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知道!”月女士却是突然苦笑一声,拉着姜思伊的手道:“你师傅如今在哪里?你能……带我去找到他吗?”
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但是姜思伊却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赫瑾年早在下山的时候便去云游,如今就算是她也并不知道任何关于赫瑾年的消息,此时也只能摇了摇头:“师傅在我下山的时候就去外云游了,到了如今我也并不能得到他的一二消息。”
“哎,这就算注定了的。”月女士听姜思伊的回答,眼眸中的落寞倒是突然消失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豁达,慈爱点了点头,月女士继续说道:
“我寻了他整整六十年,从我如你这般大时便开始寻他的下落,我曾经相信有志者事竟成,我就不相信到我死都寻不到他,可是渐渐的我发现,这世界上固然有有志者事竟成,但是对于爱情来说,有缘无分却比其他的更加可怕,这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命中注定。”
月女士无奈的笑了笑,明明如今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岁月却还是没有给她留下多少痕迹,唯一留给她的便是如历史般的沉淀与美酒般的香醇与韵味,此时看着姜思伊也温婉的笑了笑,少了一些那时候的疏离与神秘,却多了一丝人情味:“我这个年纪摆在这里,谈一些有的没有的爱情,确实是有些荒谬,但是这确实是我心中最想要说的话。”
“那您会放弃吗?”
姜思伊蹲了下来,双手放在月女士的腿上,认真的盯着月女士问道:“您竟然已经知道了这些,您会放弃吗?放弃寻找师傅?”
虽然姜思伊并不知道月女士与赫瑾年之前发生什么,但是能够让月女士苦苦追求六十年,想必之间也一定是一个感天动地的故事,好奇于月女士和赫瑾年师傅的故事,但是更多是却也感动于月女士整整六十年的追求。
因为感动,所以姜思伊更加好奇两人最后的结局,故有此一问,是在知道两人可能有缘无分的情况下,依然孤注一掷的寻找,还是——在如今放弃,过一段稳稳当当的,只为了自己的生活?
“傻丫头。”月女士听了姜思伊这问题,却是笑了出来:“我在六十年前便发过誓不论何种情况,我都不会放弃你师傅,直到找到他当面与他说清楚,哪怕是现在,我依然不可能放弃。”
“有缘无分在这六十年我又怎么能感受不到,如果我与他真的有缘,也许我们早就与他见了面,哪里还用等到现在?”月女士笑着说道:“可有时候换个角度再想想,我已经等了他六十年,人生不会再有六十年,与其这样没有结局的放弃,就算是为了自己这六十年套一个说法,我也不会放弃。”
“这——便是我心中所想!”
“您真的很勇敢。”
沉默良久,姜思伊才这样说道,为了爱情能够坚持六十年,将自己的青春都奉献给一个人,这不仅是一种奉献,也是一种潜在的风险,这也许在普通人眼中很疯狂的行为,甚至,在很多年前,甚至上辈子的她面前也是一件疯狂的蠢事,但是如今她再换位思考,当她站在月女士的角度,她会怎么做。
她会去拼劲全力去找一个不知道何时寻到,但是她心中挚爱的人么?
很多年前的她可能会直接肯定的给一个拒绝的答案,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苦苦的将自己的一辈子去寻找一个不可能找到的有缘无分的人?
但是如今让她做这样一个题目,她却会义务反顾的选择一个肯定的答案,她会去寻找,但前提是那个人必须是她所深爱的人,如宋少泽于她,如赫瑾年于月女士。
“只是没有想到你这小丫头兜兜转转会是他的徒弟,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我还以为他一辈子也不会收徒弟呢!”月女士笑着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从此我与他之间的联系便又多了一个你。”
“以后我便不走了,比之那样漫无目的的寻找他,既然如今已经找到了他的徒弟你,那么我便待在你身边,我就不信他还能不回来了。”
说到这里,月女士少了一份平日里的严肃,多了一份少女的俏皮,拍了拍姜思伊的手,将自己手腕上的那个上品紫罗兰玉镯从手上摘了下来,套在姜思伊的手上,如此才说道:“这也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是给赫瑾年徒弟的见面礼,而非姜思伊,所以不准推辞。”
似乎料定姜思伊会说些什么,或者推脱些什么,月女士直接说道,将姜思伊的话堵在了嘴边。
既然月女士都这样说了,再推却也只显得她有些矫情,当下便没有再说什么,收下了那枚镯子,摆弄着那枚镯子,姜思伊这才感觉到它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平凡,摸起来带着一丝温润的气息,但是中间却还是能感受到一丝凉意,让人感觉到很舒服,甚至神清气爽,只这一点,便已然是世间少有的好东西了。
而在镯子的内面,还刻着一朵精致的梅花,如同要绽放的模样,逼真的栩栩如生仿佛马上就要活过来似得。
“这是我的家族的族徽,代表着家族族人的身份。”见姜思伊已经发现了这镯子的不同,月女士为姜思伊答疑解惑道:
“我本名司徒锦月,是你师傅的师妹,也是司徒家唯一的继承人,但是遇见了你师傅便注定了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不孝,我没有听父亲的话好好掌管司徒家,而是将它交给了我信任的一个人代为打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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