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平村坐落于创始帝国东南丘陵深处,此地平时人迹罕至。突然冒出四个陌生人,让村里唯一一家快要破产的客栈老板高兴像过年。
“客官,这边坐!这边坐!想吃什么尽管说,鸡鸭鱼肉通通有,熊掌燕窝也不少!”老板殷勤得不像话,又是端茶送水,又是聊天扯家常。
“老板!别废话,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尽管上吧!”梁巢大大咧咧的喊道:
“好嘞!”老板一听,喜出望外,屁颠屁颠的跑向了厨房。
一向节俭的王河并没说什么,自己肯定是没钱的,李葫芦也没钱,那么付账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点餐的梁巢。
不会儿热腾腾的酒菜摆满了一桌,鸡鸭鱼肉一应俱全。吃了好几天大饼馒头的王河李葫芦早已开始抹口水,菜一上齐,二话不说,开始动筷。
这是场餐桌战争,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也不过分,王河李葫芦好像十世饿死鬼投胎似的卷席着餐桌上的食物,像是一对准备赶赴刑场的难兄难弟,就连一旁的李静茹也抓着跟鸡腿猛啃,反倒是点菜的梁巢不慌不忙一边夹菜一边饮酒,一边悠哉悠哉的说:“别急!吃完了可以再点。”
“阿河!刚在森林看到你用的是嗜魔功吧。”王河正和李葫芦舔站间,梁巢突然语出惊人。
王河被梁巢的一句话惊得瞪目结舌,嗜魔功是王家祖传功法,王河往上数十八代也没有一个在天玄大陆叫得出名号的人物,嗜魔功从未现于世人,王河甚至一度认为嗜魔功只是从前被武修界淘汰了的功法。而现今居然有人一眼看出他的功法,这让王河吃惊不小。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王祖耀的儿子吧?”梁巢没有回答却问了一个更为劲爆的问题,炸得王河脑袋嗡嗡作响。
在王河八岁以前的回忆里,有一个男人总是带着他上山打猎,下河捕鱼。总是在没钱念书的时候,上山通宵砍柴,只为换得一本自己喜欢的连环画,总是深夜讲一堆稀奇古怪的故事呵护自己睡觉,自己被毒蛇咬伤时,这个男人会翻阅大山从野兽手中抢来草药。八岁生日那天,这个男人毫无征兆的消失在他的生活中,那天他哭得撕心裂肺却不能换来一句他的告别,十五岁,在自己临走那天晚上,昏暗烛光下,母亲满眼垂泪的说:“找到你的父亲,他的名字叫王祖耀。”
“你认识他?”王河因为过于激动,声音又些颤抖,这四年来他不停的旅行,走遍大陆各地,始终都没有忘了他的最重要的目的,找到自己的父亲。
“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他帮了我大忙。”梁巢一点也不在乎王河带有质问的语气。
十年前,那不是他离家的第一年吗,太久太久了。
“你知道他在哪吗?”王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完梁巢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
王河心里刚刚燃起希望之火,却被梁巢冰冷的答案给彻底扑灭,不过还好,起码出来这么久终于听到一次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
不怎么喝酒的王河,想起了过去的往事,开始一杯一杯的喝起酒来,不一会儿,便满脸通红。
看着王河满心忧愁,梁巢也没再多说,他突然转向看着正在啃鸡爪的李静茹说出了一句另王河三人都莫名其妙的话:“这孩子是钥匙吧。”
“钥匙?什么钥匙?”李葫芦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实样,好像这辈子从没钥匙这个俩个字一样。
梁巢注视着李葫芦的双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睛看出些什么。
李葫芦一路走来都像个普通的种地老头,面对梁巢那双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李葫芦神情变得更加朴实,就差在额头上写上“老实”俩字了。
一旁不晓事的李静茹依旧自顾自的啃着手里的鸡爪,丝毫没有感到气氛的不一般。
“你说的钥匙到底是什么?”
“没!没什么。”梁巢并没有看出李葫芦和街道旁路过的庄稼汉有什么不一样,转口哈哈大笑道:“哈哈!喝酒,喝酒!”
接下来,梁巢要找王河拼酒,结果王河不胜酒力,没过多久便呕吐不止,而李葫芦以从不沾酒拒绝了梁巢,唯有李静茹果断接受了梁巢的挑战,没想到却被梁巢和王河异口同声的拒绝了。
不一会儿,酒足饭饱。
好了,现在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家常也扯完了,该结帐了吧。老板像哈巴狗看着主人一样在一旁看着四人坐了老久了。
四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起身结账的意思。梁巢对着王河和李葫芦狂使眼神,那双眼睛好像在说:“你们俩该去结账了吧。”
李葫芦打了个饱嗝,望着天空叹道:“今天天气真好啊。”意思很明显,你们俩谁结账我不管,反正我是没钱。
王河大惊,这老小子怎么没钱还这么多菜,连忙躲着老板凑近梁巢小声说道:“这菜不是你点的吗。”
“什么?”梁巢比王河更惊讶,嘴里振振有词道“你还想叫我请客吗?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哪有叫救命恩人请客的道理。”
“可是我真没钱。”
梁巢倒吸一口冷气,这下可不好办了。左思右想,看来只能用早年吃饭的看家本领了,他像王河李葫芦使了个眼神表示:看我的。
王河李葫芦欣然同意。
“喂!老板。”梁巢叫道:
“客官有什么吩咐?”老板立刻三步并作俩步的飞奔过来。
梁巢一边挑着牙缝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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