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百态,醉的是梦,是心,是一生的牵挂!
玉京,大夏的国都,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笔尖留下对它深深的眷恋,以及对其繁华的诠释。数十丈的城墙,来往巡视身穿黑色甲胃的士兵。在城头上兢兢业业。万古的帝都。罪恶与光明相依!
太和二十四年,天运不昌,灾祸连天,蛮夷侵犯,四方战火不休。原本强盛的王朝,笼罩在灰败的阴影之下。一批批士兵,用热血染红了边陲之地。
时至新春佳节,玉京也一扫多日的颓废,沉浸在欢乐之中。入耳的叫卖声不绝,幼童在街道上穿梭,不是发出嬉笑声。绚丽的烟花,在玉京上空不停绽放。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而男人往往在各家酒肆中来回飘荡,想要一醉解千愁。去掉今年的霉运,明年搏个好彩头。
如血的火光冲天而起,将玉京的天空染成的一份妖娆的红。原本繁华的帝都,就像一颗石子落入了水面,惊起了阵阵涟漪。哭喊声,求救声,不绝于耳。宛若阿鼻地狱临世般。
“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响起,一路身穿黑色铠甲,在火海中疾驰而过,偶尔从黑色甲胃的露出碧玉腰牌,上面正楷大字“御林”,仿佛透出淡淡的血腥味。御林军是皇家禁军,精锐中的精锐,能进入其中的定是军中的兵王。这支传奇的军队,曾经在史书上留下浓墨一笔,不管前方是刀山火海,心之所向,刀锋所指。平定乱世,斩尽诸邪。
火海的中心,一切罪恶的根源。位于玉京南门武官府邸,一座红木金漆的大门前,悬挂着由夏皇亲笔御踢“镇南府”匾额。说起这位镇南王名萧瑟,是大夏将士中的传奇,东部青州人氏。十四岁便踏入军旅。不断在战场上厮杀,在生死间徘徊。最终少年封侯,名曰“冠军”。驻守西南越州二十载,南蛮蛮人不敢越其境。于年前因战乱不休,征召回朝,封其为“镇南王”,打开了大夏平民封王的序章。
如毒蛇般的火苗不断的展示着锋利的獠牙吞噬着一切,一个黑袍男子缓步行走于火海中,四方火焰退避。如君王莅临,群臣皆服。庭院被斑点状的血红所覆盖,一阵微风吹过卷起了尘埃般的灰烬,在空中不断盘旋,仿佛对凡间有着诸多不舍,诸多留恋。
王府的正堂之中,一位身穿青色儒服的中年男子,斜靠着白虎下山图下。一个粉妆玉琢的男孩,用小小的手掌试图堵住,男子胸前不断流淌而下的血液。男子抬头,五官如刀锋般锋利,将男孩拥入怀中,轻吐道“天儿,为父不能看着你长大成人了。”
问天仰望着父亲,看着他嘴角滑下的血滴,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紧紧的抱住父亲,就像是要将自己融进父亲的身体。
“啪,啪”黑袍男子轻拍手掌,缓步而来。“好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你到底是谁,为何。。。。。。”胸腔刺痛,萧瑟掩嘴,一阵咳嗽。
“为何,萧瑟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你那封侯之战嘛?”黑袍男子轻抚双鬓的发丝,喝声道。
二十年前,或许真的有这么久吧。记得那时我还被唤作柳溪,那时我的父亲,那个身材魁梧,满脸刀疤的男子。奉蛮王之令,在大夏越州澧县,过着烧杀掳掠的强盗生活。连所谓的县令都是我们扶植的傀儡。方圆百里之内,我们就是其中的国王。
突然有一天,寨子里来了个名为萧瑟的少年。五官俊俏,不时翘起嘴角温和的微笑。据说他是山寨二当家的远房侄子。朋友,哈哈,也许吧。那样一个完美的男子,谁也无法阻挡他的魅力,不久他就成为了我父亲的左膀右臂。也成为了我的生死之交。
记得,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涌现了许多的灾民,说是瀚州发生的大瘟疫,百姓们十不存一,哀声一片。乱民暴起,反抗大夏统治。这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好消息,大夏无力,此刻若是我南蛮将士大举进军,必将瀚州,越州揽入怀中。到时以两州作为跳板,慢慢侵蚀。夺取大夏九州,也未尝不可。我父八百加急将消息上禀蛮王。蛮王命,其弟蛮杀亲王,亲率百万蛮骑,奔赴澧县。
但是这一切都变了,都变了。记得那是圆月当空,繁星点缀天空的夜晚。一群大夏的将士突然闯进了山寨。毁了,都毁了,我那愚蠢的父亲甚至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许他现在还在做着加官进爵的美梦,直到身穿大夏将军甲胃的萧瑟走到他面前,他才恍然大悟,这只是个陷阱,鱼儿上钩了,我们这些诱饵也到了该宰杀的时候。瘟疫确实存在,但是在发生之初就被遏制了,这时,一位少年将军向夏皇献上了一策,绝杀之策。
我大蛮二十万铁骑,原本散落在澧县的灾民,竟然是大夏精锐的破军卫。可伶我大蛮的儿郎,二十万全陨落于此。我大蛮也因此没落二十年之久,大夏更是对此胡搅不清,赔款,大夏商人用不赋税。蛮王震怒,屠尽我族,十代血亲。
而你萧瑟,竟然因为成为了侯爷,冠军侯。哈哈!你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嘛。我跌沛流离,受尽世间冷暖,是谁!让我无家可归,有过不能回。是你!是你!哈哈!而你却成了大夏侯爷,不击垮大夏,我怎么杀你。
也许是上天怜我,我入仙人门下,传我无上仙法。上清御灵道,我受了多少苦,璇玑天火煅体十年,那种每一寸肌肤,每一分魂魄都不断在天火中泯灭重生的痛苦,你一定没有试过。从此我改名柳长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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