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方德是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机而动;那么现在,他褪去了那污秽不堪的伪装,挺直了他的脊梁。他冷眼关注着贝拉与圣爵激烈的战斗,突然抽出两把匕首,再一次扔向了圣爵。
“贝拉,天赋全开!”方德大声喊道。
“别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听着很不爽。”话虽如此,但贝拉还是不会误了这等时机。她趁着圣爵尚未作出反应,及时开启了“逐格”。可是,当匕首即将划开圣爵的皮肤时,他却消失了踪迹。
“同样的失误,我可不会犯两次了。”两个呼吸间的空隙,圣爵便在这危险的夹缝中躲过。看向方德的眼神,也是变得冷冽了起来。
“本来还想让你死的痛快点。你的行为,已经让我打消了善念。”圣爵冷冷道。
“不要再假惺惺的了。当了你这么多年的走狗,我还不知道,你的谎言是有多虚伪。”方德道。
“所以你认为,在我身边潜伏了这么久。都能摸清,我所有的底细?”圣爵把玩着刚才险些伤及他的匕首,玩味道。
“我说过。今天,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我已经懦弱太久了,这一次,宁死也不会当一个逃兵。”方德做好战斗准备,直视圣爵,严阵以待。
“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这个自以为可以洗涮罪孽的白痴,看清自己是有多有的堕落。”言毕,圣爵调动起了周身的能量。而那生命本源的律动,却是让之前好端端的方德突然痛苦不堪,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不停地冒着冷汗。
“怎么回事?”一旁的萧墨砚十分的担心。
“既然是他的走狗。那么方德的体内,自然会有他的一丝血脉。以用来,控制傀儡。”贝拉握紧了长鞭,身子微微挡在萧墨砚之前,做好了戒备状态。
“就像,水腾冲?”萧墨砚试探性的问道。
“就是一个意思。不过,看样子方德的体内可不止一星半点的血脉。很有可能,有着圣爵的精血。毕竟,方德比起水腾冲可是强过了太多。”贝拉淡淡道。
“会长现在的行为,难道……”萧墨砚摇了摇头,似是想要忘掉这荒诞的想法,他着急的看着被折磨的方德,悬着的心,异常的酸楚。
“贝拉,你能帮帮吗?算我,求你了。”萧墨砚恳求道。
“唉。不是我不想帮你,是我,真的无能为力。”贝拉叹了口气,无奈道。这种以血立下的誓约,即使贝拉的实力高于圣爵;想要打破,也是有伤及性命的危险。毕竟,这份主仆关系不是方德与她订下的。作为一个旁观者,她也爱莫能助。
“该死的!就没办法吗?如果你不想办法,我就冲过去了!”萧墨砚道。
“别做傻事。你刚才也看见了圣爵的实力。你现在过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贝拉道。
“可我不能见死不救啊…”萧墨砚的眼中,终是涌出了悲痛的泪水。而此刻,却是传来了方德悲凉却开怀的笑声。萧墨砚擦了擦泪水,再次望向了方德。
此时的方德,已经被圣爵狠狠的踢了好几脚。他护住自己的小腹,硬是挨下了圣爵最后一记鞭腿。他吐了口淤血,靠着意志颤颤巍巍的站了起外的骄傲与嚣张。
“你是真的对死亡,没有任何恐惧吗?”即使是冷血薄情的圣爵,也是被方德的行为所震撼。因为刚才那一腿,即使是林枫、海默,正面挨了也是会伤筋动骨。而被他血脉压制的方德,却还能站起来。看来这些年,方德也在默默的精进。虽然支撑在站起的,更多的是不屈的执着信念。
“你只是个仗势欺人的混球罢了,我对你又有和惧?有本事,就放开压制和我正面打啊!胆小鬼,你算得了什么?真会丢你们血族的脸!”方德继续嘲笑着。
“会长,够了!不要再去挑衅他了!”一旁的萧墨砚猜出了些许端倪。虽然他不敢确定,但此刻不安的情绪也是让他喊出了声。
“你给我闭嘴!既然还拿我当会长,就不要在一旁唧唧歪歪!这场仗,是属于我这个罪人的。”说完后,方德便不顾贝拉与萧墨砚。一步接着一步,艰难地向着圣爵走去。
“贝拉,记得你所答应我的…”方德用尽最后的一点体力,将话语空气压缩,传入了贝拉的耳里。而一直不露声色的贝拉,脸色也是一下沉了下去。她没有说一个字,却已是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而她身后的萧墨砚,自然不知道他们所酝酿的计划。
“方德,你让我对华夏的血猎,有了新的认识。有你这种人当会长,我想他们的脑袋也是差不多秀逗的吧?不管你现在玩什么花样,至少有一点我还是清楚。你说什么,我就不该做什么。现在,你还是继续享受这痛苦吧!”圣爵咬紧牙关,不断调动周身的血脉之力。而之前还勉强能站起来的方德,此刻再一次倒下。那从皮肤渐渐渗透而出的血滴,让方德顷刻间变成了血人。
“不要再这样下去啊!停下快停下!”萧墨砚被贝拉拦着,无法阻止眼前的惨剧。他也明白,以他现在的实力,去了也只是徒劳。可刚刚才云开雾明;几分钟前,才了解了方德所作所为的本意。而如今,却要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会长死去。这,绝对不是萧墨砚的作风。他剑眉一横,大声喊道:“圣爵,别上了他的当,他这样做是为了……”
“萧墨砚,你给我闭嘴!”这一次,让萧墨砚意想不到的是,表示愤怒的,居然是站在方德面前的圣爵。
“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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