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离天黑还有一个多时辰,叶雨轩开始吩咐众人生火造饭,大家各自忙碌起来,好不热闹,有的去弄还能烧的干柴,有的从车上开始搬下一坛坛美酒和食物,王子乔更是厉害,出去不大一会儿,竟抓到了两只野兔和两只野鸡,眼下有酒有肉,大家聚到一起,其乐融融,气氛十分活跃。
人在江湖走,能有多少快乐时光,醉酒当歌,人生几何,众人围在篝火旁,吃着熟牛肉、热馒头,还有味美的野味,更有十余坛好酒,把酒言欢,畅快无比。
两天的相处,大家已经知道初溅一原来是黄昏堡的人,黄昏堡的盛名,即使是刚踏入江湖的雷小云都听说过,黄昏堡的美酒,天下一绝,造酒之人多有能喝者,叶雨轩联合外援帮手起哄,纷纷向初溅一劝酒,初溅一直摇头说不会喝酒,叶雨轩劝酒最有绝招,眼看初溅一打死不喝一口,他嘿嘿一笑,忽然转移目标,向端木妮劝起酒来。
端木妮招架不住,只好向初溅一求助,初溅一无奈之下,不得不拿过酒碗,结果喝了叶镖头的酒,别人敬的酒自然不能不喝,谁知喝着喝着,一个个开始喝得晕头转向,酒劲发作,意识开始有些不清醒。初溅一怎会放弃这个机会,开始回敬各位道友,尤其是孟浪,初溅一有心灌他,猛敬了几碗,结果,孟浪虽然有心逃避多喝,谁知自己竟是第一个被喝趴下的人。
端木妮和张小芽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们两个笑着起哄,和几个大男人在一起,也不拘束,有女子在场相劝,是个男人都不想落于人后,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即使喝得头晕,也要硬喝,喝到最后,除了意识还算稍稍清醒的雷小云,其他人等,全被初溅一喝趴下了。酒量不行者,已经躲到破庙一角,呼呼大睡,如死猪一样,鼾声如雷。
雷小云、端木妮和张小芽吃惊地望着初溅一,尤其是端木妮,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初溅一也太能喝了,他的酒量居然这么好?初溅一还挺能装,最初说什么不会喝,结果七人劝酒,都没喝过他一个人。
雷小云更是觉得无语,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什么,在场的除了两个女子,只有他没有喝多,其实是初溅一“手下留情”,初溅一想借着这个机会,提点提点雷小云。
“小云,我虽然不比你大多少,但是若论江湖经验,溅一还可以在你面前当个前辈。记住,要学会识人和识物,这对你以后一人闯荡江湖,是有好处的。好比我,其实很能喝酒,但我却装着不能喝,至于为什么,记住,不管做什么事,都要留下后手。”
初溅一拍了拍雷小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提点了他一下,随后站了起来,带着初云神剑,走出破庙,开始练剑。雷小云似有所悟,欢喜地点点头,他虽然没喝多少酒,但这是他第一喝酒,头有些晕,他本想多请教几个问题,可是意识开始有些不清醒,很想睡觉,他只能找个角落,也去呼呼大睡。
至于端木妮和张小芽,自然不会和大家挤在破庙内睡觉,她们两个返回了马车内,聊了一会儿,也睡觉休息了,只剩初溅一一人,在破庙外练剑,直至深夜,才收剑休息。
大家伙睡得都很死,天已经亮了,除了初溅一,没人醒过来,不过天公不作美,外面又下雨了,雷声滚滚,终于惊醒众人,初溅一瞧了瞧众人,只见大家伙醒来都是惊恐地朝四周望了望,而后发现没什么危险,才松了一口气。初溅一明白他们的心境,懂武功之人,都比较能喝,也可以这么说,轻易都不会醉,加上每人闯荡江湖这么久,明白江湖险恶,时刻都要保持三分清醒,哪怕是睡觉,若有半点风吹草动,都会第一时间醒过来。像昨夜这种喝大了,居然把自己喝得不醒人世,完全忘记了周围的状况,此乃兵家大忌。万一有恶人偷袭这里,整支车队不说全军覆没,恐怕也得损失惨重。
叶雨轩是最生气的一个,他生气的原因和别人有些不同,大多人醒来都气自己怎么会喝多了,但是叶雨轩却气自己喝得兴起,忘了大事,他特地准许大家喝酒,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从镇上买的酒根本不是他想喝的,他是要借机喝初溅一藏在身上的酒。结果昨夜喝高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天都亮了,眼下即使外面下雨,也不好再喝一次酒,容易误事不说,万一雨一会儿停了,还要赶路。可惜,这样一来,他倒是喝不到初溅一藏在身上的酒了。
叶雨轩走到初溅一身边,懊恼道:“我这个人别的本事不强,但是嗅觉,尤其是对于美酒,拥有极强的灵敏性。初公子,昨日我准许大家喝酒,其实,我是昨日清晨发现你回来时,虽然不知道你出去干什么了,但我发现你带回来了一些美酒,还是市面上几乎买不到的美酒。只可惜,昨夜喝高了,未能让初公子割爱,把美酒拿出来给我们尝尝。”
初溅一一楞,忽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初溅一很想大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按理说,昨夜下雨,生火很不容易,毕竟寻找干柴很费功夫,雨天不大适合喝酒,尤其在野外,谁知叶镖头忽然来了兴致,嚷嚷着要痛饮一回,原来,他发现了自己早上从外面取回来的雪溅香酒。
初溅一很想逗叶雨轩一下,他神秘兮兮地把嘴巴凑到叶雨轩的耳朵旁,小声道:“忘了提醒叶镖头,溅一行走江湖这几年,一直有一句真言:或许我的功夫不是天下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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