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江湖传闻中“使毒冠天下,炼器不相让”的洪龙吼洪前辈,你怎的会加入血龙门,还做了什么法王?”南宫轩辕一听此名,立即神色严峻,出口相问。
“嘿嘿,明尊乃神仙下凡,岂是你们这帮凡夫俗子能够理解的?老子就是冲着明尊加入血龙门的,你管老子怎的?”洪龙吼狞笑道。
南宫轩辕凝神聚气,缓缓抽出背上长剑,说道: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今日使毒害我们,讳恶不悛,便莫怪在下刀剑无眼了。说完,身形一晃,使出南宫剑法,绕到洪龙吼身后,一剑刺出。剑到半途,又化身为三,剑招从三个方向往洪龙吼递去。
那洪龙吼使毒厉害,也善制兵器,但武功却非绝顶,眼见南宫轩辕身形不见,心知不妙,急忙将盾牌往身上一罩,滴溜溜转了个圈,只听“当当当”三声,剑招被盾牌尽数挡开。
南宫轩辕毫不停歇,长剑纵横飞舞,身影神出鬼没,逼得洪龙吼不停地旋转自身,以盾牌挡招,完全没有使毒的余裕。
眼见毫无胜机,洪龙吼一声怒吼,将盾牌往身上一罩,就此趴在地上,做起了缩头乌龟。
此时双姝与林牧之已然上楼,楼下改由其余官兵把守,一见洪龙吼这模样,又好气又好笑,但一时也拿他没辙,又不知他在重盾下搞什么鬼,万一到时候用起毒来可是难以应付。
南宫轩辕长啸一声,一个后空翻,脚贴到墙上,随即用力一蹬,气聚剑尖,长剑一挺,人剑合一,犹如流星一般往之前盾牌上的龟裂处刺去。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盾牌瞬间碎裂,但南宫轩辕这一剑并未刺到任何人体,惊异之下,只见那盾牌下方存有一洞,仅能容一人通过,那洪龙吼已然不见踪影。
“好狡猾的家伙,竟然偷偷在盾牌下挖洞,逃到楼下去了。”杨襄儿大声提醒,众人立时反应过来,杨龙儿第一个跑到窗口,往下望去,只见楼下把守的四名士兵中倒了一人,那洪龙吼已然绝尘而去。
“太可恶了,下次遇到,定要将他绑住熬乌龟汤喝。”杨龙儿愤愤地说道。
“嗯?怎么了?”萧贱被巨声惊醒,揉了揉眼睛,不明真相地看了看四周。
“已经没事了,萧哥哥,谢谢你之前奋力相救,不然我们恐怕都已经死了。”杨襄儿走上前来,轻轻施了一礼。
“是啊,多亏了阴圣大人,强忍着腹痛与敌战斗,为南宫公子争取了时间,这才反败为胜,不过阴圣,你的毒已经解了吗?怎没见你去解手?”林牧之疑惑地问道。
“呃……我也不知道,大概我吃的少,毒性不猛的缘故吧?”萧贱懒得解释至阴冰封的事,随口编了个借口。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血龙门的人随时可能追上来,我们赶紧去取回马匹,这便出镇去吧。”南宫轩辕神色严肃地说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悚然变色,急急忙奔下楼,搀起伤员,绑起莫涸水,往客栈奔去。
半个时辰后,众人骑着马匹,出了正安县,往北方驰去。
一路上,柳敏诗反复道歉,说都是自己不好,没能及早出声提醒,害大家几乎丧命。但众人皆劝她不必自责。那南宫轩辕脸露陶醉神色,说道:柳姑娘,虽然中这毒让人腹中难受,但解毒之时却是酣畅淋漓,舒服至极,实乃通便之利器,沥下之神药,下次逮住这洪龙吼,必定要叫他多开几副,到时在江湖上卖药,也可发财了。
众人刚才生里死里一转,皆心情紧张,见南宫轩辕还有心情玩笑,不禁佩服其胆色。杨龙儿突然出口相询:南宫哥哥,这洪龙吼是何来头?怎么能知道我们行踪?而且所用之毒如同儿戏,如果用猛烈一点的毒药,我们恐怕早就死了。
南宫轩辕正色道:龙儿,你有所不知,这阴阳肠欢散可说是天下第一奇毒,无色无味,且用任何方法皆探查不出。江湖上中了此毒的人要么强行忍耐导致脱水而死,要么一泻千里导致身败名裂,可说是人人痛恨,个个唾骂。但这洪龙吼向来行踪诡秘,无人知其下落,使人欲复仇而不得,哪知竟是血龙门护教法王。我看这次他孤身一人,且并无后援,恐怕是刚刚得到消息,或者恰巧遇上,仓促出手,这才功亏一篑。
众人一想的确如此,要是刚才再来一群血龙门门徒,自己一方定然全军覆没,不由心中暗自庆幸,快马加鞭,往北方小路上奔去。
一行人尽走偏僻荒凉之所,策马狂奔了二十余里,眼见无人追来,恰巧遇见一间破庙,便在其中稍作歇息。
林牧之满脸杀气,放下莫涸水,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说道:你个臭贼,是不是你一路上暗留讯息,通知你们的人,令他们前来,你如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地杀了你,宁受朝廷责罚,也不做这劳什子押送官了。
莫涸水颇为硬气,早就在左良玉那里身受数十种酷刑,但宁死不屈,拒不透露血龙门半点消息,此次对林牧之的威胁也是不屑一顾,扭过头,不发一言。
萧贱担心他也如凌离雨一般自爆,因此对林牧之说道:林将军,这血龙门似乎在门徒身上设有秘术,如有泄露秘密的危险,会不惜引爆门徒自身血肉,威力强大,我们还是莫要相逼太甚。
其实,血龙门这血肉引爆法门乃是一种蛊术,其奥妙全在于往门徒血中植入一种蛊虫,名叫血炎爆虫。这种虫子自小吸食明尊血气长大,能感应明尊内力,听其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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