想到自己的伤要多久才能治好的事吗?难道不应该先沉默一会儿吗?
“两周……两周?”亮的眸子亮了一下,又暗淡下去,“确实很快。只可惜,还是会错过职业考试啊。”
光的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职业考试正赛迫在眉睫,原本他们私自来因岛就有点浪费时间的意味,这下可好,亮参赛的可能性都被尽数剥夺了。他那么厉害,一定会在这次击败除光以外的所有对手成为职业棋士的。
要不是自己一时大意……
“我……”
光很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歉意,却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方法。
“无碍。职业与否不在一次两次的考试,你先恢复过来,迟一年拿到这个称号也不是什么大事。”行洋继续一贯沉稳的作风,握住亮的手道。
光愣愣地看着行洋的侧脸。
“这个我懂。”亮好像在微笑,“反正,和进藤对弈就像天天和高段棋士下棋一样,比职业手和赛有意思多了。”
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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