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骚胖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没死心呢?”
顾言廷羡慕的看了看,叹了口气。
他吃完饭就早早告辞了,临走的时候骚胖还劝他,“铺这个也挺麻烦的,得勤收拾,地上容易积灰,再说你家木地板也挺好的,嫂子要不同意的话你就赶紧死了这份心吧哈。”
顾言廷又羡慕的回头瞅了瞅,心想,冬天都快过去了,不死心也得死心了。
他回去的路上跟唐易发了一条语音,说马上回去了。开到半道的时候想起来圣诞节也没什么准备,于是拐道去买了瓶红酒和一干晚上吃的零食。这一折腾到家的时候就晚了半个小时。
顾言廷停好车,转身往家走的时候才看见楼道口一个黑影。
“唐易?你怎么在这?”顾言廷吓了一跳,三两步赶紧跑过去,一抓,唐易的手都是凉的。
“你刚不是说马上到吗,”唐易叹了口气,“我下楼接你来了。”他收到信息后收拾了一下就下来了,这会儿站了四十多分钟,脸上的皮肤都冻的发红了。
顾言廷张了张嘴没说出来,以前唐易极少下楼接他,今天这猛不丁往这一站,他还有点懵。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唐易身上的袍子是顾妈妈送的,说是獭兔皮毛一体的。只是顾妈妈买完后又被人安利了一个抵制皮草的视频,唐易当时抱着一件真皮草看老太太哭地稀里哗啦的,回来后实在良心不安,于是用东西一罩就供起来了,说什么都不穿。
他本身气质出众,当初试穿的时候顾言廷眼都直了,连顾爸爸都说连连点头说好看。这会儿唐易不知道为什么穿上了,顾言廷的目光往他脸上落了落,没什么墨水的脑子里浮起了面如冠玉四个字。
他抓着唐易的手搓了搓,没两下就心猿意马了,看了看前后没人,忍不住凑后者耳边上小声说,“你穿这个真好看,迷死我了。”
唐易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
顾言廷别这声跟小猫似的的声音唤的浑身舒畅,伸手就从外套暗扣中间的缝隙里往里伸。唐易的身体猛的僵了一下,反而主动贴紧了他。
顾言廷起初还惊讶,等指尖光滑温暖的触觉反映到脑子里之后,才张嘴结舌的傻住了,“卧槽!你……你你!”
他脑子里还在消化这个看起来离谱的惊吓,身体却快速的做出了反应——顾言廷二话不说一脸紧张的扛起了唐易,自己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一阵旋风似的一口气窜上了四楼。然后十分暴力的打开门把人推了进去。
唐易全身是裸的!
他竟然什么都没穿,就裹着个宽松的大皮草到楼下去接人了!卧槽!那个皮草就仨暗扣,还是钩子从里面勾住,稍微一动就容易松开的!
顾言廷哐的一下把门关死,喘气都有些不匀了。紧张、震惊、刺激和突然激起来的*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下午的光线很柔和,唐易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跟只得逞的小狐狸似的,笑着凑上来在他嘴角亲了两下,边亲边问,“怎么,傻了?”
顾言廷直直的盯着他,唐易还要开口的时候,就感到眼前一晃,随后身体被猛然抬高,顾言廷把他抵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顾言廷把人压的死紧,一只手有些粗暴的掐着唐易的下巴,把他的脸按到一边,粗重的啃咬着他露出的脖颈和下巴。另一只手却直接从衣服里探进去,滚烫地一路摸到唐易的腿|根处,在那里重重的摩挲揉捏着。
腿根给唐易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俩人情|欲高涨的时候,顾言廷在那里亲一下唐易就受不了,更何况他这会儿刻意用微微带茧的拇指狠狠摩擦。
唐易忍了忍,好不容易喘|息道,“不要在这……”
“不行,”顾言廷贴着他耳边粗重的喘了口气,“我受不了了。”
“客厅……”唐易咬了咬牙,满脸通红的说,“地毯上……”
客厅已经铺上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不过不是满铺,玄关和餐厅的地方是空出来的。不过即便这样,客厅里也有很大的一块空地——足够俩人折腾了。
顾言廷一开始打的什么主意唐易很清楚,甚至他怀疑骚胖也是懂装不懂,毕竟像顾言廷这种家里没有小孩和老人的家伙,反复确认这地毯够不够柔软会不会磕疼膝盖,傻子都要怀疑他目的不纯了。
唐易在暗地里挑选的时候,颇有一种自己为鱼肉偏偏还要自选调料的滑稽感。这会儿见顾言廷惊讶的转过脸去看,更有些脸热了。
顾言廷并没有看很久,他转过脸,反而沉下了气息,叼住了唐易的耳垂沉声说,“礼物吗?”
唐易咬了咬牙,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
如果问顾言廷到底喜欢唐易哪里,他一定会回答不知道。自从他和唐易认识开始,俩人就像命中注定的一般,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便变地水|乳|交融密不可分。他们对彼此都太了解太熟悉,单凭一个眼神也能看懂对方的意思。
他们曾在交往三年的时候分手过,虽然周围的朋友都理所当然的以为那是“三年之痛”发作了,甚至不无担心的提醒他们后面还有“七年之痒”,但是顾言廷心里却清楚,看似严肃刻板的唐易,只需要一个手势便能让自己溃不成军。
他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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