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龙雄大病之时曾经格外思念自己的独生女儿岳秋娇,但是,又死要面子,不肯收回自己对女儿说过的那些绝情的话。因此,至死也就没能见到女儿岳秋娇,不能说不是一个天大的遗憾!不过,岳龙雄还是在临终前留下了一份遗嘱和密信。那遗嘱是要将岳家的财产全部交给岳秋娇;而那密信却是写给柴忠让的,信中同意了柴忠让和岳秋娇的婚事,并拜托柴忠让照顾好岳秋娇……试想,在当时,这样一封密信,柴忠让又怎能轻易地让墨子谦知道其中的内容呢?因此,那墨子谦便误以为那封信就是岳龙雄留给柴忠让的那个仙丹的配方。故此,二人便产生误会并因此结怨!墨子谦心胸狭窄,怒而成疾,最终抱病身亡。墨子谦的儿子墨啸便对天发誓要为父报仇,与柴忠让不共戴天!
当时凭墨啸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柴忠让的对手,故此,那墨啸胸怀仇恨隐匿在塞北苦练武功。多年后终于练就了一身精湛的武艺和脱俗的内功,于是,便决定要实现自己为父报仇的誓言!这便是墨啸向柴忠让下战书,要在清明节比武较量、一定生死的缘由......
眼下,鹰煞五杰聚首后,心中各自怀着自己的鬼胎,但有一点是一致的,那就是要复仇。双鹰的仇人是柴忠让,三煞的仇人却是楚穹飞,因此,那沙振便想:清明比武,谁输谁赢也牵扯不到楚穹飞呀!不行,我必须想个办法,让那墨啸也与那楚穹飞结怨!想到此,便说:“大哥,若按你的武功,定然能战胜柴忠让!可是,那柴忠让是岳秋娇的师兄,那岳秋娇又与那楚穹飞有着牵连……”
墨啸闻言一皱眉,问:“这话怎讲?”
沙振向前一步耳语着说:“当初,那洛家寨的寨主洛淏,拼着一家人的性命要救下楚穹飞,洛淏死后,他的女儿和楚穹飞结伴出逃,那洛寨主的女儿如今就在那老尼岳秋娇的静花庵!藉此说来,那楚穹飞岂不就是柴忠让一伙的么?”
墨啸一脸的轻蔑,说:“是又怎样?”
沙振又要耳语,那墨啸用手一栏,大声叫着:“不必这样窃窃私语!尽管大声讲来!”沙振略一迟疑,直起腰说:“大哥不知,那楚穹飞如今已是功力超群,武艺高强,并非你我弟兄所能战胜,恐怕还是小心为妙!”
此时,墨啸已经略醉,甩手将手中的酒杯抛在地上,叫道:“这有何难!待到清明节我与那柴忠让比武之时,事先做些手脚,让他们都有来无回、尸骨难存!”
屠彪、朱霸、沙振闻言后,相互点头赞许。那黄松鹏以为墨啸醉了,便说:“大哥!天不早了,该歇息了......”
墨啸冷笑一声说:“也好!歇息了吧!”
几人准备散去。沙振搀扶着墨啸问:“大哥有什么妙计可将楚穹飞置于死地?”
墨啸说:“我在那比武擂台前设一座观武台,台下装满硝磺火药,只要一声巨响,管他是柴忠让、楚穹飞,还是那静花庵的尼姑们,想要个囫囵尸首都难......”
此时,屋外有一个黑影一闪,从鹰煞五杰议事的屋门外纵身飞到房上。那黑影轻手轻脚,在房顶上一闪便消失了。
不大一会儿,鹰煞五杰走出屋,在门前互相道别。就在这时,忽听后院里一阵呼喊:“有人盗马、有人盗马!”
五杰闻声急忙忙跑到后院,见通往后面的院门大开,几个喽啰惊慌失措,见墨啸等人到来,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喽啰指着后院门外,说:“大王!有个叫花子盗走了一匹马!往那边去了!”
墨啸闻言一愣,叫道:“岂有此理,竟敢偷到我的头上!”说着指了指地上跪着的喽啰骂道:“无用的东西,难道你们都是死人?就这样让他跑了?”
喽啰赶紧说:“报大王,我们已经用弓箭将他射伤……只是,他还是带着伤跑了!”
黄松鹏见状,对喽啰吼道:“废物!还不赶快巡查一下,看看还少了什么物件!”一个喽啰说道:“只偷了一匹马,并无其他东西。”黄松鹏便对墨啸说:“大哥,不过是一匹马而已,一个叫花子,就让他去吧!”
墨啸闻言。笑笑说:“也罢,让他去吧!好在今日我心里高兴,也就放那个叫花子一条生路!”
几人就要走时,沙振却不放心地问那喽啰:“你们看清,真就是一个乞丐?”喽啰肯定地点点头说:“不会有错!那叫花子衣不遮体,蓬头垢面,三分像人,七分倒像鬼一般!若不是他那模样吓了我一跳,我这一箭就能把他射死!”
沙振闻言,默默点头说:“好吧,既然是叫花子,就让他去吧。”随后,吩咐喽啰们将院门关好,几人便各自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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