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士,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一名军官问我,看他的军衔,应该是一名上士。
“你是上士,你说该怎么办。”我对他说道,德军的机枪暂时停止了射击,红场暂时一片安静。
“战场上没有长官,只有士兵,你说我们到底如何突破德国人。”上士说的很激动,也许他很想取得这次战斗的胜利。
“我们现在离他们只有90米,把一部分人集中起来,如果突然发动冲锋,很可能会突破他们。”我对上士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冲锋,也只能是冲锋,也许我们可以做到,至少我是这么认为。
趴在地上的士兵们,将手中的莫辛纳干瞄准着前方,但他们的射击也许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但在如此近的距离的话,即便是一个女人,也可以击毙那么几个德国人。
上士招呼了一部分人上前来,我们都躲在矮墙后方,大约有300人。矮墙有2米高,10公分厚,长度约有30米长。
“上士,你有武器吗?”我问。
“一把手枪,一把刺刀,怎么了?”
“待会儿近战,没武器可不行。”我从兜里掏出一把砍刀说道,那时我爷爷当年在镇里砍树时用的,我父亲参加完十月革命后,将之给了我,他曾用它砍死了6名沙皇士兵,现在他必须沾上德国人的鲜血。
“冲锋!”上士对士兵们大喊,并吹响了口哨。
士兵们从地上爬起来,从建筑了钻出来,从各个方向,再次发起冲锋。还是往常那样粗犷的吼声,也许在德国人看来,那只是濒临死亡的野兽发出的最后的哀嚎罢了。
我一手握着砍刀,一手举着红旗,大步冲去,上士紧随后面。他拿着手枪射击,当场击毙了1名机枪手和2名士兵,德军的机枪随即对向他。40米,10米,好机会,我奋力冲刺,纵身一跃,跳进了阵地里。一人将42卸下来,企图向我射击,但有点经验的人都知道,卸下一天42至少要40秒。我将砍刀砍向他,将他砍倒在地,一人从后方向我袭击。一声枪响过后,他死了。士兵们赶上了,陆陆续续的有人跳进用沙袋和废墟组成的战壕里,我捡起42,朝德军一阵扫射,扫清了第一条战壕。
第二条战壕水平面高于第一条战壕,而且相距10米,所以他们向我们射击不会有什么效果,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但那些没有跳进战壕的人还在被机枪封锁着他们仍然是割草似的被放倒,尸体成堆的堆在红场上,红场上已经随处可见了。我从阵地探出头来向探明进攻第二阵地的路线,但我错了。一个最令我恐惧的声音传来了—履带。
8辆m8装甲车和3辆虎式坦克并排向我们冲来,他们用机枪和火炮向我们开火。如果我们再不撤退,将被他们碾碎。我们没有反坦克炮,甚至连手榴弹都没有。我带着残兵撤退,往回撤,我听见一名士兵大喊:“没希望了!撤退吧!”他这么一说,大家的恐惧感更加强烈了。
残兵再少,部队也还有1000人以上。我们踩着遍地的尸体和残肢,血淋淋的内脏,还有弹坑,向哈尔科夫的机枪逃跑。我虽然很不情愿这次的失败,但这是唯一的办法,因为没有人可以不用炸药就解决掉一个装甲营。军官嘛,只有我一个活了下来,那名上士已经被打成了马蜂窝,进入第一阵地后,他又带着50人向第二阵地冲去,毫无疑问,这不可能。
当时我不知道他会那么做,也没想到他会那么做,哈尔科夫他疯了,但我也是一样。“不准后退!向前冲锋!你们将被视为叛徒,杀死叛徒!杀死叛徒!开火!”哈尔科夫命令道,同时自己和其他副官包括科所洛夫在内,拿着手枪向我们开火,那2挺马克沁也开始咆哮起来。我们又一次遭到了灭顶之灾。
后方是坦克,前方是长官无情的子弹和机枪,炮弹在我们身边爆炸,子弹穿过我们的身体,鲜血飞溅到了广场上残缺的地面上,建筑一个一个的被炸倒,灼热的阳光烘烤着几近腐烂的尸体,乌鸦们在天空盘旋,呀呀的叫着,等待我们死亡,刺鼻的恶臭弥漫在红场上。我绝望了。
我的左手被机枪打穿了,红旗落在了德军阵地里,阵地被德军重新夺了回去并且防守更加坚固了。
即便我死,你们也别想活着!我当时近乎疯狂的产生了这么一个想法。想让我们死,你们就得和我们一起陪葬!我捡起地上的一挺冲锋枪,向他们射击!
“全部去死吧!所有人!”我发疯般的向他们射击。
机枪手被我打成了筛子,哈尔科夫向我射击,但我在这之前杀死了他,还有那个亡命之徒科所洛夫,他们倒在地上的样子多么让人欣慰呀。没有第三突击集团军的第二步兵师了,只有遍地的残骸。
哈尔科夫,这就是你不士兵生命和同胞生命放在眼里的后果,这就是你错误指挥的结果,这就是你让士兵送命的结果,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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