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宁亮安静地看着血华将错误的情报给了血家。
渐渐的,黎明悄然打开了黑夜的眼睛,从未知的某个方向向黑夜放射出光明。
但宁亮似乎没有意识到天色已亮,还静静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宁亮的瞳孔并未因一夜的无眠而涣散,反而越发有精气神了。
“哔——”划破天际的一声哨响后,训练营的各个角落都从深度睡眠中骤然清醒过来,就像提安排好了似的。
刺耳的音波穿过辽远的天际传到了宁亮的耳朵里,宁亮迅速坐了起来,把衣服套在身上,纵身一跃,跳到地上,穿好鞋子,匆忙地走了出去。
血华揉揉发红的眼瞳,看着宁亮离去的背影,嘴角多了一道诡异的弧度。
下去后,操场竟还空无一人,只有拿着哨得训练官。
虽说哨声一响,便会立马集合,但总还是有个固定的清醒、起床、恢复神智的过程,这个过程大约会消耗一分多钟。
而宁亮早就清醒,又极速的赶路,自然在所有人来之前就来了。
宁亮快步走向训练官,到跟前时小声说了一句:“学家即将来袭,通知老祖,小心警惕!”
训练官听到一惊:“血家要来了?”
“嗯!”
短暂的三句话后,训练场上开始陆续有人赶到,揉着惺忪的睡眼,缓缓走近方阵。
宁亮说完后,不紧不慢地站在了训练场那块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域”上(单人方阵)
晨练照常开始,照常结束,然后,五分钟吃喝拉撒睡的时间。一切都好像在正常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然而,在平凡的训练中,却有些不为人们发现的不寻常的事情……
下午,事情都进行着的时候,天空,突然变了。万里无云的碧空弥漫了一种血色的雾气,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宁亮正在一片空地上施展壁虎游墙术,练习着那飘忽的步子,望着由蓝转红的天,嘴唇微动:“血家,如约,果真又折返了来。”说完,立马向训练官的办公室跑去。
天空却来越发猩红,沉重的仿佛要滴下血来。
训练官对着训练场上的学员说:“训练场上的人,迅速回到寝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来!”
一道命令过后,人群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整齐的消退着。训练官从楼上跃下,跳到空地上,望着猩红的天空,一言不发。
半晌,宁亮也赶到了训练场上,走到训练官身旁。
“回去!”训练官急忙说道,“赶快走,这回血家动真格了,很危险,你最好不要插手。”
宁亮心领神会,抬脚往寝室跑去:“你也小心点。”
训练官扭头摇了摇,面沉似水,好似不曾有过些许波动。
就在这时,天空中浮现了一面狰狞的面孔,望向训练官,说:“洪辰,此次血家是真动了老根,志在必得,你还是不要插手,不要要负隅顽抗了!”
“动了老根?”训练官不屑道,“再怎么厉害,在老祖面前,也不过是条臭虫,算得了什么?”
血色巨脸大笑道:“哈哈,洪辰,你真以为,我把你当个对手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吗!若不是你们老祖,我血家早就让你消失了!”
训练官冷笑一声:“臭名昭著的东西,你也敢和我相提并论?之前没和你撕破脸皮,就已经很对得起你了,不过,那是一种施舍!懂吗?那是老祖不想过多干预!像你们这种东西,就应该人人都来诛之!”
大脸诡异的一笑,血色雾气便顷刻间消散,化作一个个怨灵,飞扑向训练官。
训练官大声一喝:“星冠实体——无量魔尺!”声音刚刚落地,一把硕大的长尺就出现在了训练官的手上。
怨灵越飞越近,可训练官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手执无量魔尺,左右挥动,每一次碰撞都会带来一阵悦耳了声音,可以听出——那是无量魔尺在欢悦,他并没有与怨灵接触时产生的不快,反而像是在兴奋!这是魔尺对战斗的喜悦、杀戮的热爱!
无数怨灵在与无量魔尺的接触中都尽数化作了灰烬于尘埃。
“小把戏!血魁,动真本事吧!”训练官轻轻拭去尺上的灰尘,不屑的说道。
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声响回应训练官的话语。
平静三秒后,一声怒吼传来,一个八爪鱼型怪物攀在了死神训练营上。
死神训练营是陨土块,悬空的,这边让那怪物有了“立足之地”,它那巨大的八根触手死死的固定在死神训练营的下面表土层上。奇怪的是,坚硬的土壤竟被摧枯拉朽般扎破。
随后,固定好身子的八爪鱼形怪物把滚圆的脑袋探了上去,对着训练官大吼一声,最终的不明粘液四散飞溅……
“血魁,这tmd是什么玩意儿?咋还乱喷口水?”训练官向后飞闪,像躲避什么致命武器一般,夸张的扭动身躯,不停变换步伐,躲避着怪物的粘液,“说你呢,你知不知道我有洁癖?”训练官恶狠狠地像怪物吼道。
“砰”!一声响动后,怪物滚圆的脑袋上站了一个披着披风的身影,他眼角微微抽搐,心头早已不知把训练官全家上下男女老少家里家外以及祖宗十八代不管漂亮的搓比的年轻的垂老的全都在心底暗暗地操了一万遍:你妹啊,这在打架啊!你还洁癖!能练出这样的本事,你妈也尽了不少的力啊!得感谢啊,千恩万谢,生了这么个奇葩,老子……也是醉了!
训练官向前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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