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随便了?你什么意思?”梁可馨好像很不服气的样子。
“我说你将就一下好不好,现在世风日下,你这样的就算不错了。”
“我也知道世风日下呀,我还是有自知之明哦,呵呵。记得照照镜子,你也要有自知之明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有自知之明世人皆知。不过嘛,虽然哥很丑但是哥很温柔。再加上智商高没办法,将来骗个把妹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和智商有什么关系吗?”梁可馨好不容易抓住了小辫子,脸上笑的仿佛开了花。
“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我这种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智商趋向无穷大的人有时都不太清楚,何况你?”
“你的意思是不屑与我们这些俗人为伍喽。”梁可馨显然对顾小南的“谬论”很不满意。
“哪有,你可不要想不开,从学校十一楼上跳下来可就香消玉陨了。”顾小南赶紧安慰梁可馨一下,要不她要是真去跳楼了,顾小南还得去楼下接着,“虽说是美女,可是砸到别人总是不好的,就是不砸到别人,吓到了小朋友怎么办……”
“哦?你说我是美女?”梁可馨一副得到极大心理安慰的样子,看来说假话这着对付谁都可以,“记得上次我有个朋友到我家去玩,见了我老妈就说,阿姨好这么多年都还是老样子,看起来很年轻云云。结果害的我妈现在老问我她怎么不到我家玩了,还叮嘱我不要欺负她,好像恨不得要她做媳妇的样子,搞的我现在长的难看又会奉承的女生根本不敢让她们去我家。每次不是说正在装修就是搬家,反正她们不去我家就好,结果我家一共装修了八次,搬了七次家。最严重的一次只好说火灾,结果大家都很同情我说我真是多灾多难,还要捐款云云。”
“喂,我有说吗?”顾小南死不认账。
“你刚才不是说‘虽说是美女’吗?”
“拜托,我是说你要跳楼的话就是,你想你这造型往十四楼上一站,说你要跳楼,别说你是美女无人敢反对,就是要当人家干妈都成。”
“去死啦,什么干妈,我有那么老吗?”梁可馨继续发泄自己的不满。
“我看看,”真好乘机把那张漂亮的脸仔细的“观察”了一遍,“不老,不老。哎,你是博士吧?几年级了?”
“什么呀,你怎么老是变着方法骂人!”梁可馨眨了眨眼睛,“再说不理你了。”一副气鼓鼓的样子,不过确实好可爱。
“你可不要生气哦,因为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心的,遇到我算你栽了。”顾小南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没有,我哪有那么小气。”看来这招果然管用,梁可馨被顾小南的“诚意”打动了,甜甜一笑。
顾小南一向以为和女人斗嘴是件无聊的事,这次却有点幸福的感觉,顾小南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谁让她冤枉自己说我和她斗嘴的,既然被冤枉了,又什么事都没做那岂不是太委屈?顾小南可不想背上个“斗嘴未遂”的罪名。
“我从来不跟女人动手,也不和女人斗嘴。”顾小南以退为进。
“那我们现在不算斗嘴吗?”梁可馨眼里闪出一丝狡诘的光芒。“呕——呕——”回答梁可馨的是顾小南的一阵干呕声。
果然名不虚传,xx市最便宜的‘过山车’一跑起来,颠得顾小南想吐了。
坐在公交车上,顾小南的嘴巴里被梁可馨塞了一把口香糖。顾小南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一边嚼还一边流着哈喇子,那情形就跟坐在轮椅里的中风患者一样。
“哎哟——”顾小南叫了一声。
“咋啦,你?”坐在顾小南后面的王胖子立即将他那张大肥脸凑过来,关切地问道。
“舌——头——咬着了。”
“啊?!”王胖子生怕顾小南一个不小心再咬到舌头,于是就跟哄小孩儿似的,劝顾小南把口香糖吐出来,可顾小南就是不吐。他还以为顾小南已经醉到不知道吐东西的地步了,于是就把他那又肥又油的臭爪子伸进了顾小南的嘴里,一个劲地想把口香糖从顾小南嘴里抠出来。因为嗓子眼儿受到刺激,顾小南“呕——呕——”地伸直了脖子又干呕了两声,就跟卡着脖子的鸭子似的。吓得王胖子立马对顾小南敬而远之,后来见顾小南没有吐出来,又返回来接着抠,妈的,顾小南两天后想想都觉得恶心。
突然,王胖子尖叫一声,“啊——妈的!你属狗的啊!”
原来顾小南没有咬到舌头,倒是不小心咬了他的手指头——他吹着被顾小南咬了一口的手指——指肚上隐隐渗出了血印来。
“错!我是属牛——的!”顾小南迷迷糊糊地纠正道。
全车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我来吧,这块口香糖还是我给他塞进去的呢——解铃还须系铃人。”梁可馨开始继承她表哥的遗志,继续从顾小南的嘴巴里掏口香糖——尽管顾小南不舍得咬梁可馨的手指,那根根嫩白如葱段的手指,咬了是要折寿滴!但是顾小南不能让梁可馨轻易得逞,要不然就让他们看出来自己是在佯装醉酒了。
梁可馨好不容易才把顾小南嘴里的口香糖掏干净,然后,顾小南就偎在梁可馨身边睡着了,还打起了微微的鼾声。
朦胧中,顾小南见梁可馨只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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