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暗藏玄机
夏，日，横荡山，金家寨大厅
大厅里只有金大胡子、金红梅和二柱子。
二柱子还穿着赵长龙那套衣服。
金大胡子：“你说这套衣服是赵长龙跟你换的？”
二柱子得意地说“是啊？你说这小子是不能疯子，用这套好衣服，换我那套叫花子服。”
金大胡子冷冷地说：“我看是你疯了。”
“我疯了？”二柱子脖子一梗，“我再疯，也不会用这么一套好衣服，换那套又破又埋汰又臭的衣服。”
金大胡子说：“你在路上是不能差点儿被人给杀了？”
二柱子一愣，问：“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过你，我在路上发生的事了？”
金大胡子冷冷一笑，说：“被我说中了吧？”
二柱子摸不着头脑。
金大胡子叹了口气：“二柱子，我真是白调教你了，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破。”
金红梅在旁边也愣住了。“爹，你说的什么呀，连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你知道赵长龙为什么要跟你换衣服吗？”金大胡子不等二柱子回答，就继续说道，“因为赵长龙随时被人追杀，所以不得不金蝉脱壳。”
金红梅和二柱子对望了一眼，还是弄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金大胡子继续说下去：“那十四个日本人是谁杀的？不用你们回答，肯定是赵长龙那小子。除了他之外，谁能在半个时辰内，把跟踪他的日本人全部干掉？”
金大胡子向寨外望了一眼，继续说道：“你们别以为那十四个日本人是普通的日本人，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日本军人当中的高手，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武功。就这十四个人，如果进了山寨，一百个弟兄也不是他们十四个人的对手。”
二柱不信：“不会那么厉害吧？”
金大胡子说：“你还别不信，我曾潜进过日本守备司令部，偷看过他们的训练，个个都是高手。身手好，枪法准，如果不是真正的狙击手，早被他们干掉了。”
二柱子说：“跟踪我的那两个家伙，我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们干死了。”
金大胡子说：“你碰上的只是跟踪盯梢的，没有什么武功，如果碰到这十四个人中的一个，你早就回不来了。”
二柱子说：“他们为什么要跟踪我？”
金大胡子说：“你怎么还不开窍？他们跟踪的不是你，是赵长龙。”
二柱子不解：“就因为我穿了赵长龙这身衣服？”
金大胡子问：“你们俩换衣服的时候，有谁看到吗？”
二柱子想了想：“好像没有。”
金大胡子又反问：“赵长龙是不是这几天都穿这套衣服？”
二柱子说：“我看到他这两次，他就是穿这套衣服。”
金大胡子说：“这不对了。因为跟踪赵长龙的人距离他很远，又没看到你们俩换衣服，你们俩的身材都差不多，你又把腰挺起来了，你一进寨，我还以为了赵长龙来了，走进了才发现是你。你想想，连我都能看错，那两个盯梢的探子距离你又远，怎么能分清你是不是那赵长龙。”
二柱子笑了，说：“寨主，我明白了。”
金大胡子继续说道：“你明白个屁。”如果你不赶紧把这身皮换了，说不准从哪里飞来一个枪子，就要了你的命。”
二柱子憨笑道：“在咱们寨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样不可能的。”
金大胡子眼睛一瞪：“前几天的事你还不吸取教训？一百多弟兄，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家抹了脖子。我也被打了一枪，如果我躲得慢，老命早就没了。”
金红梅说：“爹，长龙哥说咱们寨里有奸细，查出来没有？”
金大胡子：“我已有眉目了，我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他往里跳了。”
金红梅付在金大胡子的耳边，小声说了半天。
金大胡子越听笑声越大，不停地说：“好好，妙妙。”
金红梅说完，金大胡子说：“赵长龙这小子的确有两下子，你下去布置吧。我还有事跟二柱子说。”
金红梅离开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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