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这捉圣兽的?”
“不不不,我哪有那本事。我只个旅客。”王河解释道:
“哈哈!谁不是呢?”曹羽哈哈大笑道。
这几天到如意城的修武者无一例外的都说自己来旅游或是看亲戚的,以此为借口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无欲无求不问尘世的高人,实际上这些人到底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城做甚?连精神病院的傻子都知道,曹羽接着又问:“敢问王兄明天是否有兴趣与我们一同前往莽苍山看那旷古奇景呢?”
王河略微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不了,我明天还有事。”王河并不是不想去莽苍山,只是在他自卑的内心深处感觉自己和这些社会未来花朵始终是俩个世界的人。
“既然王兄有要事在身,我也不便强求,告辞了。”曹羽是天河国四大家族之一曹家的大公子,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渐渐地,在他身上形成一种说一不二的气势。
这次被一个穷酸小子拒绝,曹羽显然有些温怒,简单告别后,便回到人群。
尽管曹羽极力掩饰,敏感的王河依然在曹羽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不屑和怒意,也没用多想,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让人瞧得起的资本,对曹羽的背影说了句告辞后便离开了马坊街。
看到王河如此无礼,石头怒不可喝,怒道:“团长,为什么不让我教训那小子一顿。”
曹羽摆摆手道:“好了,好了。别跟个娘们似的。”
。。。。。
王河回到自己的客栈后,已经入夜。所谓的客栈就是由几把干柴和一堆稻草堆成的柴房,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大汉已经入睡,鼾声如雷,整个屋子满是酒气。
王河皱了皱眉头,走出了柴房。
柴房的门口是一间四合院,四合院的中间栽着一株梨花树,一轮弯月高挂天空,皎洁的月光为小小的院子铺上了一层淡淡轻纱,梨花树下的草丛中不时传来轻轻的蟋蟀鸣叫声,为安静的院子增添了一丝生机。
王河坐到柴房门口的台阶上,从怀里掏出俩本书,借着院子里唯一一个还亮的灯笼,轻轻的翻开了书。
俩本书因为翻的次数过多,已烂得不成样子,在灯笼微弱的灯光下隐隐约约能看见破碎的书面上写着似文似图的象形符号。
这俩本书,一本叫《要天二十四诀》,一本叫《嗜神》,俩本古籍相扑想成,缺一不可。
古籍由王河祖传,据王河爷爷所说,古籍通本由上古文字所撰编,整个玄天大陆能看懂不会超过十个,除了个别半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老学者之外就只有他们家族能读通书的意思了。
王河从小受爷爷的熏陶,不停的学习古文,经过十几年来的寒窗奋斗,挑灯夜战,才得以习得这俩本上古武籍。
事实上要天二十四诀嗜神的译注本,每练习四诀便可习得嗜神一章,四年前王河已经练得要天八诀,走到嗜神第一章——练体的瓶颈。
然而,这四年来王河却一直停留在练体瓶颈阶段,无论这四年来如何练习,甚至尝试过把第九诀倒背,但是依然找不到突破口,始终和嗜神第二章——虚影隔层纸,这层薄薄的纸任凭王河使出浑身解数依然戳不破。
王河缓缓的放下俩本书,盘坐在灯笼下,屏息闭眼,好似进入了佛家的寂灭状态。
不消片刻,四合院上方的天空中开始出现点点金光,起初是一点俩点,随后越来越多,好似黑夜中成群结队的萤火虫,一排一排,井然有序的以王河为中心缓缓飘来,在小小的院子里绘成一幅难得一见的美景。
金光源源不断由空中飞来直到从王河的肌肤,五官渗入秦云的体内。王河感觉到这些星辰之力慢慢由外部的肌体输送到自己的各个经脉然后通过经脉聚集到丹田,并在丹田处慢慢合成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金气团,随着金气的不断聚集融合,气团开始变大,最后变得直径有一尺来宽,便再也涨不得分毫,王河知道这颗鸽子蛋大小的金气团是自己的力量的源头活水。
王河尝试着去控制丹田那块金气团,可是任凭他使劲浑身解数,也井井只能让那团金气在经脉中来回流通,无法让这股能量排出体外,成为实质的力量。
如此尝试数遍,直到王河的额头开始冒出滴滴汗珠,经脉中的金气开始枯竭。
“难道我真要一辈子停留在练体阶段?”
院子里的金点开始缓缓消散,恢复到先前的黑暗。唯一不同的是在柴房的对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少女,在她动人明亮的眼帘中看到了一个少年静静的浮在院子里一尺来高的空中,全身伐者淡淡的金光,黑夜中,神圣而宁静。
那少女身穿紧身红袍,绰约多姿的身材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然隐约可见,胸前有金丝镶成的“弘文学院”四个小字,正是王河白天遇见的那群学生的其中之一。
此时少女一脸惊愕之情,看着院子里的王河,她脑海里想起了历史课上老师说过的一个人。
何风云。
何风云那个三百年前叱咤大陆的枭雄人物,当时组建“天网”犯罪集团的首脑,巅峰时期赶凭一己之力与政府互掰手腕的牛人,巨大恐怖的身影笼罩大陆三十年之久,给大陆带来一片腥风血雨,让无数高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之后天网被同样为一世之杰的独孤远大将军剿灭,何风云被斩首,尽管他已身陨,却把自己的名字载入史册,至今仍有无数的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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