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上从卧室起来去外面小便,刚走到墙根发现身后一片嘈杂,我便回头望去。只见二十几个法兰克士兵围住了奥顿,他们虽然没拿得着兵器可却已经把奥顿逼近了墙角。奥顿看着这些法兰克士兵面露不善,便大喊一声先出手了。过了一会儿,地上躺着好多人,奥顿还在和那些法兰克士兵搏斗,那边只剩下了三个浑身是伤的法兰克人,奥顿身上裸露的地方也全是淤青。这时一个法兰克人绕到了奥顿背后拿手肘重击了奥顿的脖子,因为法兰克人比诺曼人要矮所以他只打到了奥顿的脖子。奥顿连续搏斗精力不支,挨了这一重击便向前扑倒在地,任由剩下的三个法兰克人对他一顿暴打。奥顿和其他法兰克人齐齐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奥顿被修理了一顿,直到这里的军士长看着打的差不多了便叫停了众人。我只是看着,并没有因为奥顿是我的人就去帮他,因为这会让我叔叔贝特朗阁下很难堪。至于奥顿,他经常挨打,他会没事的,这不需要担心。奥顿一个人对二十几个个法兰克人虽然被狠狠地揍了一顿但还是证明了他的实力。军士长并没有惩罚私自斗殴的众人,因为士兵是有尊严的,他们可以用武力证明自己但不需要别人为自己的尊严操心。所以有些骑士见面互相不服是可以用决斗化解问题的,至于是只比个胜负还是想了结对方性命那要看双方心情了。这是晚饭时叔叔和我讲的,我觉得他的意思更像是告诉我不要去护短,因为这不是骑士的作派。士兵们已经用斗殴解决了互相不服的事情,这也是他们的权利,哪怕我是个骑士也不能干涉。夜已深,我扯过一条亚麻毯子盖了肚子在两个箱子拼好的床上舒服的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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