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秘书说,暖暖和你住在一起?”郁江城把小彩接过来,看她是有些困了。这几天从京城一路开车过来,赶路匆忙也没有顾得上让这孩子好好休息。
“放心,我还没吃了她。”邬怀谷看了眼病床上的姑娘,不禁笑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
“看你那臭不要脸的模样。”郁江城嫌弃的要命。他是皇城下长大的男人,习惯了出口都满是京味的脏话。
“我乐意。”邬怀谷不怒反笑,扔给他门卡,“好在我当初买的房子够大,你带着孩子先回去休息吧,等到暖暖过了观察期,我会带她回去。”
“也好。”
郁江城不跟他客气,跟着钟鸣回去了。
邬怀谷侧头看到在长椅上打电话的苏琪,他等了会,看她挂了电话才走过来。
“苏小姐,今天来的匆忙,我要回去交接一下手头的事,暖暖拜托你照顾了。”他停顿一下,看了眼腕表,“大概晚上七点钟会赶回来,麻烦你了。”
“不麻烦。”苏琪冲他摆摆手,有些受宠若惊。
他转身回到病房,拿起自己的外套,立在床头,看暖暖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伸手拨开她额前的长发,露出的白色纱布突兀而惊心。刚才医生处理伤口时,他都瞧在眼里,她疼的揪着他的衬衣,说不出话来。隐忍的抽泣声,一下一下像鞭子鞭笞他的心。自责为何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将她护在怀里。那些已经干涸的血渍刺眼的要命,让他烦躁不安,心痛不已。
邬怀谷一直以为自己是情意淡薄的人,入了官场这么多年,从没有人事能如此牵动他的情绪。直到又遇到了暖暖,才重拾了忘记已久的温柔,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热烈,眼神炙热到自己都慌张。那种渴望,抛却性,名,欲。他吻了她,只是单纯的渴望这个姑娘从内而外完全属于自己。
良久,他收回目光,迈步离开。
情来了,让人无处躲藏。
也罢,他从未想过遮遮掩掩。这个姑娘,就是抢也要抢过来。
暖暖这一觉睡醒时,天已经黑了。
“醒了?”郁江城将枕头垫高,让她靠着坐的舒服些,又去桌上倒了杯水递给她。
“哥,”暖暖张嘴,感到嗓子里干涩的疼,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在?”
“小彩见了你那只狗,喜欢的不得了,正好张阿姨在家,我也就没带她来医院。”他说着,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鲜花,“你的同事来过,有孕妇还有你们学校的主任,你那时候在睡觉,他们放下花就离开了。对了,还有那个叫苏琪的同事,我让她先回去了。”
“哦。”暖暖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手怎么就闲不下来?”郁江城笑着拍了下她的手背,“小心我告诉爸妈,到时候把你绑回家。”
“千万别,我现在不想回去。”暖暖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因为方文津?”他在凳子上坐下,双腿交叠,蓦地冷下脸来,“那小子这几年你是没瞧见,身子瘦瘦弱弱活脱脱像只白斩鸡,听说出柜了还有小姑娘大把大把往他身上扑,我就不懂你当初怎么看上了他?”
“跟他没关系。”暖暖抱着被子坐起来,小手缠着头发绕啊绕,眼睛飘忽不定,不知道该看哪里,声音软绵绵的,“我觉得现在的工作很好,我很喜欢这里。”若是当初不愿回北京,是因为方文津,怕成为大家的笑柄。如今这念头不知何时变了,她开始眷恋这里的生活,或者应该说,眷恋起了这里的人。
“老狐狸给你施了mí_hún大法了?”
“郁江城,我警告你别一口一个老狐狸,你有点当父亲的样子没有。”暖暖怒目直视,挺着腰版瞪他,“他对我很好。”
“我对你也很好。”郁江城眯着眼睛,笑的促狭。
“不一样,”暖暖歪着脑袋,很认真的跟他梳理起来,“他不是把我当做妹妹,而且他懂得尊重我,不像小时候看起来的遥不可及,现在的他是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也会无奈也会叹息……”
郁江城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的听着她的滔滔不绝,话里好像完全没有逻辑,却能把那只老狐狸说的十分透彻,他望着暖暖,黑色眸子充满了探究,淡淡开口打断她的话,“你喜欢上邬怀谷了。”
这是肯定句,他笃定了自己妹妹的心思。
“嗯?”他没头没脑冒出来这么一句,让暖暖绕头发的动作僵在那里。
郁江城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呆愣的模样,从裤带里掏出香烟,想了想,没有点燃,又塞回了烟盒,他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那双眸深邃,像看透了所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穿,“我不是反对,这也是爸妈和邬家这么多年极力撮合促成的事。只是,你要想清楚,邬怀谷的身份和爸爸不一样,他现在还年轻,未来的路无可限量,如果作为他的妻子,要承担的也许很多很多。妈妈年轻时候经历过的,你一定还记得吧。当时爸爸调去县城,妈妈带着我和你生活在大院里,要不是邬叔叔帮着,我们要受多少欺负?后来爸爸升职了,我们一家人连去名贵些的酒楼吃饭都要提心吊胆。还记得爸爸被人举报的事吗?那时候爸妈走路都不敢挺直脊梁骨,生怕被人戳断。好在这么多年,咱们也算是熬出头了。”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扬头看向窗外,仿佛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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