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洒到床尾,元芳在昏迷一整天后已经醒了过来,此时他正静静的看着趴在床尾睡着了的夜一,阳光洒在夜一身上,似乎给她添加了一层光辉。
元芳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醒过来就看到床边趴着的夜一,却没看到喜助,按理说,明明喜助受伤要重的多,为何夜一却守着自己不去守喜助?难道喜助他……
元芳摇了摇头,将自己刚刚的想法赶出脑袋,沉思着自己为何会担心夜一和喜助两人。
明明自己刚刚和两人认识不久,竟然将他们当作了最要好的朋友,当时面对亚丘卡斯卡卡罗特的时候,眼见两人晕了过去,自己是担心还是愤怒?记不清了,只知道当时的自己从未想过逃走,只想救下两人。
或者他们已经在我生命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了吧——元芳如此是想。
宁静的房间里,一个人安静的趴在床上,另一个则半坐在床上静静的看着趴在床上的人,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随着时间不断的变化着位置,而不变的则是此时的这份宁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夜一始终还是睡不安稳了,或许趴着睡本来就睡不安稳,总之,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却看到元芳正看着自己,愣愣的和他对视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元芳已经醒了:“元芳,你终于醒了啊!”
“嗯。让你担心了,我昏了多久?”元芳转过头,不再看着夜一,反而看起了窗外的景色,他能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剑意在附近,那是属于卯之花的,想来自己现在应该在四番队:“喜助呢?”
“你昏了一天而已,我才没有担心你。”不知道为何,夜一看到元芳把目光转向窗外的时候感觉心里似乎突然变得有些空落落的:“喜助被一个叫麒麟寺天示郎的家伙救走了,卯之花队长明明知道麒麟寺天示郎是谁却又不告诉我,只是说既然喜助被麒麟寺天示郎救走就不要担心喜助了。”
“麒麟寺天示郎?”元芳错愕的转回目光看着夜一,这个名字似乎很陌生,好像不是自己所认知的哪位队长,而且听夜一的语气连夜一都不认识他,恐怕这人不是护庭十三队的人——等等,或者是:“王族特务零番队?”
“嗯?”两个疑问声响起,一声来自夜一,她不知道为什么元芳听到麒麟寺天示郎的时候会想到王族特务零番队,而另一声则是属于刚刚走进房间的卯之花,卯之花听得出元芳的语气里没有一丝疑问,只有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在里面。
“卯之花队长,您来了。”当确定了自己所关心的两人都已经没有事情以后,夜一对于卯之花的恐惧再一次浮现,和亚丘卡斯战斗的时候自己也曾经晕过去了,此时不知道卯之花会不会以这个由头把自己抓住困在四番队折磨?
“我来看看病人,不过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卯之花对夜一的问候回之以一个微笑,笑的夜一毛骨悚然,然后卯之花就笑容更胜的看着半坐在病床上的元芳:“对吧?元芳?你是怎么知道麒麟寺天示郎的身份的呢?”
“嗯?”元芳看着笑容里似乎充满关怀的卯之花,不由挑挑眉头:“别的我不知道,麒麟寺天示郎和二枚屋王悦是王族特务零番队成员这个我是知道的,一个拥有尸魂界最好的医术,一个是可以称之为斩魄刀之祖的人。”
元芳隐瞒了自己知道王族特务零番队所有成员,以及未来晋升的戈舟桐生,想来自己刚刚所说的话,会打消卯之花很多的疑惑,麒麟寺天示郎和二枚屋王悦在尸魂界历史中所占据的重要部分,可以用书本上看到的来解释。
果然,和元芳所想的一样,卯之花听到元芳所说的话之后,眼中明显闪过了一丝失望,对于她而言,如果说元芳成了敌人的话,那么事情会有趣的多,而现在却太无趣了不是么?
夜一却诧异的看着元芳,怎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元芳却知道?
“元芳倒是蛮博闻广见的嘛。”失望只是暂时的,转念一想,既然元芳知道这么多事情,不就代表着他将会是一个有趣的人?
“也是偶然间知道的。”元芳没有说谎,偶然间看的死神,自然是偶然间知道王族特务零番队的事情。
失落落的,卯之花队长来了以后,夜一就感觉失落落的,元芳只顾着和卯之花聊天,再也没有看过自己一眼:“既然元芳你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待两人反应,夜一便已经离开了房间。
“夜一好像在吃醋呢!”卯之花若有所思的看着夜一离去的身影,不由打笑元芳。
“怎么会……”元芳嘴角拼命抽搐,夜一的性格还是留给喜助去受吧,目测自己是伤不起的:“话说回来,卯之花队长知道卯之花八千流这个人吗?说起来你们都是姓卯之花的呢。”
病房里的空气有没有凝固元芳不知道,可是他却看到卯之花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凝固的一下。
“也是偶然间知道的吗?”似乎笑容从未有过中断,反而笑意更盛:“元芳偶尔间得知的事情还真是多啊。”
“对于第一代剑八我还是很敬重与好奇的,而且……”元芳的手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斩魄刀,纯黑色的刀柄,龙吐珠的刀锷,三指宽三尺长的刀身,元芳把刀拔出,指着卯之花:“一直很想见见所谓掌控天下剑道所有流派的八千流是否真的剑道无双?”
“觉醒了斩魄刀吗?”卯之花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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