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让我治住了吧?看你这个妖怪还做的了孽么!竟然还敢抢我的镜子!”乔雅说着就上前去抽姜奇桭手中的镜子。可镜子被姜奇桭牢牢地抓住,乔雅一只手根本就拽不下来。乔雅刚想双手齐上阵的时候,就感觉到身边有动静,换换转过脸,就被“啪”地在额头上贴上了自己的符。当乔雅皮笑肉不笑地轻轻撩起额前的黄符,就看见了姜奇桭那怒发冲冠的面容。
“好啊你,胆子也太大了!装神弄鬼地行骗不说,还敢私闯民宅了你!……不是,我说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乔雅干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她的小拇指正穿着一个钥匙圈,而那钥匙圈上挂着一套撬锁工具。
“好啊!你不仅是个骗子,你还是个偷啊!身兼数职啊!”
“技多不压身嘛~”
“贫什么贫!给我跪那儿!!”姜奇桭让乔雅跪坐在地板上,自己坐在转椅上居高临下的就开始了“审问”:“说!你真名什么,家住哪里!”
“真名乔雅,家住对面。”
“祖籍!祖籍哪里!”
“祖籍……祖籍……”乔雅撇了撇四周,回答:“祖籍东北奉天!”
“啊?……你说,你说怎地奉天还出了个你这么个败家玩意儿尼(呢)?”
“哎呀~听这话,听这口因(音)。大哥也是俺们那嘎达(地方)的啊?是奉天不?”
“……”
“哎呀~大哥呀,你是不知道啊。俺就是小时候血彪血彪(很傻)地,这一不小心不就走错了道儿了么。大哥,你就可怜可怜俺,给俺一个改过自新地机会呗。你是不知道啊。俺小时候那日子过得八苦八苦(非常苦)地……”
“打住!”姜奇桭忽然打断了乔雅说,“你是不是说谎有瘾啊?你刚才说你是奉天人,怎么调儿偏铁岭,用词到偏大连去了?”
“哎呀~大哥呀,这你都听得出来?你真是杠杠滴!俺不说了么,俺小时候八苦八苦地。家里穷啊,这就到处漂泊啊……”
姜奇桭哪里有心思听乔雅在这里胡侃?左右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自己在老家和父母一起拍的照片。
“行啦,别在这里给我编了!你倒是机灵啊,看到一个照片,就在这里跟我扯淡。你倒是什么时候有看到我的照片的啊?”
“俺就是在……”
“停,停,停!打住,打住!现在我回老家说话都不在正调上。打的都拿我当棒槌绕园路呢,你别把我再给带到沟里去!你倒是给我说!你是哪里人,干什么的!从实招来!”
“你是警察呀,反侦察能力那么强呢……”
“你,你那才是反侦察能力呢!我这是侦查能力!虽然我不是警察,可我告诉你,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哎?……唉?”
乔雅见自己的计量被姜奇桭戳破,而对方又摆出了一副强硬的架子来,此刻竟然自己已经脱下了外套,正一个个地解起了衬衫的扣子。通过已经解开的四个扣子,姜奇桭都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乔雅的**了。不过姜奇桭认定了这一定又是乔雅使的诡计,将计就计地吓唬她说:“告诉你,别弄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的。我也是又忍耐极限的,再弄,我可就要上手了!”
乔雅对姜奇桭充耳不闻,将衬衫解开之后,还伸手将自己的头发弄乱了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起了泼。
“哎呀!没天理啊~我虽然是偷进了你们家~可你也不能在你家里私设公堂,乱搜身啊~你又不是公安局的~……呜呜呜呜……你不但欺负我,还给我拍了照啊~还拿照片要挟我还要继续欺负我啊~……呜呜呜……人面兽心啊~”
“别,别,别!”
姜奇桭虽然心思敏捷,可以在面对魔王和议长的时候依旧步步为营、见招拆招。那是因为姜奇桭和两个人都是按常理出牌的……虽然说出牌的环境发生了重大的变化,可至少都是按照逻辑来发展的。可是近乎四年来就没怎么和人接触的姜奇桭当面对着胡搅蛮缠的乔雅,他一切的逻辑就毫不管用了。正所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方寸大乱的姜奇桭此刻连忙上前说:“你小声点,别把上下左右的邻居们全给我招来了!”
“你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呜呜呜……你要是光明正大的,你怕什么啊。你身正还怕影子斜吗?……”
“这,这,这状态……换了谁都说不清楚啊!”
“你就是干了那说不得,见不得的事哦……苍天啊~”
“得,得,得……姑奶奶,我惹不起你。这是您的家伙事儿,请您赶紧拿了走人吧,走吧。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
乔雅这么一闹,反倒是反客为主了。乔雅吸了吸鼻子,擦了擦泪水取过了姜奇桭双手捧过来的镜子说:“早这样不就结了。”
姜奇桭心中这叫一个窝囊啊。那感觉就好像吞了条蚯蚓,还是活生生蠕动着的。
目送着乔雅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离开,姜奇桭这才晃晃悠悠地坐回转椅上,不禁抱头哀嚎:“我的亲娘啊,我这是哪辈子作孽,惹上了这么个对头星啊~”
“哎~我说。我刚才太入戏了,都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了。虽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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