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白乐摇摇头,似乎刚才‘无’的眼神已经如影子般的刻入她的脑海中,怎么摇晃都摆脱不了。
“我不但是他的亲人,更是她同母异父的亲哥哥!”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默默地看向白乐。连一下不无所动的更骏此时也睁大了眼睛看着白乐。
“我的父亲是兽界曾经的一国之主,你们的父亲则是一位猎魔人……”。
“不要说了,我不信!”白乐捂住耳朵,在她看来,这番言辞不过是‘无’自言自语而已,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不过她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什么其他人,在她的印象中只有白愁一个哥哥。
“你不想听我可以不说,可这并不能改变事实,你们刚才不问我怎么有这麒麟角的吗,是白天给我的,也就是你们的叔叔”。
“他在哪儿?”白乐站在原地,浑身有些战栗,她想要找出这个人问清楚,这样消失又出现神神秘秘地到底在闹哪样,甚至,对于这个叔叔他也怀疑是不是他人冒顶。
“在地狱!”‘无’轻声答道。
“地狱?他去地狱干嘛,还觉得害白愁害的不够吗?从始至终都没见过他几次,每次见他我们都经历磨难狼狈,白愁不需要他来救”。白乐说的有些咬牙切齿,说不出这感情是恨对方还是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其实这一切我没打算要说的,只是你们似乎不问个明白不会放过我,所以我说多了,如果你们不想听我不会再说~”。‘无’仍旧一副平静的模样。
“白乐,你不要激动,来,坐这边!”更骏走上前去,他愈发对所有的一切感兴趣,他不想让‘无’停下来不讲,他认为‘无’的讲述可以帮他们认清所有的一切。
“‘无’,在我看来你亦正亦邪,如今看来还是如此!”昆仑子的话说不上是赞美,但也绝非贬低,正如同他此时的想法一样,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个谜。
虽然白乐不能认同他所讲的哥哥身份,可看到‘无’受伤的半边脸,她不由地想起当初‘无’为了救白愁该是多么的义无反顾。
“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守护人?”‘无’淡淡地问道。
守护人?白乐心里一激灵,她当然知道,当初与白愁一起去寻找守护人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其实守护人的事情是真的,只不过这个守护人的身份比较特殊,我只能暗中保护而不能表明自己的身份,为的只是白愁的安全,他才是我要守护的人”。
‘无’说着说着仿佛陷于沉思,整个人闭起了眼睛,一动不动。
“那……你的母亲……”白乐轻声提及,在她的印象里母亲的形象是很模糊的,她虽不太记得却每每想起都倍感温暖。“她……是怎么样的”。
‘无’微微睁开眼,“她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我的父亲当年对她一见倾心,纵然后来她离开兽界来到这里,他仍旧对她念念不忘”。
地狱,临界点。
这里的周遭和地狱完全不一样,雪白的地面雪白的树梢雪白的云彩甚至是雪白的空气,看似一处超越地狱与人类世界的天堂。
地面覆盖着厚厚的白雪,可一点寒意都没有。
地狱之母身披雪白的长袍,一袭灰白的长发,赤着脚丫。若不是那又黑黑的眸子,她几乎已经融入这个世界,在赤子的眼前消失不见。
“这里……是吗?”白愁问了一句,他一半的疑惑一半的期待,与父亲分开的匆匆,没想到要相见也是如此的匆匆,只是他不还没弄明白这是真是假,是要放松自己还是要随时警戒。
老鬼婆此时也一言不发,她也只是听过临界点,从未有过涉足。是真是假,她也没法做判断。
“不用怀疑,这里是真正的临界点,不过你父亲现在还在不在这里,我就不敢保证了~”地狱之母此时轻轻掏出一颗晶莹的水晶珠,双手一推,这珠子顺着空气就停留在半空中,透亮的珠子上面映着无数个人影,来回的穿梭着的看似活生生的人。
地狱之母说这里面的人就是所有在临界点的人。
“怎么样才能找人?”白愁问道。
“很简单,把你的手给我!”地狱之母很鬼魅的一笑,让白愁看不穿她的心思。
“等等,小心有诈!”赤子拦住白愁,总觉得有股不好的感觉。
老鬼婆拦也不是附和也不是,只得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切,她的毡帽压的很低,时刻在观察着地狱之母的表情变化,自从她从白愁的口中得知红结所处的下落后,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离开这里,所有要出去的人都是她的救命稻草。
白愁推开赤子,“没事儿的!”他认定。
地狱之母食指轻轻划过白愁的手掌,只见一股蓝色的血液缓缓溢出,流过掌心滴落的瞬间却覆水敛收,只见血滴竟被直直的倒吸入这水晶珠里,白色的球为为蓝色,里面的人影在飞速的旋转。
白愁用手轻捂了一下伤口,紧紧的攥起了拳头,他一眼不眨地紧盯着那个水晶珠,不停旋转的人脸像是一部用坏的机器不停的在闪在闪,终于越来越慢,白愁紧张的吞了口口水,伸长了脖子,直到画面停在一个人的脸上,那人面带笑容笑道对白愁说道:“孩子,还还好吗?”
这一句话差点让白愁泪崩,他拼命地眨着眼睛,盯着画面中的这个人脸,如此的熟悉,当初白芒死去的画面如同梦魇般缠绕着他,今天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平静。
赤子虽然从
喜欢兽狩记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