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套既然是你自创的剑法为什么不叫‘雨蝶剑法’而叫‘化蝶剑法’呢?‘雨蝶’比‘化蝶’不知美多少倍。”沈若寒把惊鸿剑还入剑鞘说。
“‘化蝶’才美呢,你知道‘梁祝’吗?叫‘化蝶剑法’是因为这套剑法灵感来自‘梁祝’。”刘雨蝶解释说。
“梁祝?”沈若寒没有听说过这个故事。
“梁祝讲的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刘雨蝶目光望向远方。
“他们的故事和化蝶有关系?”沈若寒追问。
“从前有个漂亮的女子叫祝英台,她女扮男装去求学,途中遇到一同前来的同学叫梁山伯,两人一见如故,便相偕同行,一同求学,他们同窗三年,感情变得很深厚,但梁山伯却始终不知祝英台是女子。后来祝英台中断学业返回家乡,梁山伯到祝英台家中拜访她时,这才知道三年同窗的好友竟是女儿身,由于他们感情深厚,梁山伯便向祝家提亲,可是造化弄人,此时祝英台已经许配给了别人……”刘雨蝶把世人耳熟能像的故事娓娓道来,自己也深深的沉浸在故事之中。
刘雨蝶的故事讲完,沈若寒年纪虽然还小,但是他也觉得这个故事真是凄美。
“师姐,你说梁山伯知道祝英台已经许配给了别人的时候,他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沈若寒问。
“我想他一定很心痛吧。”刘雨蝶注视着远方的山峰,深情的说。
“心痛?为什么会心痛?他受了内伤了么?”沈若寒不解的问。
“当然不是,自己心爱的人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他自然会心痛的。”刘雨蝶神思飘远似乎在想心事。
沈若寒还是不解,既然心脏没有受伤,怎么会痛,“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这个理由在沈若寒看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心痛是什么感觉,就像头痛、肚子痛一样吗?”沈若寒实在想象不出心痛的感觉。
“你年纪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会知道的。”刘雨蝶看了一眼沈若寒说。
为什么小就不懂,要长大后才懂。沈若寒还是不明所以,但他没有继续追问,在他看来,既然心脏没有受伤,再怎么痛也不过头痛、肚子痛的感觉,心痛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西方的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山顶的微风拂过沈若寒他们也感到了几分寒意。
门派里面还有一些事情等待刘雨蝶去处理,因此她就离开试炼崖回去了,离开的时候让沈若寒也早点回去。
凉风习习吹来,让沈若寒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刘雨蝶教他的第二招剑法突然在他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他拔出惊鸿剑,依靠印象比划起来,竟然练到了第三十种变化。
他为此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刘雨蝶教他的时候,他竟连一种变化都没能记住,此刻却记起了那么多?
沈若寒也想不明白,既然如此他也不愿意去想,这“捡来”的武功自然让沈若寒心情大好,他手中拿着惊鸿剑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试炼崖。
沈若寒的住处距离试炼崖很远,中途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以至于迎面走来的一个人他都没有注意到。
“哟,我说谁这么没礼貌,原来是个狗杂种。”是田世昌的声音。
沈若寒假装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田世昌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举起未出鞘的佩剑挡在沈若寒的胸前,拦住他的去路。
“你想怎样?”沈若寒斜眼看着田世昌说。
“我想怎样?当然是教教你这狗杂种怎样礼貌待人。”田世昌口气十分的嚣张。
沈若寒不想跟田世昌一般见识,想冲开田世昌手中的佩剑,田世昌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压向沈若寒的胸口。
沈若寒提起同样未出鞘的惊鸿剑架开挡在面前的长剑,便要走,田世昌欺人太甚,手腕翻转,连同沈若寒的惊鸿剑也压到沈若寒的胸口。
“我今天不让你走,你就别想走。”田世昌恶狠狠的说。
沈若寒见田世昌嚣张跋扈的模样,早就忍无可忍,长剑倒转,一股奇大的力道从惊鸿剑上施加到田世昌手中的长剑之上。
田世昌猝不及防,手中长剑突然脱手,飞出了十几丈外。
田世昌没想到沈若寒剑上的力道如此之大,惊得目瞪口呆,看着沈若寒大摇大摆从他面前走了过去。
“你对我如此无礼,休想就这么一走了事。”田世昌觉得自己颜面扫地,绝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
话音未落田世昌一掌拍向沈若寒的后背。
沈若寒没想到田世昌如此无赖,这一掌拍来他全无防备,眼看就要拍在他的后背上,如此一来他非受伤不可。
沈若寒这一段时间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感觉到身后异常,立马回身,手握惊鸿剑剑鞘相迎。
田世昌的掌法是他练剑法时的学的基本功,现在已经算是有所成就,沈若寒又是应急相迎,这一掌虽然没有伤到沈若寒却把沈若寒手中的惊鸿剑拍落飞出数丈外。
田世昌见状,算是洗刷了自己佩剑被击飞的耻辱,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我还以为你多厉害,也不过如此。”田世昌挖苦说。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沈若寒语气很冰冷。
“你警告我?哈哈哈,你撒泡尿照照自己那鸟样,你又什么资格警告我!”田世昌嘲笑的语气说。
“你想怎样?”沈若寒直视着田世昌说。
“我不想怎样!”田世昌昂着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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