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澜帮她把行李箱拿进了房间,庚子安多少有些不自在,对她说了声谢谢。
余晓澜像是没有察觉她的尴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庚子安见状,去饮水机接了杯热水给她。
余晓澜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过了会才笑着说:“庚子安,你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我以为你在听到我是阿城的前女友的时候就会生气了,心理素质挺强大的。”
庚子安微笑:“你也说了是前女友,都过去了还计较什么。”
她虽这样说,可心里始终有些堵,顾安城没和自己商量就把自己交给了他的前女友,关键是他曾对自己说过他的初恋是自己,可现在算是什么?
余晓澜挑眉:“你和阿城说的很不一样嘛。”
庚子安不回答,可是已经明显有些生气了,她甚至有些后悔接了这个班级任务,或者现在有李丹水在身边,那个身经百战的女人肯定分分钟搞定,而不是像自己这样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余晓澜站起来:“我答应阿城照应你,只不过是想让他知道,让你知道,我还爱他,可以为他做一切事情!好了,不送,我在你隔壁房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叫我哦!”
庚子安独自在屋里生着闷气,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包里翻出来。
是顾安城。
她想了想挂断了,现在如果接电话她肯定会质问顾安城,甚至和他吵起来,还是暂时不要接电话了。
另一边余晓澜看了一眼喧嚣的手机,忙咳了咳嗓子才接起。
“当然接到了,你还不放心我吗?”
顾安城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吗?刚才我打她电话没人接。”
没人接?估计正生气呢。
不过他可不敢实话实说。
他又咳了咳:“大概在收拾东西,没听到吧!我们才刚到。”
顾安城疑惑了一下,问道:“余晓澜,你嗓子怎么了?你不会又干什么坏事了吧?”
“哪儿能哪儿能!”他急忙解释,“我刚从多伦多回来。有点不适应气候感冒了。”
“那就好,你记得让她回我个电话。”
“成,你放心吧!”余晓澜信誓旦旦的答应,又问:“阿城,我都这么尽心尽力服侍你女朋友了,能给我张免死金牌吗?”
他可还记得上次顾安城揍得他在医院整整呆了一个星期才能下床,这次怎么也得为自己留条后路吧?
顾安城警觉:“我让你接个人,又闹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感觉自己出力了就讨个好呗,不是有句话说,今日留一物,他日好相见嘛!”
顾安城没再和他废话下去,直接说了句无聊就挂断了电话。
次日,庚子安顶着巨大的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解释:“昨天我把采访的问题整理完才睡的!”
三个男生出去拦车,搬行李,留她和余晓澜在大厅。
庚子安把手里的一个信封递给她:“真是谢谢你了,就麻烦你到这里了。”
余晓澜接过来掂了掂,就笑了:“这不说好了我请客吗?怎么又给我钱?”
庚子安微笑:“在怎么说咱俩也算是个敌人,我没想过顾安城的前女友会以这种形式出现在我面前,不过你帮我了这是事实,我也没理由让你白帮,我不喜欢承别人人情,你就收下这钱吧。”
余晓澜点头:“我同意你的话,祝你剩下的旅途愉快,还有北京见哦!”
一路上车况并不太好,四个人在车上被抖成筛子状。
开车的司机见状,爽朗的笑:“你们几个娃都是城里的吧?怎么想到来这里了?”
团支书的声音都被颠的一震一震的:“我们是,是过来采访的,没,没想到路况会是这样!”
“是对面山上的小学吗?”司机大叔好像很熟悉。
“是的。大叔您知道吗?可以跟我们讲一下小学现在的基本情况吗?”
四个人顿时都认真了起来,体育委员打开了摄影机,把镜头冲向了窗外,黄色的山体,曲折的小路,陈离江和庚子安准备好笔和纸,同时打开了录音笔。
毕竟这次报道成功的话,不仅仅是对他们个人能力的一种肯定,更可以为这里的孩子筹集捐款,或者还可以为这里的孩子成立一个专门的慈善机构。
“那里的孩子啊,是真可怜。”大叔慢悠悠的道来:“你看,这里交通那么不便,自然经济就落后,村子里的青年人都出去打工或者上班了,这些孩子按你们的叫法就是留守儿童。他们家里有爷爷奶奶的还好,能吃上口热乎饭,自己一个人在家还要管弟弟妹妹的孩子才真是苦!”
大叔说的似乎也有些心疼,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问道:“我抽根烟不介意吧?”
大家都摇头表示不介意。
司机大叔悠悠的吐出一口烟,继续说道:“孩子们,我也不是说你们,就是提个醒啊,过来采访他们的不是一个人,光我载过去的就又很多,但是采访完了呢,上报是上报了,结果呢,他们不还是在这里受苦,有谁真正给过他们帮助?如果你们也像原来的人一样,采访完就拍拍屁股走了,到时候也没什么帮助,那咱就别往前走了,我带你们回去!”
四个人皆是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陈离江开了口:“大叔,我们是从北京过来的,千里迢迢的过来自然就是想为他们做些贡献,你知道北京,怎么样也算是天子脚下,这些事情比较容易被国家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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