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里的两位聊天的时候,万林竹早已逃开到九霄云外了。
北域,魏国
“听说了没,公子参加大会的时候被打了!”
“哦,我知道,在灵家一个叫万林竹的人,实力不错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出手那么重?”
“这倒不知道,听别人说的也是一片一片的。”
“是仁公子带去的佩剑被他认出来了,那把剑并不属于曹家,是一名叫萧月惜的炼药师留下的。”
“倚天?倚天难道不是曹家的?还有,萧月惜又是谁?”
“不是倚天,是仁公子的另一把,黑金色的佩剑。萧月惜就是万林竹的母亲。”
“那误会岂不是大了,可是我记得那位炼药师先生和曹家并没有什么关系啊。”说话者顿了顿,又道,“黑金色的。。。不就是那把精品无双的。。。”
“九劫剑。”
客栈内一群人议论纷纷,他们今早都在城门上发现了万林竹的通缉,所有提供任何关于万林竹信息的居民,可以无条件领取五十两赏金。但他们也只是议论,却没有人有心去赚取赏钱。
魏国主道两侧店家商铺对称分布,城市的建筑以曹府为中心向四周极其规矩地辐射,内围五里作为市场,外围十里作为坊区。道路上男子走右,女子走左,路人步履平缓,极其安定。谁也不会想到这就是北域最强盛的国家,而这里居然只有区区万余人,民风和谐,生活有条不紊,安静祥和。
曹府之中
“仁儿,你的伤好些了么?”安静的殿堂中,忽然出现一个有些散漫的声音。
“父皇放心,儿臣早已痊愈。唯有此次出行,没能完成父皇的交付,请父皇降罪。”曹修仁双手作揖,单膝下跪道。
“我也没指望你一次成功,不过你干嘛要把九劫剑给他看,活该被打啊。”刚刚那个散漫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阴阳怪气,那声音的主人歪七扭八地斜坐在龙椅上,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父皇说笑了,以父皇之能怎会不知,儿臣不过是想激起他内心的仇怨,以此促进他修炼罢了。至于九劫剑的事,以后儿臣定会为他详细解释。”曹修仁跪在地上,嘴角不禁带扬,真受不了这个神经病老爸。
张烈坐在殿外的栏杆上,瞳中金色火焰一腾一灭,手中把玩着一团红色的气火,如使臂指。
“烈哥,你这样点燃又熄灭黄金瞳很费斗气啊。”一旁仆从打扮的人说道。
“亏你还带着血统,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还有啊腾跃,你非得穿成这个穷样么?”张烈的眼瞳中依旧起灭着金色火焰。
“你穿的也没好到哪去吧,老大让你去执行任务,你穿成这样不怕给曹家丢人啊!”
张烈,现任曹府国卫总长,属性极致之火,受曹府最高长官委命,将带着他的千军万马前去江东,为魏国接下来的战争做准备。他的千军万马,只有一个人,于腾跃。
此时万林竹还在疲惫地赶路,从东域灵国到南域有上万里,他确实有些坚持不下去,萧青青为什么能留在学院呢,不知道她会不会过的好呢?起码她是自己妹妹啊,关心一下总没错的,可是他什么忙也帮不上。灵潇呢,那个家伙福大命大,不用他管了吧。但是他还是担心他们每一个人,就像每一个人都在担心他一样。
从东域到南域当然不能一条路走到黑,光靠走路自然要踏遍每一寸土地,万林竹的下一站,吴国,就将迎来令人期待的腥风血雨。
吴王孙靖舜在他的龙椅上踌躇不安地坐着,北域的魏国马上就要打过来了,他的兵马还是没准备好,能在水上打仗的士兵只有八万,魏国的陆军却有八十万,情况不言而喻。
“丘铭,仲兄那里如何了?”孙仲谋抚着长剑,缓行在桌案旁。
鲁丘铭跪坐在下,行礼道,“回主公,都督日夜练兵,已有一月,所部八万水军,皆已待命!”
“甘将军那呢?”
“甘将军真乃神勇之人,八千御林军所向披靡,无人可挡,此时也整装待命!”
未等孙靖舜开口,台下早已议论纷纷,“主公,微臣斗胆谏言,恳请主公退守!”
“臣等恳请主公退守!”许多大臣都跪坐在地,大声求道。
鲁丘铭没有说什么,他的官比那些人也大不了多少,他也管不了太多,只是静静的保持一个姿势向主公行礼。
孙靖舜负手持剑,虎目扫过下面低头的一片人,忽然注意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极为沉静的人,双目微闭,面如止水,双手叠在膝上,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才能让孙靖舜找回一点信心。
“不知诸葛先生什么时候才会来啊。。。”一声长叹,坐回远处,剑收入鞘。
万林竹行走在郊外的密林间,这是他第二次走进大自然了,果然他是不属于这里的,每次来这都没有好事。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保他呢,让他自己开开心心过好人生不就好了么,他不需要那么多没用的使命啊,他本就不是个特别完美的人,何必让那些人最后又失去希望了呢。
他的每一步都有些艰难,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走下去了。
倏忽间疾风席卷而来,树叶被吹得漱漱响,四面冲来强劲的气浪,自古道云从龙,风从虎,只是不知来了几只。
万林竹取出蟠龙棍,他很喜欢这件武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七尺长的棍子,只怕没几种武器比的上了吧。
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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