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是这么回事”,老刘头脸色铁青,一口喝完剩下的酒,“那十老板,那……那……我回屋了……您也……早点睡觉。”老刘头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我胡乱吃了几口菜,又喝了几口二锅头,趁着脑袋有些晕乎,直接躺到了床上。照往常来说,一般喝完酒沾床就着,这也是我经常喝酒的原因。可是今天怎么睡也睡不着,脑袋里翻来覆去的想事情,想老刘头说的话,想黑白鬼煞,想那个傻哥们儿,想那些端着枪的保安,想神秘的蔡教授,想那个波涛汹涌的红衣女孩,想那个短发的由美队长,想明天要盗的墓,越想越感觉热,越热越睡不着。
今晚的月亮很圆,一缕月光透过窗户,均匀的洒到房间里。我一会儿一翻身,一会儿换一个姿势,折腾到晚上12点,还是没有半点睡意,想着这荒无人烟的鬼村,想着大周和老刘头讲的那些话,越想越恐怖。
突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卡塔卡塔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很清脆。我竖起耳朵使劲的听着,应该是有人在外面走,是谁呢。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恐怖的故事,是以前在一本故事月刊里看到的,印象很深刻。故事讲的是一个病房里住着几个病号,其中有个病人老王晚上经常失眠。这一天晚上凌晨的时候,突然房间外面响起了卡塔卡塔上楼的声音,不一会儿,一个长相奇丑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老王假装睡着,用余光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走到一个病号跟前,用双手在这个病号身上摸来摸去,摸完全身之后,就又卡塔卡塔的走了。第二天清晨,被老太太摸过的那个病号死了。老王很害怕,但是也不敢跟人讲,到了晚上凌晨时候,卡塔卡塔的声音又来了,又是这个老太太摸了另外一个病号,这个病号到了早晨也死了,老王吓得赶紧出了院,才保住了命。
卡塔声走到我的门口,停了下来,我心头一紧,心想这么晚了谁会来找我,是大周,老刘头,小三子?他们要来也会提前打招呼的,不可能悄悄的进来,难道是那个奇丑的老太太?。门吱呀一声,慢慢的打开了。这个门似乎已经用了很多年了,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就像有人在扯着嗓子惨叫。听着这瘆人的声音,我越来越感到害怕,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努力的想着各种可能性,撞着胆子,慢慢的转回身,突然看见一双惨白的脚站在外屋门口。我吓的猛的抬起身,往后靠去。紧接着,一双没有血丝的手,抓住了里屋的门框,一个长发披肩,身披白衣的女鬼站在了屋里。
我紧靠着墙,想喊喊不出来,腿已经软了,使不上劲,后背已经全部都是冷汗。
“对不起,打扰了”女鬼突然冲我弯腰鞠躬
我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呆呆的看着她。
“对不起,打扰了”女鬼继续鞠躬。
我撞着胆子,打开了灯,屋里站着一个皮肤白嫩,五官标致的年轻女人:“你……你是人是鬼”
女人笑了,“对不起,我是人,我叫香子,我们的飞机晚点,所以来晚了,十分抱歉”她说话一字一顿,发音也有些不清楚。
我有些糊涂,继续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找我做什么?”
香子撩了下头发,衣领随着动作掉了下来,露出了白嫩的ru房,她居然是光着身子的,脚下只穿这个人字拖,还是木头做的,那卡塔卡塔的声音就是这个木头鞋发出的。
香子微笑着慢慢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是张,叫我来陪你”。
一时间事情转变的太快,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张?陪我?”
香子把脸凑了过来,闭上眼睛吻我的脖子,一股女人的芳香,扑面而来,我有些恍惚,但是还故作坚强,使劲的往后一挣。
香子笑了:“不要害怕”抓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前。已经很久没有触碰女人的luǒ_tǐ了,一碰到这滑溜溜、软绵绵而富有弹性的东西,我就气血翻腾把持不住了,去你的奶奶,女鬼老子也不管啦,翻身把香子压到了身下。
香子的身体,很滑嫩,又泛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让我欲罢不能。我甩掉了她的外衣,我抓住……(此处省略50字)……她的臀部圆圆的软软的……(此处省略20字)……抚摸……(此处省略15字)……湿……(此处省略18字)……她的舌头充满的津液……(此处省略33字)……我筋疲力尽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瘫倒在床上。
“香子”我扭头看着她“你是哪的人”
香子:“南投”。
“是张老板让你来的”
香子点了点头。
“为什么呢,张老板特意安排你从台湾飞到西安,只是为了陪我?”
“你是什么人?学生?”
“你多大了?”
我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香子都没有回答,扭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已经躺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又着想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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