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苍孙一战,“遗失者”出现之后,白衣人身处日灵族宫殿,却每天都“注视”着遗失者的未来。这天,白衣人突然发现,其中一位消失了。如果有人能在他的注视之下消失,只有一种情况,就是这个人已经在阳泽灵域消失了。也许死了,也许凭空蒸发掉了。只有没有未来的人,才会脱离白衣人的注视。“这......”白衣人沉吟道,这种情况对他来说也措手不及。遗失者的信息太少,这是阳泽灵域最近才有的启示,对于遗失者的身份,能力,连整个灵域最博学之一的白衣人,了解的也是少之又少。“命运的幻化者,既然已经出现,便不会轻易消失。”白衣人心里想着,“如果他们真的代表那个启示!”寻叶的家。令英被困在这里已经好久,开始的几天,每天晚上她还都难以入睡。噩梦源于那时的一场恶战。在令英的最后记忆里。他知道日煜为了某种目的来到自己面前,他将他的手掌拍向自己的额头,然后就是剧烈又无法反抗的疼痛。在难以忍受地疼痛中,她听见了巾骑的声音,开始她也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直到巾骑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把太阳一般的日煜一脚踢开之后。她根本没想到巾骑会出现,更没想到他敢于对着日煜出招,那么内向的一个人,是为了自己吗,令英每想到这,都会不自主地心跳起来,从小都是这样,神出鬼没的巾骑,却总是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可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她心里,巾骑也是非常重要的人。不知道日灵者会不会因此惩罚他。令英心想,可关键是从这里逃出去。寻叶是木尘灵族的灵者,是日灵者日煜的敌人,不知道她囚禁自己是什么目的。“日煜是个伪君子,他将毒手伸向你,你竟然还想回到日灵族里。”寻叶救回令英之后,对她说。“日灵者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你这样诋毁日灵者,日灵族人人都不会原谅你。”令英说道。寻叶说:“日灵族的傀儡,日煜的所作所为早已不配当做日灵者,他没有日光的信仰,有的只是野心。”令英回答说:“木尘灵者代表木叶和飞尘的意志,自认为光明磊落,却为何会囚禁我这个小小的日灵族人?”寻叶沉默了,她确实不能恢复令英的自由,令英对她来说无足轻重,但她势必对日煜非常重要。日煜的野心将对整个大陆构成威胁。不知为何,寻叶总有这个可怕的念头,她不能让令英回到日煜身边。“囚禁?盲目的信仰和看不清事实的愚蠢!”寻叶留下这句话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只剩下令英在这里苦苦思念家人和日灵族。寻叶的家没有任何侍从把守,但她却无论如何走不出四周的森林,每次出逃,令英都朝着某个方向长途跋涉,却永远只能回到出发的原点。虽然不解,但令英依然对寻叶抱有好感,她代表着生生不息的活力和绿色,代表整个自然的生机和和谐。再说寻叶虽然没有说出,令英也明显感觉到她给了自己足够的自由,除了这种软性囚禁,寻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但令英慢慢还是发现了不同,最近的一段时间,仿佛自己体内的日灵族灵力越来越充沛。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她金黄的头发仿佛开始出现了光芒。日灵族术士的灵力来自于日光,也许这里的树木植被生长茂盛,日光的性质更接近与原始的自然,便能给日灵族血裔更多力量。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一次偶然的时间,令英突然听懂了远处白鸽的叫声!那是一次更加奇妙的感觉,有一群普通的鸽子在讨论着哪里的树枝更适合过冬。可在令英的耳朵里,这是一种从没听到的感觉,仿佛童声,又比童声更加地轻盈。等到她猛然醒悟过来,她才明白这是那群鸽子的声音。这在她百无聊赖的生活中照进了一束强光,从那以后,她开始聆听各种飞鸟的声音,后来不止飞鸟,还有兔子的喘气,山狼的哀怨,以及野虎的争吵。令英愉快地笑着,自然的声音比她想象的还要天真,那仿佛就是性格各异的一群孩子。再后来,她救治了一个断腿的麻雀,那麻雀摔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大声喊着救命,等到令英将它拿在手里,它又猛然迅速地飞走了,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麻雀恢复活力叽叽地笑着,却剩下令英突然呆住了,她看到这个景象,一丝笑意也没有。这种治疗的力量,只有木尘灵力才有,听懂动物的语言,戴在身上的花朵从不凋谢,加上这种种迹象表示,只有一个可能。令英拥有了木尘灵力。令英拥有了两种灵族的灵力。而这是不可能的,与其说不可能,倒不如说是绝对不会,也不能发生的!令英心里飞快地思索着,她心里已经有了这个答案,可她始终不能相信,不能,也不敢相信。灵力与灵术师的信仰有关。历史上有过为了获得更强的能力而叛族的人出现,但那大都落了一个悲惨的结局。一个人的信仰越深,灵力越强。一个人不可能拥有两种信仰,就像一个人不能加入两个灵族,不能拥有两种灵力。信仰如果不唯一,那他连作为人的资格都没有。人类作为继第一代“上神”“阳”“沉泽”,和第二代精灵之后的第三代生物,之所以生存了长久的几千年,就靠着信仰赐予的力量。只能唯一的信仰。令英希望两种灵力这些都是错误的猜想,她其实并没有木尘灵力。她现在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过来告诉她真相。这样想来,她的确很久都没有了解过什么是真正的事实。日灵者带她外出执行任务,却不告诉她任务的目的是灵兽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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