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有择床的习惯,直到后半夜才合眼睡去。
却一大早被苏琪打电话叫醒。
苏大小姐尖叫道:“郁暖暖,你昨晚把老娘交给了一个陌生男人?你知不知道我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睡在酒店里?我要是失身了怎么办?”
暖暖把头埋在绒被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苏琪又在电话那边叫嚷了好一通才让她有些回神。这才想起昨晚是钟鸣送苏琪回去的,因为她醉酒的那个鬼样子实在不适合回家,所以在酒店开了房。
“那个,昨晚送你回去的人是邬怀谷的秘书。”想到钟鸣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扯扯嘴角,“你一定不会失身。”
“……”苏琪那边突然安静下来。暖暖拿开电话看了眼,以为是断线了。
“郁暖暖,你竟然真的认识邬书记!”尖叫声吓得她差点将手机扔出去。
懒得理她的大惊小怪,“钟鸣说你今天要去警局协商赔偿事宜,车子被暂扣了。你别忘了。”
“那些不重要,”苏琪在这边随意的摆摆手,“能不能让我见见史上最年轻的□□,远远望一眼也好,他长得帅不帅?”
“不能!不帅!”她想了想,确实不算帅。
“小气!”
“你想好怎么跟家人交代车子撞坏的事了吗?”
“回头借点钱修好了就行。对了,你现在住哪?我听酒店的工作人员说你昨晚就退房了。”
“在他不常住的一套房子里。”在苏琪未开口前,她警告道,“别喊,别叫,别八卦!”
“你高兴就好。”苏琪阴测测的笑着说完,看了眼时间,连忙爬起来,“不说了,我要赶早去警局,早上还有一堂课。趁这几天你去买些必用品,还有辅导书就按我给你的清单买,下周一记得来学校报到。”
“好。”听着那边风风火火的挂断电话,她苦笑着跌回床上。
翻来覆去好一阵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抓起衣服套上,出了房门。
苏琪是她在福建上大学时认识的学姐,高她两届。
那时候暖暖学习汉语言,苏琪学习英语教育。
她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姑娘。
苏琪身材高挑,在南方姑娘里更显得显眼出众,加上一副姣好面容在大学里属于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好像天生就应该站在人群中央,发光发热。
而暖暖性子多半沉静,不喜热闹喧哗。偶尔的小脾气也不会轻易在人前展现。多亏了方文津,才有了现在的郁暖暖。她懂得了处事内敛,为人低调。
第一次见到苏琪是在文学社里,苏大小姐举着一本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轻声诵读,声音细软。那专注的神情与她给人的印象有天差地别。苏琪是个隐藏无限惊喜的姑娘。
她是名副其实的学霸。那时候暖暖还是大一新生,苏琪的gpa成绩比美国交换生还要高。记得社里有导师托她翻译过一篇英文诗词。后来,系里有老师说过这件事,直夸道从未见过这么专业的翻译,通篇词信达雅,读起来唇齿留香。
苏琪大学毕业后留校连硕,进修了暖暖的专业。两个人一来二去熟络起来,成了朋友。苏琪觉得这个看起来软绵绵的小女孩,骨子里却透着倔强,对极了她的胃口。去年,她回到太阳市,做了小学英语老师。正赶上暖暖要实习,也就来到这里面试,想碰碰运气。没想到,倒是一次就被录用了。
钟鸣站在玻璃门旁,轻声念着手里关于苏琪的资料。然后合上文件夹。
“苏冠生的女儿?”邬怀谷挑挑眉,没想到苏琪的背景这样深厚。外交官的女儿,能简单吗?
“还要查吗?”
“不用,知道她身家干净就行。”他移开目光,看向远方,晨曦勾勒他的侧脸,棱角分明,“你把6637那辆车从库里调出来,洗干净检测好了给暖暖开。”
钟鸣抬眼看他,点点头没有开口。
“有什么话就说。”
“很少见你这样上心。”他跟在邬怀谷身边少说也有三年多,年轻的书记表面上看着待人温和,骨子里却是淡薄的。至少在他们相处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未对谁如此用心。郁暖暖这个名字,从邬家人口中听到多次,昨夜见了本尊,瘦瘦小小的丫头片子,也不知道特别在哪里?还不如她那个叫苏琪的朋友看起来顺眼些。
邬怀谷笑笑,转开了话题,“最近有什么动静?”
“王允临被调去了省委政策研究室。”
邬怀谷虽有父亲爷爷光环罩着,但一路走来并不是毫不费力。尤其是远离京城千里之外的海滨城市,也有他的竞争对手。因着前些年在珠海表现突出,加上邬部长使了些劲,才会在而立之年坐上了□□的高位。太阳市是个政治敏感点,临着东南亚,又挨着经济发展带,各种势力盘根错节,着实是块烫手山芋。早年间这里还只是个偏僻的小渔乡,后来成为来往货轮停靠点,敖世物流的崛起带动了这里的边缘经济,发展飞速。近年来,太阳市越发繁华,悄然跻身国际化大都市行列。经济发展快速,地下经济也不甘落后。上任□□离职后,位子一直空着。中央相继派了人来,都待了一年两年便自请调去别处。后来,这块大彩头便落在了邬怀谷的头上。他心知这里的情况,也不推辞,安之若素。前面说过,他是骨子里有血性的男人,征服是他的天性。
他是聪明人,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一土说法。早早拉拢了太阳市的敖家做盟友,好在敖氏现在的当家是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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