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首次出现在上古大战中,传说中是由上古大能为抵御数量众多的强敌而将自身对于世界的理解,通过使用各种材料刻画天地至理的痕迹在范围内形成强大的势。
上古时期,能人辈出。
奈何出现一大群神秘入侵者,众强难以抵御,遂让世界生灵借助阵法之力,让其达到极高的程度抵御入侵。
而阵法也由此流传下来,不过大多早已残缺流失。
这大阵没有强大的势,可以认定这是一个小范围的残破阵法,由此可见,只要冲出峡谷地区,我们就能活下来。
中年道人是专研阵法的强者,自身战力虽然不强,但见识不少,众人听到中年道人的分析纷纷认同,所以他们只能往前冲。
可是中年道人能懂,这布置阵法的人能不懂吗?
这唯一的生路或许更是一条死路。
他们或许也懂,但也必须闯一闯。
贤者,多么高不可攀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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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
暮鼓晨钟,新的一天开始了。
学子们走在山道上,朴素的青色学子服显露出朝阳般的青春。
人们面带微笑,拱手交谈心得,山间鸣鸟,阳光柔和。
亭台楼阁耸立在山崖边,清风吹拂,薄云轻飘。
恢弘祥和的楼阁群中亦有突兀之处,小小茅屋立于山巅之处,简陋的小茅屋与整座书院泾渭分明。
山巅的茅屋,是那么的孤傲,安静的看着山下风景,唯有这里才能看到最多,看得最多。
茅屋两三童子,嬉戏玩耍,见来人边躬身一拜。
“张先生,这边请。”
童子引着来人走在小石道上,小石道一头连接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后面便是朗朗读书声,那是书院。
小石道另一边是茅屋门口,其实这也不算是门口,仅仅是门框上垂下帘幕。
帘幕在此,风雨不进。
同样,茅屋内的一切动静外人无法得知。
张先生就叫做张先生,每过一段时间必然会来这里品茶,欣赏下友人的技艺。
虽然来人以先生自称,但是,他已经是垂暮之年。
白色儒服遮盖枯枝般的身体,长长的白须直垂凶间,头发披散在身后,洒脱不羁,腰间一壶酒,手中一本书,便是他的一切。
“这茶香,这音色......老刘啊,老刘,你昨天不会去鬼混了吧?嘿嘿!”
张先生一走进茅屋,闻到的茶香,听到的音乐,立刻不满了,猥琐的打趣道。
张先生脸上如沟壑般的皱纹有节奏的跳动起来,那垂到脸上的眉毛,跟着“嘿嘿”的笑声抖动起来,嘴角往左边咧开一半,露出左边的一小半黄牙,浑浊的小眼睛被脸部肌肉一挤,顿时藏在脸内,只剩下一丝缝隙。
在外人面前道貌岸然瞬间被这“嘿嘿”声,笑得支离破碎。
左手轻浮白须,右上从腰间拿出葫芦,大拇指轻轻往葫芦嘴一挑,木塞冲上茅屋顶。
顿时,一股浓烈得刺鼻的酒味急速散发开来,瞬间便压住了那清新的茶香,占据了整座茅屋。
“咕嘟咕嘟~!”
豪迈得犹如硬汉般的喝酒方式,从喉结中传出的喝酒声打乱了曼妙的音色,恬静的琴音瞬间乱成一团。
喝了几大口后,潇洒举起葫芦瓶,空中的木塞精准的落在葫芦嘴上,静静的待着。
这一切显得行云流水,好似张先生和木塞约定了无数遍所表演出来的潇洒效果。
“三天不见,你依然如此令人生厌。”
张先生站在茅屋内门帘处,声音从茅屋里边一个小房间传出,平淡得不起一丝波澜。
再次嘿嘿的一笑,右手把葫芦插回腰间,迈着大步子走向房间。
“你这待客之道真是越来越差了啊,都懒得出来了。”
“什么客人就用什么方式待客足矣。”
“你这人真是好生无趣,别人求我我还不来呢!”
张先生重重哼了一声。
“你不来最好,免得挠我清净。”
房间里边陈设简单。
一幕棕色木头做成的垂帘散发淡淡木香。
一张木床,一张破矮桌,桌子很破,也很长,甚至有些摇晃,但桌子上的东西很稳。
掉色般的青瓷茶具井然有序的摆放在破矮桌子一角,精巧的古琴摆放桌子中间,两三蒲团散乱放在桌子边。
茅屋墙上还挂着各色乐器,床的对面是一个木柜,里边稀疏摆放几本发黄的书。
一口窗户开在床和书柜夹杂的墙上,面向山崖,从窗户便能看到山下的景色。
屋内文士摆弄的琴虽然精致,但只是普通得市面上几两白银的琴都比不上的货色。
“大唐帝国边境,这个方向,我忽有不祥预感。”
张先生立刻沉默下来,既然中年文士都这么说了,那十有八九不会有好结果了。
“齐木教授的队伍吗?”
“我弟子在里面。”
“......”
“大唐?血刀门?七星剑庄?还是......”
“来得突然,或许真是因为那个。刘青,节哀。”
屋内升起袅袅悲音,然而屋外却没有丝毫声音的扩散,似乎是屋内的主人特别吝啬,不想外人听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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