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光国师可是不易接近之人呐。本宫想想办法吧。”
“有劳娘娘。王家妹子那里微臣自会叮嘱,还望娘娘通融。”
“行了,你这便下去吧。”
“微臣告退。”
“等等!”
“微臣在。娘娘还有何吩咐?”
“不知宁王在太医院……”
“请娘娘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只待娘娘决定何日放出消息。”
“呵,既是这样,那就三个月后的今天吧。吩咐下去,都给我准备着点,千万不能让皇后或其她妃嫔钻了空子!”
“是,娘娘!微臣这就去通知他们。”
“还有,告诉宁王,他要办的这两件事,需等到三个月后放出风声后才能落定,何如?”
“如此甚好。魔君遣恶鬼前去边界佯攻,战事快马加鞭也有三月才能送达,到时候还要靠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宁王殿下才能领兵出征啊。”
懿嫔眼中有种看到未来的快感,整个人开始散发着一个巨大阴谋的气味。她胸有成竹的笑了笑,很魅惑也很恐怖。
“这一千两全当给侍卫喝茶了,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微臣为娘娘办事,自当竭尽全力,如何当的起娘娘如此厚爱。”
“收下吧,这都是侍卫应得的。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去宫外回话吧。”
“微臣多谢娘娘。”
懿嫔看那人出了殿去,凉薄一笑,唤了宫女进来侍奉更衣,换了身艳桃苏丝缎锦,描了远山黛,点了朱砂抹了唇红,转眼从一清丽美人变为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她凝望着镜子里自己毫无一丝缺陷的妆容,不屑一顾道:
“女子何不坐江山?!”
“皇上驾到!”
一声通禀,懿嫔不慌不忙的起身,待到转身面对君王,早已是仪态万千,回眸一笑百媚生起。
咸丰早已是对心上美人爱不释手,却又如何抵挡得了她的变化万千。
“兰儿,朕得你足矣!”
一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一夜过去后,金光宗主不禁讶异,那魔君竟没有落中自己的圈套。七世怨侣乃其终一生所求,缘何不会心动?
就在宗主一点揣摩魔君目的的头绪都没有时,就听到门外四将遣人来报:
“宁王花重金聘请了名医在府门口为城中所有孕妇把脉,不收诊金,还根据每人症状不同附赠珍贵保胎药。不知何意。”
宗主冷笑一声,心想:
“这么大张旗鼓的蠢办法也亏得他能想出来!”
可是宗主转念一想,就是这样一个“大张旗鼓的蠢办法”竟让他毫无还手之力,大庭广众最简单也最不好下手。
宗主沉吟了一会,想到这样收买人心的行动,皇上应该不会坐视不管,心生一计,整理了衣衫说道:
“传玄心四将归位!朱雀依旧负责监视宁王府,其他三将随我入宫!”
“是!”
宁王从卯时开始便在府门口派名医悬壶济世,不一会城中所有怀孕的妇人就在宁王府前排起了长队,每个人都对宁王感激涕零,宁王慷慨豪放的一一还礼,时不时的询问来医治妇女家里的境况,若是遇到周转艰难的家庭,还亲自送上纹银,不由民心大悦,纷纷行礼口呼宁王心系百姓真乃皇家表范,乐善好施可作当世活佛。
被紧急撤回的朱雀严密监视着宁王的一举一动,只见他言笑晏晏落落大方,颇有华贵之气,举手投足间既有一种亲切民生的平和,又有不可忤逆的威严,真是堪称完美。
和拥有惊世之貌但却凌冽冰冷高高在上让人只想臣服的宗主不同,宁王总是散发出一种让人很是想亲近的气质。跟踪监视宁王府这么久,朱雀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观察一直以来引以为宿敌的宁王殿下。
或许是因为这天的阳光不失温柔的笼罩着同样面带温柔微笑的宁王,朱雀感觉到自己的心口犹如丝丝袅袅细烟溢出的异样,说不出的奇怪,说不出的舒展。然朱雀察觉到这失态,赶忙运功调整,吐纳好气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监视全程。
而宗主协领其他三将,风风火火的入宫去请求面圣。怎奈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主事太监宁死也不去通报国师进见,说是圣上吩咐就是国破了也得等着。
宗主听到这话,一腔忧国忧民壮志凌云以天下为己任的豪气瞬间化作一干恨铁不成钢怨妖女误国的怒气。只见宗主的脸色由铁青转为愠红,眼看宗主正要发作,却眉头一紧,显然是怒气太盛冲撞了元气,一股修炼玄心奥妙诀的燥热感又涌上心头,果子狸清凉的元丹还来不及控制,宗主就已觉心口阵痛。
三将赶忙上前相符,宗主加紧运气催动果子狸的内丹,及时控制住蔓延的燥气。愠红从脸上缓缓退了下去,但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庞。
“回……殿……”
宗主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三将从未见过宗主有如此重的心魔,各个不知所措,只得将宗主扶回玄心正宗。
回到玄心正宗的宗主屏退了众人,独自一人捂着胸口,蹒跚向封印着果子狸的偏殿走去。
迎面而来一股在常人感觉刺骨的恶寒却在宗主觉得沁人的冷意。宗主拈指解开刻印在门上的符咒,径直走进那个冰天雪地,又随手在身后造了结界以防被人打扰。
冰床里的人,还是那么静谧素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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