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十七世纪初叶,有关圣徒居鲁士大帝和约翰王的神秘传说中,有一个重要的人物叫尼美申,从基督教义的观点来看,他犯了一个相信命运的错误。当他患眼病的时候,治疗这种病是两位医学圣徒的特长,但是他将医治好眼睛的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自然没有获得任何效果。故事描述说,只有后来他才意识到,他的病是由于他错误的宿命论思想造成的。医生似乎没有什么用处,唯一的治疗方法就是对基督教和能医治百病的圣徒的虔诚的信仰。
蕾切尔的刀子因为飞船的震荡发生了偏差,依我看,连胳膊上的肌肉都已经被割伤了,万幸的是,受伤部位没有什么动脉。但是,就在我从医疗包里拿出纱布和药品准备往蕾切尔手臂上涂时,刀伤不见了!就连剩下的“h.wis”字样也越来越浅,凭借人类蛋白质的自我修复功能,这样的速度就是天方夜谭。导致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只有哈维斯。
“你这是在干吗?蕾切尔,你在自残?”
我故意低下头装作捡东西,小声对蕾切尔道:“存在之力怎么消耗地这么快?”
“不。”蕾切尔道,“我手上的字样还没有消失,而且飞船也没有因为失去动力而坠落,哈维斯还在这里,你看。”
关于蕾切尔手臂伤口的消失,当时的情景可谓神奇。只是一瞬间,地上已经凝固了的的血迹重新液化并失去重力飞了起来,胳膊上的几条“红色河流”都开始逆向流动,所有的动作都完成在这一段短短的时间之内。最后剩下的,只有一片浅浅的疤痕。
不知怎的,我好像有一次未卜先知,在蕾切尔用刀子划破手臂的时候,要是我照原来那个样子我一定会阻止她。
“好吧。”科斯莫洛夫道,“你们谁知道地面安装的防空跟踪导弹是是谁的杰作?”
“不是bbc?”蕾切尔问道。
“要是苏政府安装的导弹,哥伦布号任务就会简单很多。”
早在苏维埃高原时期,哈维斯好像曾说过这导弹是bbc安装用来提防地球方面的“入侵”,可是科斯莫洛夫并不承认。把哥伦布号击落的防空炮是我和蕾切尔在飞船旁边的核反应堆里找到的,炮弹燃烧时发出的光很耀眼,一定是燃镁。这就说明,只有最先来到金星并且发明燃镁武器的bbc才可能建造导弹。科斯莫洛夫代替科维斯诺夫就认bbc政府主席后便把全部的核弹发射井,其实是大部分的核弹发射井,因为以后的作战中可能会用到核武器,不能搞得黔驴技穷自取灭亡。目前公布这些结论只会引起两排的争端,结局就是失败,真是说什么来什么。
蕾切尔突然间说道:“你看一看gps显示我们所处的位置,我要知道这里究竟是不是敌占区。”
“蕾切尔……”我早就知道结果了,这如果让科斯莫洛夫知道就会很麻烦。不过在这里给他们讲明白就会更麻烦,只好照办。
我抽出了久违的gps,多次使用的痕迹越来越明显,我看都没看便道:“不是敌占区。”
科斯莫洛夫喝道:“目前负责防空警卫的是bbc的‘空管局’,用苏军专线与地面接通,让他们赶紧关掉所有的防空炮,如果是因为事态紧张关不掉它们,就让地下的这伙人擦亮自己的眼睛!还有,哈维斯,你们做得很好。”
“哈哈哈!!!”奥米切诺夫狂笑,道:“bbc!这个世界上唯一敌我不分的组织,现在该怎么办!”
“你冷静点。”科斯莫洛夫说道,“给地面bbc总部通电话。”
奥米切诺夫打开了飞船副驾驶上的自动驾驶系统,并从座位上走了下来,拿起了靠我们非常近的一支红色电话。红颜色的电话是紧急、机密的象征,当年防长命我去横断山脉就接了这个电话,那次的经历给我留下了阴影——凡是用了这个电话就没有什么好结果。
他按下了按键,没有任何按键按下去发出的“滴”声,就像是停电了一样。然而并非如此,从听筒里传来了一段急促,一段间歇的“滴”声。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了?”奥米切诺夫道。
“没有信号。”我说道,“在中国我们管它叫占线。”
“不可能所有的电话都同时占线。”
“这是人为关闭通讯。”蕾切尔说着,从我的手里拿走了gps鼓捣了一番,把它转了过来,道,“看,我们所处位置正下方所有的间谍卫星都是不动的。”
“没错。”奥米切诺夫也说道,“离这里最近的四个火箭发射场都和亚特兰蒂斯号中断了通信,我估计再和远处的军事基地联络还是这个情况。”
蕾切尔道:“这里显示我们并没有在x点里。”
“既然是这样,恩……”科斯莫洛夫道,“我承认,bbc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才关闭了通讯并袭击了亚特兰蒂斯号,我对此感到非常遗憾和抱歉,现在我一定要做些什么来挽救这个巨大的错误。如果离苏维埃高原最近的基地是最先接到关闭通讯的命令的话,再远的地方的卫星一定还在运作,尤其是那些和你们苏联金星防卫军没有什么关系的组织。”
飞船已经飞离了大气层,气流变得非常平稳,经过地面卫星的调停电话终于如愿以偿地接通了“金星西部战线总司令部”。这个司令部或许是直属bbc政府主席的绝密组织,类似于二战时期德国纳粹的政治警察“盖世太保”。科斯莫洛夫一是要直接命令“御林军”关闭防空导弹,二是要问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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