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尘讪讪的抽出左手,一枚晶莹玉符放落桌面,骨禄禄的滚着圈儿,他确实很聪明,而且很显然的,他或说东升宗确实没有开罪若言的意思。
事实上,他也被若言的几句话唬着了,东洲城冰府一战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做为东升帝国幕后最大的boss。东升门若说对这种几乎发生在心脏的变故都一无所知或不在乎未免显得太过虚假。
相反,自从冰府变故,东升门从上至下对若言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强者都充满着足够的重视。对于一个门派来讲,尤其是像东升门如今日益萧条的宗门,对门内领地出现未知的修者的势力,有的只有无尽的小心和介蒂。
其实一个强者的出现并不可怕,因为在这片世界的通性中,强者很多,也大多喜欢游历探险,但几乎所有的游历修者无论修为背景,都极力遵守着一个不成名的规定:若非必要,绝不会经易介入别派势力争斗,尤其是在别宗的门派地面上。
因为介入,就代表宣战,这就是战争,而修者门派的战争绝对是极为吓人的,若非必要也绝对是被禁止的。宗门之战轻则屠城灭国,重则传承尽毁山河破碎千万里血流成河。显然,若言的不经意间已经介入了冰府内战,而冰府是属于东升门的下属势力。
若言其实能理解东升门对他行踪的监控,任谁家里来了个爱管闲事的主,都是不让人安生的。所以东升门修土莫尘既然现身了,若言就干脆把事情挑明。
“我对东升门并无恶意,冰府之事纯属意外”莫尘的识趣,无疑给了彼此双一方一个很好的平台,若言很乐意借着台阶走下去。他脸上带着真诚的意味,无故与一个不知深浅的宗门开战,与找死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哪怕这个宗门早已日落西山,那也是名符其实响当当一只伏地老虎,病伤在身的老虎更为可怕不是么?
所以最好的选择是言和,更何况若言与东升门本就毫无利益瓜葛。
“但公子的修为让我等不得不出此下策。”莫尘苦着脸,带着一些浓浓的歉意,相较于不好的可能,他打心底里更愿意相信若言的实诚。身为东升门人,他深深的知道东升门真的经不起哪怕一丁点儿的风波浪潮了
“无妨,我很快就会离开东升境内,我之所以点明身份也希望贵门能明白,我心里丝毫没有与东升门交恶的心思。”离开东升,这是若言考虑了数月的结果。他是认真的,而一个认真的人说着认真的话,自然很容易让人相信。
“我相信公子。”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在了应该的位置。莫尘微微躬身向若言表达谢意,但作为一宗代表他的行为举止难免过于谦和,一切的一切也只不过因为如今的东升早已不是当初那一个强盛的东升,几百年的萧条变化,早已让身为东升门人的他们学会了谦卑与忍让
不过还好,面前这位陌生的强者,比他们想像中的还好相处。
“我离开后,冰府冰灵儿,还望各位多照拂一二。”止住莫尘离去的身影,若言终是忍不住要为故人做一番交待:“做为交换,日后东升若有用得着若某的地方可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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