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西海岸,与中国隔海相望的美丽城市西雅图,是美国西北部最大的城市。上世纪后期,这座拥有500万人口的地方被人们称为垃圾音乐的诞生地。
垃圾音乐...李晴很鄙视这个词,她热爱音乐,说的夸张点,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她觉得音乐不应有区分,每一件作品都代表着作家的一种心情和一种意境,着实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对于那种鄙视流行音乐而故作清高的人,她打心眼里瞧不起。当然,李晴是个是音乐都会去喜欢的女孩,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像是疯了或像是扭曲了,音乐是有灵魂的,但她仿佛能拷贝灵魂,拷贝孤独、快乐、忧伤...这让她很迷醉。
事与愿违,她无法在音校组织的合唱团被母亲发现后,她与音乐就已经形同陌路。
李晴的父亲母亲都不是好说话的人,五六十年代的农人,都能深谙被地主压迫的疼痛。这些疼痛像枷锁,扣住了人的脚踝,锁住了人的脑袋,将人永远地留在秧稻田中,与沉默的老黄牛为伍。
然而他们从不曾被绝望,老黄牛也不会永远踏着淤泥。
世界发生的很快,许多乡村脱离了黄牛的苦作,李晴的父母同大多数遗留下来的人一样,能追上半步的节奏实属不易,他们并不完全接受,但大部分皆被否认。李晴出生了,在矛盾的边缘出生了,她与音乐渐行渐远。
在压力下,她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29岁的她已经是人文教育学的博士,多次发表论文在国内广受赞誉,在国际上也是小有名气。正当事业如日中天时,她的脑海冒出一个念想,一个字——逃。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可怖。
她年轻,她还有资本,她美丽动人,她可以随时站在金字塔的高层,也可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她做不到,正如她一直认为的——扭曲了。正如自己从音乐中听见的。
她不是愤青,不会站在资本主义社会制度和人伦道德的高度上去指责、埋怨这一切,她只想逃,所以她逃了。
美国西雅图华盛顿大学,李晴知道,自己再不用几年,可能就会成为这座大学史上最年轻的女性荣誉教授,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华人。
如果说当初来美后,对这方土地还有排斥的话,那现在可是相当排斥了,她无时无刻不想马上打包走人!但换个地方就有用了吗?换个地方也许情况会更糟!她很纠结,非常纠结!就在这种纠结中,她度过了两个年头。
这一年,李晴32岁。
看着办公桌上火红娇艳的玫瑰,李晴十分熟练地拆绳,拔花,揉捆...动作行云流水,仿佛能看到花店的伙计在你面前把一大捆玫瑰包装好,然后谁按了一个不解风情的倒退键。
“哇哇,天啊...丽娜,你以前是花店工作的吗?”一旁办公桌的边的金发女人看见了李晴那教科书般的动作,惊叹道。
金发女人是最近新来的老师,是西雅图本地人,四十多岁,比李晴整整大了一圈,但她在李晴的面前没有什么架子,两人这几天来相处的也是十分融洽。在美国,李晴对于金发女人而言,是前辈,也是同事,更是不可多得好友,尊敬是自然而然。而对于李晴而言,金发女人实在是除了自己这朵奇葩外的另一朵奇葩。
在这所世界名牌大学,李晴确实是非常稀有的资源,第一,她是年轻美丽的教师,第二,她是个美丽的华人!从她踏进这座矗立着一座座哥伦比亚风格建筑的世界名校的那一刻,她意识到了一个潜在的严重的问题!
自己掉进狼堆了!而且是一堆野味吃腻了的狼!
毫不夸张地说,她是这座大学最年轻清纯的老师。
将玫瑰揉成了一个小包丢进了垃圾桶,李晴知道如果自己亲自送还给人的话,只会多费一番口舌,换来的则是别人更为疯狂的追求。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句话全世界受用。
在一堆狼和半徐老妪之中,李晴更加珍惜眼前这个唯一和自己说的上话的女人。当然,说的上话是指正常的聊天,除了工作外的正常聊天。别看女人四十多岁,思想确实很活跃,跟李晴几乎没有代沟,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和自己一样,是单身!想必校长亲自安排她和自己在单独一个办公室是有特殊意义的,想到那个和蔼可亲,对自己又很是重视的老人,李晴心里一阵温暖。
“茱迪,下次有人送花你直接帮我扔了吧?”李晴说。
“不如送我吧,我正想开个花店呢!”茱迪笑盈盈地说,“以你一星期接花的量,应该够500美金了,这些可都不是便宜货!”
“你要就拿走吧,反正别让我看见就好。”李晴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了,丽娜,学校里传说的那个你的守护神是真的假的?”茱迪忽然满眼的星星,扑倒李晴的跟前问。
“呃...”李晴无语,守护神?是煞星吧,就是那个人害自己好几次都想甩包走人!
“这么说是真的了!天啊,我真是来对地方了,没想到布鲁斯李之后竟然还有这种男神一般的人!这真是一座神奇的学校!”茱迪压根就没想听她回答,直接开口道。
男神?李晴愣了,敢情你是没见过他,那家伙压根就是个暴露狂好吧,天天穿着一件不男不女的t恤衫,见谁都是一脸淫笑,明明不是学音乐的,还整天背着个巨大号的大提琴晃来晃去的,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就算是再开放的国家也接受不了这种样子,哦...或许有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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