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有家难回
夏，日，清晨，赵长龙家门口
樱子站在赵长龙家门前，四处张望，面色有些焦急。
“长龙君到底去了哪里？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她喃喃地说。
樱樱继续向院里张望着，山田俊夫走了过来。
山田俊夫问：“长龙还没起床吗？”
樱子回过头来，见是父亲，哈了一下腰，说：“长龙君不是没起床，现在门锁着，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山田俊夫看了一下锁在门上的锁头，略有所思，他向院子里张望了一眼。
小洋楼木门紧关着，屋里的窗帘也没档，说明屋子里没有人。
樱子在大门外转着圈儿，焦急地说，“长龙君到底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山田俊夫四周观察了一下，忽然发现有两个黑衣人在一个角落里躲着，他们鬼鬼祟祟。山田俊夫大步走了过去。
两个黑衣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他们被山田俊夫叫住了：“喂，你们俩是干什么的？”
“我们……”两个黑衣人眼睛盯着山田俊夫，欲言又止。
山田俊夫问：“是谁叫你们来这里监视赵长龙的？”
黑衣人用日语冷冷地说：“这不干你山田君的事吧？”
山田俊夫脸色沉了一下，又问：“是松畸让你们来监视赵长龙的吗？”
黑衣人不回答，这不回答就等于是回答了。
山田俊夫冷冷地说：“你们回去告诉松畸，就说我说的，他是一头猪，他这么做只能激化矛盾，让中国人更恨我们日本人，他这么做让我们这些在这里生活日本人更难立足。”
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地说：“昨天傍晚，那个该死的赵长龙，又杀了我们两个帝国武士。如果不把他消灭，我们帝国的武士早晚都得死在他的手里。”
山田俊夫冷冷地说：“是你们找上门来要制于他死地，是你们自己找死。”
另一个黑衣人冷冷说：“只要赵长龙出现，我就不信他能躲过我枪里的子弹。”
山田俊夫不瞪了他们一眼，讥讽地说：“你们在这里蹲了一宿吧？西北风还没喝够吗？你们自己觉得藏得很好，赵长龙是什么人？他是帝国陆军军校的高才生，你们这样潜伏，如果他想杀你们，你们早就死了。对了，你们看到赵长龙的影子了吗？”
两个黑衣人虽然不服气，但也没敢吱声。
山田俊夫冷冷地说：“赶紧回去吧。回去告诉松畸，他这种愚蠢的行为，不但达不到目的，只能自取其辱。”
两个黑衣人对望了一眼，离开了。
山田俊夫望着两个远去的黑衣人背影，冷冷地说：“一群废物。”
山田俊夫走回樱子身边，柔声说：“樱子，长龙君看起来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们先回家吧。”
樱子低着头，跟在父亲身后，小步挪动着，离开了赵长龙的家里。
走了几步，樱子又回过头来，看着赵家小楼，嘴里喃喃道：“长龙君到底去哪里了？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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