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暮生用鼻音哼出了这两个字。
这是在笑呢么……十月头大了。
“我很少对人说这些,那是段艰难的日子,相信对你也是……”暮生过了会说,“回到原来的话题吧,gits是跨国采矿公司,你在世界五百强或者媒体上都不会见过,因为它是被保护的团体,更确切的说——组织。”
“组织?”
“秘密组织,明面上它是公司,绝对正规的公司,正规到政府来视察时别说公司的注册表,就连清洁员工的生辰八字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但有些东西是政府看不到的,相信他们也不愿意去看到……”暮生停住了话。
“会被枪决么……”十月小心说。
“不一定,但绝不会活到五分钟后。”暮生语气淡淡。
“那我……”十月觉得自己有点僵了,那自己现在算不算窃听机密……真要动手,除了后面那个睡神另两个可是分分钟秒杀自己,之前山庄中的一具具尸体她至今记忆犹新。
“你不算,我告诉你的……”暮生看了看她说。
“恩,其实你刚才说清洁员工挺有意思的……”十月干干一笑,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也不想追问这么庞大的机构天天去往地壳深处挖石头是干什么,总之现在少知道一些就安全一些,尽管这是有些过度而且不必要的心里安慰,但她也知道该知道的总会知道。
世界就那么大,如果你跑不远就缩在角落里好好保护自己,人总是有选择生活的权力。这不是十月的世界观,可她从不否认这句话,有时候你跑的多远,回头看的时候就会有多受伤。
“不用紧张,即便我现在不说你到时候也会看到,但我不希望你会漏出口风,因为你这是在害那些本不该知道这些的人。你将见到整个董事会的成员,我这样做只是希望你到时候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以为我会一直呆在一个小屋子里照顾那个人。”她用大拇指向后舱戳了戳。
“你父亲希望我们能照顾你的周全,这是他与你父亲的交易,而他又是这场董事会重要的成员,所以你没有选择,只能跟从我们的安排。”暮生同样脸向后舱方向侧了侧,“而那个人,不需要你。”
十月默然,忽然之间她觉得自己像踏进一个陌生人的家中那样拘谨,那样的不自在,甚至是多余的。也许能像电视剧的剧情一样,将她寄托在谁谁谁家度个假,她也会觉得比这舒服。
“gits远不像表面上那样,它在每个大洲都拥有着分公司,那些公司虽然没有打着gits的分身,分布在世界的每个板块上。每个公司的董事形成一个董事会,七大洲,六个董事会成员。”暮生又说,“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去认识他们跟他们打招呼,而是避开他们,远离他们。我到了那里会很繁忙,没有时间顾及到你,而后面那个家伙你就无需指望他能帮到你什么。”
“本来就没打算他能帮我什么,只是酒店都有服务生跟招待员……”十月越说越觉得不对,你能指望你个怪物超人联盟的人来服侍你么?“哪怕能告诉我哪里是休息室都行……算了当我没说吧……”
“你这是在找死……”暮生肃然,“如果你认为我们这些族裔是和睦相处的你就太天真了,你忘了你们血族跟狼族从诞生以来就没停过的战争吗……”
“我……”十月无言以对,云里雾里。
“血仇……源自血液里的仇恨……”
西桥依旧保持着130度的斜躺,望着窗外单调而又感受不到尽头的天空,耳边不是飞机引擎的运作声,也不是风透过厚厚的舱门依然能听闻的呼啸声……是浪声,浪击打着浪,海洋的声音穿过一万米的空气隔层和舱板传入他的耳中,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在学校的天台上晒太阳那样平和。
他的笑容忽然敛去……就在他听到‘血仇’的瞬间。
“什么是血仇……”他又笑了,邪魅而冰冷。
澳大利亚,达尔文市。
“出差?“院子外站在一个胖男人,他对着里面正在关门的男人说。
“嗯,对啊,出去散散心。”男人转过身子,用手扶了扶头上的牛仔帽,放下时顺势拿下嘴里的雪茄,吐出一团青烟,青烟在空气中形成圈状,逐渐扩大消散,“在这憋太久了,该出去走走了。”
“你不是被前几天那场海啸吓怕了吧,相信上帝吧,我的朋友,上帝总是庇佑着我们。”胖男人扶着铁门,乐哈着。
“但愿他能在我不在的日子帮我关照我的店面,那我就天天在耶稣脚下告诉他我有多么虔诚。”男人打开铁门,与胖男人面对面。
“但愿上帝不收小费。”胖男人憋不住笑了出来,“我的天,我竟然跟你在开上帝的玩笑。”
“这很有趣,如果上帝也做错事,那他就会接受我们的调侃。”男人也笑着说,“好了我的朋友,你该上班去了。”男人拍了拍他一身黑色平整的西装。
“哦,我给忘了我的上帝,我得赶快走了。”胖男人看了看手上的表,表上的镶钻在早晨的阳光里夺目,男人并不在意他这刻意的举动,他习以为常。“你可要快点回来,乔赛亚,太长时间喝不到你的咖啡我会疯掉!”
“当然。”乔赛亚微笑着对他挥手告别,他肥胖的屁股坐上了他停在门口的宾利,车身明显地上下抖了抖。
在自己的房子里开了家咖啡店,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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