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要脸面,就算是迎着旁边人的指指点点,他们也是不怕的。
阮寄真看着他们躺在自己马蹄下面唱念做打,仿佛是开了一场锣鼓喧天的大戏。心中冷笑,更不愿与之废话。牵起手里的缰绳,真准备就从这俩不要脸的货身上踏过去。
这个动作可把这二人吓坏了,生生往后爬了几步,嘴里大叫着:“救命!杀人了!杀人了!”
“师兄,师兄,”谢灵均忙扑过来拦住了阮寄真,“且慢且慢,不要这么直接粗暴呀。”
他跳下车走到那二人身边,头一仰说道:“你们要去看大夫?”
“受伤了,当然要去看大夫了!”那妇人嘴硬道,看到带剑少年冰凉的目光,吓得又是一缩,嘴里嘀嘀咕咕又开始吼刚才那几句话。
谢灵均见她喊来喊去就那么几句,没甚新花样,顿时觉得不好玩了。从袖子里取出自己一直以来用的金针包裹,手一挥打开来,道:“这么巧,我刚好是个大夫。我师兄撞了你们,理应要赔的。这么着吧,我给你们治,而且分文不取。只要扎几针,保证你健步如飞,百病全消!”
赖在地上的二人对视一眼,那汉子哆哆嗦嗦地说:“好,那就你来治,如果治不好……”
“放心,保证给你治好了!”
谢灵均兴冲冲地打断他的话,抽出一根极粗的金针,兴冲冲地问道:“哪儿疼!”
“左,左腿……”
“好勒!”
谢灵均拉过那汉子的左腿,朝着一个穴位就狠狠扎了下去!那根针直直扎了进去,末端还在这汉子的腿上摇晃。
汉子嗷一声就惨叫了出来,这一声可比刚才断断续续的呼痛可真多了。
“你,你扎我做什么!”
“给你正骨呀!”谢灵均一脸无辜莫名,“这针下去可缓解剧痛的。诶,奇怪了,你怎么还能觉得疼呀?不应该呀!难道断的其实是右腿?”
说完也不等这汉子反抗,指尖一转,原本扎在左腿上的那根金针被抽了出来,朝着右腿同一个方位毫不留情又扎了进去。
顿时这汉子疼得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抱着自己的右腿痛哭,大喊着:“要断了,真的要断了。”
“哟,这不是好了吗?”谢灵均笑得愈发开怀,上前去一把拔了汉子腿上的金针,这汉子又一个哆嗦,“怎么样,我的医术可还行?”
这无赖二人显然是不甘心,可又不能故技重施。拦在面前,一副不肯走的样子。
谢灵均心中鄙夷,觉得刚才那几下还脏了自己的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下脸道:“你们若是觉得我医术不精倒也无妨。不如就叫我师兄再帮你们断一次腿,我再给你们治一次!”
听得这句话,那二人瞬间魂飞魄散,嘴里嚷着好了,已经全好了。灰溜溜地钻进人群里就跑得没了踪影。围观之人见了这么一出好戏,纷纷给这二位少年赞好。阮寄真与谢灵均却是不想回应。
方才那么多人,明知二人是个地痞无赖,却无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只在一旁凑热闹,看热闹。自己正有一身本事,不怕这等不要脸的。那若遇上无反抗之力的,莫非只能就这么被欺负了去?
如此想来,这周围人的喝彩可真是一点价值都没有。
阮寄真把师弟叫回来,问了几句。谢灵均方才出了口恶气,此时也算是神清气爽。可还是有点儿不高兴,嘴巴翘的老高。
“敢在我面前欺负你,不要脸也就算了,这是不要命啊!”
这话说得阮寄真心中一暖,觉得这个师弟当真是比谁都可爱。正准备说两句,他的眼神忽然一变,瞬间转身往背后看去。可背后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并没有什么不对。
“师兄?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们快走。”
此时他也顾不得什么,拉过师弟的手便匆匆离开此地。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眼前的闹剧上,直到闹剧结束,才忽然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们。阮寄真直道自己大意了,不该以为到了白玉京就没有了暗藏的风险。
虽然不知刚才的视线是不是还在跟着自己,现在还是速速离开此地为妙。
·
带着谢灵均在城内随意绕了绕,二人来到一座客栈处。门口早有小二热情地将二人的车马牵进后院,迎着来客到了掌柜面前。
“店家好,”阮寄真有礼地打着招呼,“掌柜的贵姓?”
留着八字胡的白胖掌柜露出极其和善的笑容,笑呵呵地说:“免贵,姓郝。”
谢灵均凑上来说:“郝掌柜,我们要住店。”
“好咧,两间上房……”
“不,一间,”阮寄真拦住郝掌柜的手,拉过谢灵均,“一间就可以,我们一起住。”
“师兄?!”
谢灵均目瞪口呆,惊愕地盯着阮寄真,以为他被什么附身了。郝掌柜依旧是笑嘻嘻的,从善如流地在面前的簿子上记下一笔,拿了身后的钥匙引着二人上了楼。
到了客栈二楼,郝掌柜将手中钥匙交给阮寄真,指了房间的位置又笑嘻嘻地下去了。阮寄真不等师弟说什么,拉着他的手快速进了房。反手关上房门,捂着师弟的嘴顶住了门板。
谢灵均被师兄这一套动作给弄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可能是有人跟着他们。可是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师兄靠着他这样近,二人的身
喜欢大师兄在上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