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bixia!轻些!”房间里忽地传来一声痛呼。
站在门口昏昏欲睡的邓公公和卫岚精神一震,立即竖起了耳朵!
“嘶……biedong、biedong……痛死我了……”质子的声音饱含痛楚又带着一丝隐隐的……笑意?
卫岚的小心肝不受控制的扑扑直跳,他眼珠子转了转,脚步一顿,蹑手蹑脚地朝窗户边挪去。邓公公眉毛一竖,伸出胖爪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人给拖了回来!卫岚朝内室的方向努努嘴,挤眉弄眼的,一脸八卦,邓公公面色立即沉了下来。
内室里透过窗扇传出来的声音更清晰了。
“嗯哼……bixia……轻些好不?你这样,压得我很难受……”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一种似痛似愉悦的声线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伴着床架子嘎吱的响声和人体重重摔在被褥间的闷声,直听得邓公公心肝肺都抽痛起来。
皇上啊!这么龌龊的一个东西――昨儿还在别人身下承欢,您老怎么就不择口专挑这个时间下手啊~~~好歹也得洗刷个几天再让太医检查看看有没有得了不干净的病啊!
邓公公面皮直抽抽,脚下也定不住了,在门前踱起八卦步来。
卫岚趁他不注意,试着朝寝室方向挪动脚步,邓公公背后似长了眼睛,一出手就将人给拎回来,伸出食指快速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卫岚额头很快浮起一块红印,他泪眼汪汪的揉着额头,抱着脑门蹲下来,终于老实了。
不说门外的人是个什么心思,单说屋子里,高胜寒虎着脸,一手反扣着夏沙曼的右手――就是这几根手指!刚才摸她的胸!(夏沙曼:冤枉啊!人家只是摸上了衣襟……)一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都压在了棉褥中!她则是一脚站在地上,一脚曲起用膝盖顶在夏沙曼后腰上,来了一招漂亮的擒拿术!
夏沙曼将脸埋在枕头中,一边求饶一边轻轻踢了踢腿,高胜寒视线一斜,看到身下压着的这货居然是光的,那两瓣桃肉紧绷着很有弹性的样子,颤巍巍的,上边还有几道明显的鞭痕和咬痕,腿上更是斑驳伤痕新旧交替。纵是她见多识广男人也玩过几个,亦不由脸色微微泛红,暗唾一口,松了手,顺手扯过床尾的被子往他身上一裹,恼声道:“既然醒了,能跑能跳的,朕看你也没什么大碍了。今天开始,就到朕的小书房去侍候茶水吧!”
说完跳下来,转身走了几步,又回头恶狠狠地说:“还不赶紧起来侍候朕用早膳!难道要让朕等你!”语毕,拨开厚实的天青色幕帘走了出去,在东暖间自觉坐下,等着人伺候。
邓公公立即知趣地冲了进来,一叠声地吩咐:“传膳!”底下小宦官们纷纷行动,刚才在外间打瞌睡的那个更是殷勤地捧了水盆洗漱用具进到里间去,服侍被皇上“恩宠”的质子去了。
不多时,食物终于摆上桌,质子殿下不负众望,带着一身伤痕懒洋洋的挪出来了。确实是挪的,脚步浮得很,一旁还需要小宦官搀扶着,显得多么的娇弱无力啊――前提是得忽视他那比人高出一截的身高以及不堪重负气喘吁吁的小宦官。
夏沙曼扶着桌子小心翼翼的坐下,只有半边屁屁沾了凳子,饶是这样,也痛得他额头直冒冷汗,冷峻的眉峰微微蹙起。
卫岚双目炯炯有神地打量着,看到对方半敞开的衣袍下玉白色的皮肤上诸多暧昧痕迹,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面色古怪地看向君王。
高胜寒视线一瞥,这才发现卫岚。她怔了怔,问:“伤好了?”
卫岚有些不安地点点头,“好了。谢皇上惦记。”
“好了就回来呆着。”
“遵命。”想了想,他又补充一句,“谢皇上不弃之恩。”
高胜寒笑了,斜睨他一眼,直看得卫岚心惊肉跳。
想想他那天大逆不道的话语,皇上没有追究已经是额外开恩了,他却不能再撩虎须,赶紧悄悄挪后些许,站到了邓公公身后。
看着皇上殷勤小意地给质子夹菜,多是清淡好克化的食物,还有三样粥品一个甜汤给质子选择,卫岚不由暗暗琢磨了:都说皇上暴戾狠辣,之前那两年也确实如此,后苑那群小娘皮……呸!那群伪娘们,被皇上收拾得也够凄凉的,怎么最近皇上转性子了?还是质子殿下的手段高明?可惜刚才他没能偷看啊……
送走心思各异的主仆一行,夏沙曼回到内室,遣退了小宦官,立即全身虚软地趴到了棉褥上,撅着腰哼哼唧唧。
“你就作吧!”内室没了外人,贴墙放着的大衣柜门悄然打开,钻出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子。
这是一位容貌俊朗的少年,白肤红唇,墨绿色的眼眸,曲卷的褐发长及腰际,身高才及王子的肩头,年纪不过十四五,走路还有些跛。
“幸好他过来的时候没有收敛气息,不然你我都发现不了。”夏沙曼朝他虚弱的笑笑。
“便是被他发现又如何?还能比那些畜生更恶心?”少年面无表情的说着,上前安顿好王子让他趴着舒服些,而后掀开殿下的衣服下摆――呸!还是这个德行!果然是什么都不穿!倒省事了!
少年暗唾一口,从床头小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瓶绿色琉璃瓶,打开瓶塞,掏出一根细小玉棍,熟练地给王子上药。
“嘶――轻点!”夏沙曼是真的痛,刚才一番动作,伤口又裂开了。
“活该!明知道自己有伤还去撩拨他!”
“那不是看在他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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